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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完成了。”
梁阿水眼睛盯住康平,心裡嘀咕著:“這廝的箭術也不知怎樣。”揹著手向後勾了勾,等梯子下計程車兵側耳傾聽時,低聲道:“給俺弄塊旁牌來……”
嗖!康平的箭終於射出,其勢急勁,而且還挺準,正射向梁阿水胸膛。幾乎同一時間,梁阿水左手一晃,一面足足能遮擋住半邊身子的旁牌出現在身前。
篤!箭鏃紮在旁牌面上,箭尾不斷地顫動。
梁阿水從旁牌受震盪的程度就能感覺出來,這傢伙的箭術與力道都是平平。當下將旁牌一甩,哈哈大笑:“姓康的小子,不過如此,該你接爺爺一擊了。”
康平雖氣得咬牙切齒,但梁阿水沒食言,他的確沒移動身體,只是用旁牌擋了一下而已,怪只怪自個射出的箭沒對方擋得快。儘管下一刻就要兵戎相見,但當著上千軍兵的面,康平再厚顏也不敢食言,除非他今後不想在軍隊裡混了。
你有擋箭牌,咱難道沒有啊!康平獰笑著從兩名軍兵手中接過兩面旁牌,左右遮擋,身體半縮,只露出半個頭盔及雙眼,當真給人以烏龜一般無從下手的感覺。
梁阿水又揹著手向後招了招,不一會,掌中一涼,多了一物,梁阿水愕然看去——竟是一張八斗硬弓。梁阿水當即滿頭黑線,差點要破口大罵了,好不容易憋住,怒道:“幹嘛給俺這個?”
梯子下計程車兵奇道:“不是要射那廝麼?”
“射你的大頭鬼,不知道爺爺的箭術很……很一般麼?”
那士兵想笑又不敢笑,趕緊拿走弓箭。
梁阿水繼續招手,過了一會,背在身後的手一沉,又多了一物。梁阿水詫異低頭,差點氣昏——這一次,送來的是一支精亮的火槍。天可憐見,梁阿水的打靶成績,向來是墊底的那個啊!
梁阿水壓低聲音怒吼:“你們想氣死俺,為什麼拿這個來?”
那士兵懵了:“水哥,弓箭不要,火槍不要,那你想用什麼弄死那傢伙?飛叉?”
梁阿水恨恨道:“爺爺倒想將那小子變成叉子上一尾撲騰的魚,但這樣遠的距離,只怕叉子飛到一半,人就跑了。”
“那水哥你招手的意思……”
梁阿水一巴掌過去,將那士兵的頭盔都打歪了:“蠢驢!俺是讓你將本都最好的槍手找來,抽冷子放翻那小子,這還不明白?”
“明白,明白。”那士兵擦著春頭天的冷汗,趕緊去了。不一會,帶來了一名看模樣二十不到,臉上還有幾分雛氣的少年。
梁阿水看著那少年怯生生的模樣,還有他懷中那支磨得精亮的火槍,狐疑道:“這小子……就是都裡槍法最好的?俺是都頭,怎麼不知道呢?”
一說到槍法,那少年臉上便多了一股自信,昂首道:“俺就是第三戰船都裡槍法最好的。”
“第三都?七郎的都,難怪俺不知道。好,看你的了。”梁阿水對燕七郎是很敬重的,畢竟那是手把手教會他打槍及排兵佈陣的老兄弟。而且梁阿水的槍法雖然不咋地,但對火槍的特殊性還是很瞭解的,這火槍使得好不好,跟人的外表及體質還真沒多大關係。
那少年也不多說,從牆緣處探出半個腦袋,認準目標,測算距離,然後把火槍搭院牆上,定好標尺,最後向梁阿水點點頭,表示可以了。
那邊躲藏在兩張旁牌後面的康平,又是得意,又有點不耐煩,看到梁阿水手上依舊只玩著那把頗有份量的漁叉,他都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想用飛叉來對付自己,忍不住探出頭,高聲道:“兀那黑廝,究竟還射不射,小爺沒功夫陪你玩那麼久。小爺現下數十聲,過時不候。在場的兒郎們都是人證,不是俺不給你機會。”
“一……”康平拉長了腔調念出第一聲。
梁阿水回頭,終於看到那名士兵打出了“完成”的手勢。頓時精神大漲,對扮烏龜的康平大笑:“既然你那麼想見閻羅,爺爺成全你。著——”
梁阿水學著自己見過的道士作法驅鬼的架勢,將手中漁叉在頭頂舞了半圈,向康平一指。
砰!火煙噴湧。二十餘步外的康平身前的旁牌突然木屑四濺,而自以為安全無比的康平,則一聲不吭地倒下。
所有勇勝軍兵卒都驚呆了,既為那一聲古怪的爆響,更為康平無形中招而失驚。
郭振剛開始還搞不清是什麼狀況,直到安排在康平身邊的親兵慌里慌張稟報,康副將不行了,郭振才手腳微顫地滾鞍下馬,在兩名親兵地扶持下,踉踉蹌蹌奔到康平倒地之處。只一眼,那血流滿地的慘景,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