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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少女來。這兩人一前一後地邊走邊小聲說著什麼,待走近時,赫然可見前面那名女兵竟然是儀福帝姬趙圓珠!而走在後面的那名女兵,一張精緻到極處的瓜子臉。晶瑩剔透,再加上運動後隱現一層薄薄的紅暈,猶如在精白瓷上淡施了一抹粉色,動人已極。
這名女兵若是讓狄烈見到,也是能認出的。她亦是當初三王大寨中幸運脫逃的二十名美少女之一,宮娥餘羞花。當真是人如其名,確是有羞花之貌。正是因為有著一張不遜色於諸帝姬與郡主的花容月貌,餘羞花才有幸逃過被淫辱的厄運,成為進貢金國皇宮的珍品級的宮女。只是被狄烈半路橫插一槓子,把金軍兩位主帥的如意算盤給攪了。
二女一前一後,走到狄烈潛水處,眼見附近百步之內,也就是這一處草木扶蘇,坡度緩和,可以輕鬆走到溪水邊。便也選中此處為歇息之地,並肩坐在溪流岸邊。
宮娥餘羞花,本就是儀福帝姬趙圓珠的近身侍女,兩人年齡差相彷彿,容貌各勝檀場。幾年相處下來,竟結下了頗深的主僕之情。
此時,正聽到餘羞花輕聲道:“公主,我們這樣隨便離開,怕是不妥吧?”
“帝姬”這個稱謂,是政和三年(1113年),宋徽宗吃飽了沒事幹,學西周古制,將公主全改稱“帝姬”。這樣做自然也有往自己臉上貼金,自比武王之意。“帝姬”,是在正式場合的稱謂,私下裡,宮女們還是習慣稱公主。
圓珠翻了個可愛的白眼,哼道:“有什麼不妥?我是公主,怎麼能與哪些使女、舞姬同在一個池子裡混浴呢?你沒看到串珠、玉嬙、玉屏、含玉她們,也只不過在潭邊濯足,並未下水麼。”
“可是……”餘羞花遲疑道,“她們也沒有離營啊!而且,我們也沒向女營的助教,慎妃與葉小娘子告假……”
“別提那個朱婉婷,她已經自請除去內命婦籍冊,再不是什麼慎德妃了!”圓珠恨恨道,“若是皇兄得脫歸來,我看她將何以自處!”
自古以來,姑嫂之間難相處,僅次於婆媳妯娌。民間尚且如此,更遑論皇家深宮。在這古代,向來只有夫休妻,未聞有妻棄夫者。而朱慎妃還不是正妻,只是側妃而已,在民間就是妾,妾棄夫,這更是……圓珠與欽宗趙桓總是親兄妹,自然在心裡偏向兄長,為之鳴不平。若是在過去,這樣的事是怎也不可能發生的。只是如今,皇室早已威信掃地,只剩下一個空殼子,否則,也不至於讓她這位堂堂的大宋帝姬,屈身入這軍伍之地。
涉及到這種皇家之事。餘羞花很明智地沒介面。可是,縱然她是一名沒什麼見識的宮女,這一路的悽風苦雨,所見所聞,也使她看明白了一點——那位官家還有太上,這父子二人,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餘羞花卻在這時。看到公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寬衣解帶、春光乍洩。
餘羞花吃吃道:“公主,你,你這是……”
圓珠輕哼道:“這就是本公主為什麼要離開的原因。在烈日下暴曬了大半天。光是濯足怎麼夠消暑?自然得要找一個清靜之地,好生洗浴一番。話說這山澗清泉,倒也清冽甘美。不比艮嶽宮的香湯泉差……”
餘羞花下意識左右看顧一番,猶豫道:“會不會有人……”
圓珠很肯定道:“不會!我們女兵營集結之時,葉小娘子曾對我說了,這附近方圓五里的各條要道,都有警備營戒嚴,不虞有閒雜人等進來。”隨即展顏一笑,如夏花燦爛,“一起下水吧,嗯,我還想能在七日之內。學會游泳呢……至少,不能讓那個傢伙小瞧了……”
餘羞花咭地一笑:“是啊,那傢伙的眼睛可是賊壞著呢……”
圓珠大羞,羞惱之下,撲過去撕扯著餘羞花的軍服:“看你還碎嘴……”
二女嘻鬧之下。衣物片片落地,不旋踵間,兩條“白羊”便歡快地跳入清溪中……
水花飛濺,霧珠迷漓,兩具青春逼人的玉體,在午後陽光的映耀下。發出炫目的瑩白流光。
二女俱是一般的冰肌雪膚、滑嫩白膩。圓珠豐盈性感,餘羞花纖細玲瓏,環肥燕瘦,各勝擅場。
通常兩名少女下河戲水,如果是會水性的,還可以遊幾個來回,但不會水的,就只有一種玩法——相互潑水。現在,兩女就在相互潑水嘻戲。
從二女所站的方位看,圓珠先下的水,所以距溪流中心近一些,餘羞花則稍靠近岸邊。在相互潑水的過程中,圓珠很自然地後退——但是她忘了,或者說她壓根沒想到——這裡並不是香湯泉。皇宮裡的香湯泉,水底下是一溜地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