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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阿水大大咧咧一揮手,滿不在乎道:“如果金狗就用這樣的新附軍,做為攻打濟南主力的話,咱們天波營可以在一個時辰之內,將敵軍全部埋葬!濟南之圍,旋即可解!”
張榮點頭:“可惜本營霹靂彈與炸藥包存量太少,非關鍵時刻不可動用,否則不需一個時辰。”
關忠勇也肯首道:“新附軍不足慮,蒲察鶻拔魯的本部才是解圍的關建……”
馬擴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這幾個傢伙的口氣也太大了吧?那些新附軍的強悍,已超過官兵,快趕上燕地漢軍了。如果他們還是大宋的官兵,算得上一等一的強兵了,怎麼在這幾個人的口中,全成麵人了?一個時辰團滅?是他們幾個瘋了還是自己出現幻聽?
張榮也不去管馬擴是什麼感受,從草叢中一躍而起:“走吧,咱們進濟南城。”(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三章 關勝與劉豫
金軍圍城之後,濟南城自然是城門緊閉,嚴禁出入。遠遠看到一支軍隊接近,雖然打的是宋軍旗號,卻仍使得濟南城守軍好一陣忙亂。直到那支軍隊距城三里便停止不動,並且還有一名青袍人來到城下,自稱是應天府生兵統兵官,同時將自己的官印憑信放入城頭垂下的吊籃裡,然後怡然靜待。濟南守軍才確認來者是友非敵,漸漸安靜下來。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時近黃昏,才有一名親兵模樣的登上城頭,要求馬擴坐吊籃上城牆,至知府衙門加以確認。
兵臨城下,非常時期,馬擴也不以為忤,悉聽安排。
濟南知府衙門,座落在城南通衢之處,馬擴由西而來,自是從西門而往。領路的除了那名親兵之外,尚有四名軍卒。這些人神態恭敬,但一人前頭領路,四人押後緊隨,顯然對馬擴的身份還有幾分不確定。
馬擴渾不在意,只是負手施施然隨行,目光不斷打量周遭情形。
濟南府是京東西路較大的一個州府,人口近萬戶,雖因金軍東侵,不少人家已逃往江淮避禍,但城內至少還有大半人口滯留。時近黃昏,各條街道上卻是行人俱無,戶戶閉門。只有時不時竄出一兩條野狗,紅著眼盯著一群人,被兵丁振刀一嚇,嗚嗚低鳴著逃入黑暗中。
敵軍圍城,民生凋蔽,馬擴心頭暗歎。他曾在河北多次舉旗抗金,對這樣的景象見得再多不過。只是沒想到。連京西之地,也是這般模樣。
一行人來到南城的知府衙門,已有一名管事模樣的人在門口守候,向馬擴行禮後,便恭敬在前領路。而那親兵與四名兵丁,則守在衙門外。
宋時的衙門,通常都是‘前堂後室’的格局,也就是前堂辦公,後面的府院則是官員居住之所,這位劉知府所居處自不例外。
剛進入後堂府院。便見前門大開。一個洪亮的聲音大笑道:“果然是馬子充,彥遊還不敢置信,如今一見,當真令老夫喜出望外啊!”
隨著說話聲。一名年約五旬、身著四品緋袍官服的老者。大笑著拱手拾階而下。迎向馬擴。
這老者身材高胖,面色紅潤,眼神很是銳利。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威嚴之氣。如果不是頷下那把大鬍子略微夾雜幾絲斑白,幾乎不像年逾五旬之人。而事實上,此人已是五十有五了。
馬擴連忙還禮:“彥遊公風采如昔,氣勢不減當年,不愧為令河北不法之徒側目的提刑大人。”
老者放聲大笑,連連擺手,目中光芒閃動:“令刑徒側目何足自誇?怎比當年馬子充周旋於遼金之間,折衝樽俎,令敵酋側目,敬之為‘也力麻立’,如是方為大丈夫。”
二人相對而行,接近五步之距時,停下後再度相互行禮,相視大笑。
此人正是權知濟南府,劉豫。
劉豫在宣和元年,曾任河北提刑,與當時在河北與燕京之間,為國事奔走的馬擴有過一面之交。雖然此後二人並無交集,但相距不過數年,彼此還是能夠相認的。
在廳堂上就座奉茶之後,一番寒喧客套完畢,馬擴不待劉豫詢問,就將自己此行緣由和盤托出。當然,他所說的,是一個半真半假的版本。從自己上五馬山,迎信王,到入應天府,求取生兵,一路行至濟南左近,被金軍遊騎擊潰。以上,全都是真的,只有最後一點:收攏殘兵,不敢渡河,恐遭金人再襲,不得已,託庇於濟南。
這最後的說辭,自然是假的。但是,偏偏聽上去,卻最像是真的——換成是任何一名統兵官,剛剛被金人打得一敗塗地,只剩下幾百殘兵敗卒。相信只要他沒發瘋,斷不敢貿然渡河,更不敢在野外紮營,非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