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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外出搜捕的金兵都回來了,跟著他們一塊回來的,還有一部分因為不知是什麼狀況,而從契丹營跑過來的契丹兵。但人數也不多,只有不足一個蒲輦的人馬——這已經是契丹營最後的機動兵力了。

一無所獲,驚懼莫名。這就是此時胡裡手下兩百名金兵的感受。

他們想不明白,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多的金兵死亡?而殺死他們的敵人又到哪裡去了?

“他們在哪裡?那些該死的南人膽小鬼在哪裡?”胡裡快要氣瘋了,他不怕戰鬥,更不怕跟南人戰鬥,無論對方有多少人,他敢一個人就拎著彎刀就向前衝。可是現在,他找不到可以衝鋒的目標,他的渾身勇力,滿腔怒火,找不到一個渲洩口。

就在這時,寨牆上一個金兵似乎有所發現,匆匆提了塊木牌子走過來:“孛堇,我發現了這個。”

胡裡劈手奪過木牌,藉著身後的火把光照一看,鼻子差點沒氣歪。

這塊木牌上,用鮮血畫著一個人像,這人像再熟悉不過,正是他們大金國的締造者——太祖完顏阿骨打。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卻頗為神似。當時金兵女真人,對太祖極為崇拜,常隨身帶一塊畫有太祖像的小木牌,當做護身符。現在這塊大木牌上的畫像,顯然就是臨時描摹某個金兵護身符上的太祖像。

雖然大多數護身符上的太祖畫像其實並不像太祖本人,有的甚至相去甚遠,但約定俗成之下,大家都將這金冠長鬚男子像當做太祖。

而現在,這塊木牌上的太祖像,衣領後竟畫有一塊木籤,上面打個紅叉,還畫有一把大鍘刀……這是對大金國赤果果的侮辱,是對所有大金國子民的羞辱!

胡裡一把將木牌砸在地上,將彎刀高高舉起,帶著滿腔無處發洩的怒火,一刀劈下——

轟!一聲前所未聞的巨響,將在場所有金兵全部震翻在地,有些人定力較好,強持不倒,但驚慌失措的戰馬也會將他們掀翻下來。…;

大木臺在一團耀眼的火光中,被強大的氣浪掀飛半空,然後在空中分解、碎裂成無數尖銳且附著強大穿透力的碎片……

在指揮台上搬運屍體的五十多名金兵,瞬間便步了他們手中死去同伴的後塵,斷肢碎肉隨著木屑拋飛得滿天都是。而聚集在寨門前及寨牆上的的百餘名金兵,幾無一例外被暴風雨般降臨的碎木茬子、甚至是粗重的木塊生生“洗”了一遍。

爆炸過後,在一片哀鴻聲中,還能站立著的金兵已不到一半。處在眾多士兵包圍中的胡裡也是其中一個,他身上的皮甲也被多處穿透,渾身浴血,看上去挺慘,其實都是皮肉傷。受創最重的卻是在面部,一片兩指寬的木茬子刺穿了腮幫子,差點削斷了舌頭……

但胡裡還來不及慶幸自己大難不死,身後的寨牆上又傳來一連串聲響較小的爆炸聲。每一次爆炸響起,就有一排金兵倒下。大約五聲巨響過後,還能站立著的金兵,連胡裡在內,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如果胡裡知道,這一連串的爆炸,其實就是因為屬下士兵拔起那塊木牌,造成連環點火而引發預先埋設的炸彈自爆,估計他會在劈碎木牌之前,先劈了那個冒失鬼。

就在這時,胡裡看到黑暗的寨牆外,不時射來一根箭矢,將立而未倒的剩下幾名金兵盡數射殺。

“該死的南蠻子,終於現身了……”胡裡呼嚕呼嚕地喘著粗氣,吐出一口血沫子,強忍劇痛提起彎刀,死死盯住寨門。

過了一會,寨門果然出現了一個黑影——怎麼只有一個黑影?應該有很多很多才對啊……

胡裡也不去多想了,就算只現身一個,好歹也有敵人可殺了。他橫刀於胸,勉強抬步,猛力衝前,用盡全身氣力,向黑影撲去。

胡裡想與對方肉搏,但對手沒給他這個機會,只是輕輕抬起手弩,食指一扣……

“卑鄙無恥的南蠻子……”這是胡裡倒下前最後的念頭。

狄烈只用了三個巨型炸藥包中的一個,再加上五個中型霹靂彈,就放翻了兩百金兵。不過不管是十公斤的炸藥包,還是兩公斤一個的霹靂彈,黑火藥的威力畢竟有限,再一個金兵全身披甲,防護得不錯,而且又有馬匹阻隔。因此兩百金兵中,真正被當場炸死的不到一半,大多數人都是被爆炸產生的氣浪震傷內腑,又或是被穿透力不亞於箭矢的木片碎屑所傷,從而失去再戰之力。

狄烈先是用弩矢一一將未死之人射殺,後來乾脆扔掉弩弓,拾起兩把彎刀。猶如暗夜中收割生命的死神,將重傷垂死的金兵盡數斬殺。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他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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