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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被幹涸的土地貪婪地吸了個乾淨,只留下大片的洇紅痕跡……
阿魯虎是少數成功地將手中箭矢射出去的騎士之一,並且,還準確地射殺了一名重甲士兵。可是,這又有什麼用?他的柺子馬隊,被徹底打殘了。這些南蠻賊用的是什麼武器?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有那樣可怕的武器?
阿魯虎內心一片茫然,率領著剩下的兩百餘騎柺子馬隊,象躲避瘟神一樣遠遠跑開,在戰場上毫無目的地兜著圈子,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完顏阿古與手下兩千人馬的表情毫無二致:嘴巴大張,眼珠凸出,滿面難以置信加極度震驚!
“那是什麼武器?那些爆響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冒出大股黑煙?難道……難道是……”完顏阿古差點一口氣問出十萬個為什麼了。他沒來由地渾身打了個冷戰,突然轉頭對傳信兵道,“去,請薩滿神師來。”
薩滿巫師很快來了,他隨即肯定了完顏阿古的猜想,確定這又是那個“兇靈”在施展邪術。隨即開始在軍陣前架起高高的木堆,點燃熊熊大火,手舞足蹈地邊跳邊唸唸有詞。
火槍兵陣取得的巨大戰果,不僅將金軍駭得魂不附體,同樣也震懾住了本陣軍兵。很多士兵都發著呆,看著不遠處那大片的人馬枕籍的屍體。難以置信這些前一刻還是如狼似虎、凶神惡煞一般的存在,下一刻,竟被輕易摧毀。
包括張立在內的諸營指揮使,都是痛痛快快地吐出一口濁氣——總算又扳回了一局,出了一口惡氣。
這時阿魯虎已率柺子馬隊回到本陣,剛來來中軍前,完顏阿古劈頭第一句就是:“那些噴火的東西是什麼?”
阿魯虎回想了一會,搖頭道:“不知道。”
完顏阿古接著再問一句:“勇士們是被什麼兵器殺死的?”
阿魯虎鬱悶道:“末將……不知……”
完顏阿古沉下臉:“那麼你認為勇士們是被敵人的兵器還是邪法所殺?”
這回阿魯虎認真想了好一會,才道:“末將認為可能是兵器,但這世上哪有這種會噴火冒煙發巨響的殺器……或許是邪術……”
“混帳,這還不是等於沒說!”完顏阿古一鞭子就抽了過去,頓時將阿魯虎的臉頰抽出一條斑斑血痕。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去,帶著你的勇士,接受薩滿神師的驅邪祝福。然後,再去狠狠教訓南蠻賊,我會將步軍全部押上助你——今日若不能徹底殺光敵人,你們的恥辱就永遠洗涮不盡!”
所謂薩滿神師的祈福驅邪儀式。就是宰殺了一頭黑牛,薩滿巫師親自用牛血塗在每一名即將出戰的金兵額頭上,嘴裡唸唸有詞。大意是賜予勇士的祝福。萬邪辟易。隨後,槍下餘生的二百餘騎金軍親衛騎兵,信心滿滿地再度跨上戰馬。誓要挽回失去的榮耀,更要為慘死的戰友復仇。
而五百阿里喜與一千新附軍,也在完顏阿古一聲令下,紛紛活動著站得痠麻的手腳,摘弓持槍,整理隊形,準備進攻。只是大部分士卒臉上表情惴惴不安,顯然對那未知的火光與爆響甚是忌憚。
金軍那邊搞出的大動靜,多多少少也對天樞城新軍有所影響。這個時代,上至君王。下至庶民,都挺信這玩意。若非如此,也就不會有郭京郭大仙人在金兵圍汴京時,在南燻門上演的那一出“六甲神丁”的鬧劇了。…;
但是火槍兵們卻不為所動,藉著這個空檔。用細長的刷子清理著槍膛,將裡面的火藥殘渣清理出來。正常情況下,每打五槍,就要清理槍膛一次,以確保精準度與氣密性。當然,如果有可能。每打一槍都清理一次最好。
火槍隊中的伍長、什長,基本上都是從教導營裡出來的,是狄烈手把手訓練並灌輸了大量近代軍事知識的優秀基層士官。他們對火槍的效能有著充分的瞭解,對金軍的那一套跳大神不屑一顧,不斷地為火槍兵們打氣:“大夥不用擔心,金狗的那一套對我們的火槍不管用,咱們的火槍專破他們的鬼神。”
一聲長長的角號,打破了戰場短暫的平靜。對面金軍旌旗飛舞,鼓號宣天,鐵蹄雷動,千踵震地。
完顏阿古輸急了眼,孤注一擲地將近二千的騎步大軍全壓了上去。
狄烈手舉著瞄準鏡,一直沒放下過。身邊的四名參謀,被他一併打發到前方陣地,瞭解各種資訊,然後流水價地飛馬回報。
“稟軍主,士兵士氣良好,弩兵體力尚可,再發三五輪箭矢當無問題;重甲刀斧兵體力消耗較大,不過他們有信心將那些軟腳蝦一樣的新附軍,打得滿地找牙。”
“稟軍主,火槍兵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