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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聽得真的很想踹某人了,偷溜回來就沒發現有人瞧見嗎,他武功不是很高嗎,丫的,把她害慘了,宛清不知道,林媽媽之所以會瞧見某人,是因為面具發光,不然林媽媽怎麼能發現呢,宛清努力表現的鎮定,林媽媽說的這麼懇切,至少那些太太不會懷疑,宛清瞅著二太太的眼神,這才想起那日那檢點指的是什麼,宛清無語望天,這回慘了。
王妃聽得臉陰沉沉的,林媽媽說的那日可不是和親宴上,男子戴著面具莫不是半月公子吧,可是除了他冷灼也戴著面具,梳雲瞪著林媽媽,“林媽媽當真瞧了一整晚麼,那日我可是明眼的瞧見你去了二太太屋子裡,你沒把少奶奶的話聽在耳裡,偷溜進來,還偷配了鑰匙,被逮著了還敢汙衊少奶奶的清白!”
王妃氣的讓人拖林媽媽下去,林媽媽知道今兒要不坐實了宛清紅杏出牆,她就死定了,忙道,“奴婢還有證據,這些日子絳紫軒上空有好幾些鴿子飛著,偶爾還有鴿子,那是少奶奶在與誰在通訊,沒準就是那個姦夫!”
林媽媽說完,那邊就有丫鬟出去望了,急忙的叫道,“真的有鷹,真的有鷹!”
一屋子的齊刷刷的往外走,王妃瞧著鷹,臉色更是不大好,王爺臉色才叫陰沉呢,看著鷹的眼神都能蹦出活來,“拿箭來。”
沒幾分鐘,李總管就拿了弓箭來,宛清見著王爺都搭弓拉箭了,心裡急的不行,訓練一隻鷹出來可不容易,總共才訓好了三隻呢,“宛清可以……。”
二太太聽宛清說話,“別說話。”
二太太一打岔,宛清的話就淹沒在了口中,王爺手一鬆,箭就出去了,宛清暗暗祈禱別射中啊,誰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啊,怎麼辦啊,要不要跟老夫人學,動手搶啊,能搶到不,宛清心裡想著,眼睛卻是瞅著那飛出去的箭,箭的路線是定的,鷹可是在飛呢,又那麼高的空中,不一定能射中啊。
可是看著鷹中箭慢慢的掉下來,宛清臉耷拉著,看在外人眼裡既是姦情被識破的擔憂狀,李總管撿起鷹,把鷹腳上綁著的竹筒取下來交到王爺手裡頭,王妃瞥了宛清一眼,打了開來,王爺瞅了一眼眼睛就凝了起來,王妃拿過來一看,直拿眼睛去看宛清,“這鷹是宸兒的?”
宛清逼不得已的點頭,湊上去瞄著紙條上的信,上面只有幾個字:娘子,五天為夫就回來了!想吃什麼?糖葫蘆?
宛清抽著嘴角,看著李總管吊在手裡頭的鷹,一臉苦癟的表情,“那鷹是相公的寶貝,要是被相公知道被父王射死了,肯定會生氣的。”
那些等著看宛清倒黴的人聽著這信是莫流宸傳回來的,臉上就帶了抹失望,再聽鷹是莫流宸的寶貝,二太太便道,“你怎麼不早說,現在鷹都被射死了你再說。”
宛清望著二太太,“方才叫宛清別說話的可不是二嬸你,到時候相公怪罪宛清沒護著鷹,宛清就說二嬸不讓宛清說話的,二嬸是長輩,相公最多就是拿珠子砸你腦門,宛清沒準就休了。”
宛清說著,嘴巴就癟了下去,二太太一跺腳,不說話了,王妃拍著宛清的手,“別擔心,這事母妃也有錯,不會讓宸兒責怪你的,你這孩子被冤枉了說實話就是了。”
宛清鼓著嘴,嗡了聲音道,“上回信不是被劫了嗎,相公知道了很生氣,後來就讓鷹把信送回來,宛清不是刻意不告訴母妃的,就怕說了,人家會把鷹給殺了,不讓人家進觀景樓,人家都想法子偷配鑰匙,還汙衊宛清的清白。”
王妃一聽,就知道宛清的顧慮不是沒道理,老夫人怕是有致命的把柄握在元媽媽手裡頭,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的要看信,當即沉了臉道,“把這不聽主子吩咐還汙衊主子的狗奴才給我拖出去打死!”
那邊兩個婆子聽了就要來拖林媽媽,宛清忙阻止道,“母妃,林媽媽聽了誰的吩咐偷進觀景樓的還沒查出來呢。”
王妃聽得直拿眼睛去望宛清,宛清點點頭,王妃原以為林媽媽只為了檢視宛清是否與人有染,這會子看怕是早有異心了,王妃命人拖她走,一行人去了正屋,林媽媽跪在地上,額頭上汗珠沾滿了臉頰,王爺一拍桌子,“還不快從實招來!”
林媽媽一雙眼睛滿是驚恐,哆嗦著身子連求饒也不會,她這是汙衊少奶奶的清白啊,王妃沒讓人扒了她的皮已經是仁慈的了,林媽媽瞅著二太太,二太太也沒法幫她,原以為那屋子裡放了什麼,原來是一些畫像,畫的還不是別的,那麼嚇人的畫,又是宸兒親手畫的,王爺王妃會說什麼呢,宛清大著膽子請她們進去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