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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猛安孛堇身邊的親衛隊長,謀克孛堇阿木泰!
蒲真這一驚可非同小可,阿木泰可是猛安固新身邊的護衛長,他都這般模樣了,那麼猛安孛堇……
“謀克孛堇,究竟發生了何事,怎地這般模樣?”蒲真一連問了好幾聲,只見阿木泰伊伊唔唔,這才反應過來,人家嘴裡還被堵著呢。
“快,快快鬆綁,取出堵嘴的布團。”
阿木泰嘴裡的布團一經取出,立即神色驚惶地大叫:“快,快看馬腹下有什麼?”
蒲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搞不懂阿木泰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看他驚慌失措的模樣,好像事情還挺大,便指示一名金兵下馬,看看阿木泰騎來的那匹瘦馬腹下藏有什麼。
此時已列好隊的金兵,眼見猛安孛堇的親衛隊長都變成了這付模樣,都心懸自己在中軍營帳裡搶來的財物與女人,不禁紛紛圍上來,想第一時間瞭解營寨裡發生什麼變故。
這時,那名金兵稟報道:“馬腹下是一個大包裹,還有一根燃燒著的細繩……哦,還有一塊木牌,上面用血寫了幾個字。”
那金兵將木牌遞給蒲真,蒲真卻不接,黑著臉道:“誰識得這些南蠻子的文字……”
那金兵撓撓頭,看了看木牌,再看看蒲真,小心說道:“好像不是南蠻文字,而是咱們女真大字。”
蒲真鼻孔哼了一聲:“打仗靠的是弓箭與武勇,認識字有什麼用?”言下之意,女真文字他同樣不認識。
其實這種現象在金軍中很是普遍,要知道在十多年前,女真人還是一個沒有文字的民族,處在一個結繩記事,口語相傳的野蠻時代。一直到大金建國數年後,才由女真人中的才子,完顏希尹在參照了遼、宋文字的基礎上,創造了女真大字。…;
但在金軍的高層中,很多人都缺乏學習的興趣,能用幕僚就解決得了的問題,為什麼還要象童蒙那樣一個字一個字來認字呢。因此金軍中很多高階將領都是不認字的,包括此次南侵的兩名副元帥:宗翰與宗望。
但是阿木泰卻是例外,他的父親就是完顏希尹的家僕,還真識得一些女真大字,而阿木泰本人也粗略認得一些。他一把搶過木牌,五個血淋淋的大字直刺眼球:“蒲真死於此!”
什麼?咒我?!蒲真瞠大雙眼,腦後的金錢鼠尾幾乎要豎起來!
這時阿木泰彷彿想起了什麼,臉色煞白:“禮包?燃燒的繩索?不好,快將那個大包裹扔掉……”
話音未落,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阿木泰就變成了一塊塊散發著焦臭的碎肉,拋灑得滿天都是。
狄烈的最後一份大禮包,終於派上了用場。一切如他所料,金兵發現阿木泰,一定會將他帶過來了解情況。推算好這段距離所用的時間,預留好引信的長度,就可以再取得一次中心開花的戰果。
也幸虧無論是阿木泰還是普通金兵,都對炸藥包毫無認識。即使阿木泰看到狄烈在馬腹下綁了個東西,也並未認識到那是怎樣可怕的事物。否則的話,阿木泰在一見金兵之時,就必定掙扎。在鬆綁之後的第一時間就必定將綁縛著炸藥包的馬匹驅趕開,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份禮物給金兵造成的傷害就要小得多。
阿木泰在最後一刻憶起自己的慘痛經歷,終於意識到那個包裹是一份怎樣的“大禮”,可惜,太晚了。
狄烈昨晚爆過兩個這樣的大炸彈,不過因為是在黑夜,視覺效果上打了個折扣,而且觀眾只有他一個。而現在這最後一個十公斤裝的炸藥包,不但是在太陽躍出地平線的一瞬爆炸,熾烈得彷彿是另一個孿生的太陽,而且,是在近千人的眾目睽睽之下。那血腥慘烈的場景,更震憾魂魄,更摧人肝膽。
“太慘了!”葉蝶兒事後說,“有一條腿直接砸到奴身旁的一名女子身上,那女子立即暈厥過去——不是砸暈的,而是嚇暈的。後來才看清,那是一條馬腿……”
“太可怖了!”左開事後說,“小人從沒見過這般可怕的大殺器,就象老天爺發怒降下的雷火!將方圓數十丈所有人馬都撕碎,然後降下一場血雨。小人從生下來就見過死人,二十餘年來見過無數橫死屍首,從沒吐過。但是,那一天,小的吐了……”
“太厲害了!”楊折衝在目睹了這場大爆炸後,立即對昨夜自己扔的那幾個小炸彈不滿起來,下定決心,以後要扔就扔這樣的大傢伙。
“那是主人的火球魔法!”阿術後來對更多遭到炸藥攻擊後,失魂落魄的金兵宣傳說,“主人來自東海一個叫臺灣的神秘之地,那裡是東海龍宮的出入口,主人的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