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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經雨水浸泡,早就不是那個味了。
“我到對面去吃,聽說那些野蠻人做菜不行,但燒烤還不錯。”狄烈向二人寬慰地笑笑,揮揮手,然後抓著一端繩頭,像蛇一樣肢體著地,匍匐前行,身影漸漸沒入濃濃的夜霧中……
第二十章 痛,並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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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烈的計劃很簡單,他先潛游到對岸,綁好渡河繩索。等楊折衝攀渡過河後,守在對岸,他再潛回來接應葉蝶兒。
計劃說起來很簡單,但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至少在楊折衝看來,要想在不驚動金兵巡哨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渡河,實在很有難度。要知道,金兵在洹水附近,比較容易渡河的幾處水勢較淺及相對較窄的河面,都設有嚴密的監控。想在金兵眼皮子底下,從這幾處地方渡河,基本沒有可能。而別處河段,不是水流太急,就是暗流旋渦甚多,著實不宜涉水。
就像小馬渡河的故事一樣,小松鼠的感受與小馬的感受完全不是一回事。
令楊折衝頭痛的偷渡行動,放在海軍陸戰隊出身的狄烈眼裡,毫無難度可言。對於在狂風巨浪下都能跳進大西洋裡折騰的狄烈來說,這區區百餘米的河面,跟洗澡盆差不了多少。他完全能夠一口氣就潛游到對岸,根本不用露頭,別說人眼觀察了,就是打著個賊亮的探照燈,來回不停掃描,也甭想發現他的蹤影。
真正讓狄烈撓頭的是那兩個醬油瓶。楊折衝還好,自詡水性還不錯,並且還在一個水塘裡給狄烈表演了一番。老實說,對於生活在向來缺水的黃土高原上的大多數人來說,楊折衝的水性的確“還不錯”,多少能拿得出幾式“狗刨”,椎繩過河夠用了。唯有葉蝶兒……估計她只在澡盆子裡遊過泳。
怎樣將這兩人安全送過洹水北岸,這才是最考驗狄烈的地方。
厚厚的雲層將天空遮蔽得很是漆黑,月光晦暗,這樣的夜晚,倒是很適合幹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由於沒有了瞄準鏡,一任楊折衝與葉蝶兒努力瞪大雙眼,也沒法看清狄烈在什麼時候潛行到河岸,並下潛到河裡,又是怎樣在不驚動不時逡巡於河灘的金兵巡哨的情況下,無聲無息渡河的。二人只能感覺到繩索不斷地被拉扯著向前滑動,繩圈越來越少,最後繃得筆直——這也就意味著,狄烈已經在河對岸固定好支點。下面,就該輪到楊折衝上場了。
相比起狄烈而言,楊折衝的行動要簡單容易得多。他只需將繩索的這一端,繞著一塊早已選定的大石塊固定好,然後攀援著繩索渡過河去就成。
在楊折衝的意識裡,狄烈整個渡河行動所耗費的時間大概在一炷香左右。自己藉助著渡河工具,怎麼樣也得比對方快不是?至不濟也應該差不多時間才對,但真正下到黢黑湍急的河流中,才發覺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一個水性馬馬虎虎的人,在黑咕嚨咚的夜裡,潛入漆黑如墨的深流中,那種莫名的恐懼,只有親身體驗者才有感觸。河流湍急,暗流洶湧,上半身扶繩搖晃,下半身隨急流亂卷。三十多丈寬的河面,楊折衝的感覺中就象爬了一座山。他完全不能想像,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有金兵巡哨發現自己,會是什麼結果。只怕不用敵人浪費箭矢,只要將繩索斬斷,自己就會隨波逐流,然後被亂流吞沒。
當楊折衝**地爬上岸時,那樣子就像是一條落水狗。不但全身溼透,髮梢淌水,就連伸出舌頭喘息的樣子都與落水狗一般無二。…;
耳邊傳來一個令他心安的聲音,雖然說話的內容不太順耳:“居然用了半個小時,你好歹也算是這個時代的特種兵……算了,也許是我要求過高。你好生看著點,我回去接葉小娘子過來。”
楊折衝氣喘吁吁地點頭,然後慢慢抬起頭來,入眼的情景將他嚇了一跳——眼前除了全副武裝的狄烈之外,不遠處還躺著四具屍體,還有幾匹被套上了馬嚼子噤聲,用韁繩相互系在一起的馬匹。
楊折衝吃吃道:“這、這是……”
“這是你所耗費的半小時渡河時間內,這段河面所經過的巡邏哨騎。要保證你的安全,就只有取消他們的安全。所以,我把他們的人與馬都留下了。”狄烈邊說著話,邊朝河灘快速走去。想了想,又回頭說道,“根據巡邏金兵的間隔時段上估計,敵軍最快也要一刻鐘以後才會反應過來。這個時間已經足夠我將葉小娘子與作戰物資運送過來。你留點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話音剛落,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