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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也起伏跌宕的事情。
看到徐長青推算晚了以後,臉色微變,陳德尚心中不禁一顫,顫抖著聲音,問道:“先生,我那凡兒是不是出事了?”
見到陳德尚的表情,徐長青明白他誤會了,淡然一笑的朝陳德尚說道:“陳翁,請放心,凡少爺這次雖然有血光之災,但不會有生命之危。”說著,頓了頓,臉色驟變,神色冷漠的看著陳德尚,說道:“陳翁,你陳家和我九流閒人一脈已經結緣一百多年,彼此氣運相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彼此合作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當年就連氣勢正旺的紫禁城那位皇上皇也都懼我們三分!現在為什麼凡少爺參加革命軍起兵造反,你購買大量軍火支援革命軍這麼大的事情,你卻絲毫沒有告訴我呢?是否我九流閒人一脈已經不入陳翁法眼了?”
聽到徐長青的質問,陳德尚先是一愣,很快就變得尷尬起來,吞吞吐吐的說了一些所謂怕徐長青牽扯進來受到傷害之內的話。
徐長青沒有多說什麼,起身開啟房門,朝陳德尚說道:“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陳翁已經不再相信我九流閒人一脈了,那明日我就回義莊收拾一切,離開就是。”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今日我已經累了,還請陳翁讓我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收拾行裝。”
見到徐長青的表情嚴肅,不像是故作姿態,陳德尚立刻慌了。雖然陳德尚的兒子們學習西洋文化,對祖上傳下來的那一套深感懷疑,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他不同,他當年是親眼看著他父親在義莊主人的一次次指點下,把紫禁城簾子後面那位耍弄得團團轉,不但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令她完全失去了對南方的掌握,所以對於任何一代義莊主人,他都是心存敬畏之心。這次之所以會不和徐長青商量,主要還是因為那位從檀香山過來和他在廣州見面的先生認為這件事情,不應該再讓其他人知道,而他的二兒子陳凡也勸說他,這種事情只能家裡幾個人知道,這才使得他沒有跟徐長青商量。
如果因為這件事,而讓義莊主人跟陳家分道揚鑣,這對陳家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陳德尚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顧不得形象,連忙上前,合手作揖賠不是。
徐長青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陳家,對於他來說,陳家就像是一個參天大樹,而他就像是一根纏繞樹幹的藤蔓,不但生存養分要樹幹提供,一些風雨劫難也要依靠樹幹來抵擋,這樣好的依靠他又豈會捨棄。他其實算準了陳德尚絕對不會放走自己,所以才會施展這招以退為進,給陳德尚一個警告,令陳德尚以後對自己更加言聽計從,如果當代的陳家家主是那個滿腦子新派思想的陳凡,只怕對自己的離開,會舉雙手贊同。
徐長青沒有繼續鬧下去,接受了陳德尚的道歉,回到椅子上,神色極其嚴肅的說道:“陳翁,這次就是因為你沒有和我商量,才讓凡少爺多了這場血光之災。剛才我算過了,你購買的那批軍火現在只怕已經讓人給攔截了,凡少爺在南方參加的那次起義也胎死腹中。他受了點傷,應該躲在廣州陳家商號裡面,跟他在一起的是兩個清廷通緝的要犯,現在清廷的人正在整個廣州城都在找他們,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找到商號裡面。”
“那我們怎麼辦?”陳德尚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了兩趟,面露狠色,說道:“乾脆把那兩個人扔給清廷的人,讓凡兒得以脫身。”
“不可!”徐長青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陳家已經牽扯到了革命軍的因果裡面,再想要脫身已經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支援革命軍,特別是那兩個人關係到未來陳家在這塊大地上的地位,所以一定不能讓他們有事!”
“那這可怎麼辦呢?”關心則亂,縱橫商場的陳德尚有點失了主意,看著徐長青道:“勞煩先生出馬,跑一趟廣州,把他們救出來如何?”
“原本這事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但今日和人鬥法我已經元氣大傷,實在不宜辦理此事!而且陳翁也不是不知道凡少爺和我勢同水火,想要他依照我的指示行事他絕對不會贊同的,所以我去了只會讓事情更糟!”徐長青搖了搖頭,然後淺淺一笑,說道:“不過我可以舉薦一個人,只要這人出馬,必然能夠將凡少爺和那兩個人救出。”
“何人?”陳德尚急聲問道。
“肖恩先生!”徐長青笑著說道:“肖恩先生有英國上議院議員的身份,清廷的官差是不能夠搜他所乘坐的馬車,所以只要肖恩先生去了,直接用馬車把他們接回來就可以了。”
“對!對!”聽到有辦法解決,陳德尚哈蛤一笑,連連點頭道:“不錯,肖恩的確是最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