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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之下的那份凝重。
“這是……意境麼,那破境的,又是誰?”她輕輕地念了一聲,抬頭望天,看著滿天風吹雨飄,沉默下來。
……
村子裡一間草屋屋簷下,寧歸邪背倚著木門,遠遠看著崑崙、冰嵐雲閣那些用法術凝成屏障抵擋狂風暴雨的正道門人,臉上蹺起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對身旁的林煊道:“你說這些傢伙是不是活受罪,明明這麼多地方可以躲雨不去,非要弄得這麼勞累……”
正說著,一旁負手而立的聶陽忍不住哼了一聲,打岔道:“你懂什麼,這叫天下何處不修行,越是困境,便越要堅持……”
寧歸邪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那你站在這裡幹嘛,還不出去跟他們修行?去去去。”
“呃,”聶陽說得倒是痛快,可聽到寧歸邪這麼一說,頓時啞然,半晌後咳嗽一聲,板著臉,喃喃一句“勞逸結合才是最佳的修行之道。大文學”,便轉過身去悶聲坐倒在地。
寧歸邪撇了撇嘴,也不去理會他,大聲道:“陸師姐,快把我的乾坤戒還來。”
話語還沒落下,一道勁風從草屋中襲來,寧歸邪嚇了一跳,縮頭伸手一抓,正是他的乾坤戒,頓時呵呵一笑,戴回手指上,可笑容還沒持續片刻,頓時拉了下來,苦叫道:“哎,我的寶貝啊……”
“小邪子,才拿你幾塊冰玉靈石就這麼小氣,rì後哪有女孩子喜歡你,再說這還不是你在蜀山開賭局得到的不義之財嘛……”屋裡傳來陸雨晴笑嘻嘻的聲音。
寧歸邪一時氣結,對林煊道:“林師兄,你看看,哪有這麼野蠻的女子,拿了人家的東西還一臉道理的!”
林煊洵看了他一眼,臉sè忽然一陣古怪,清咳了一聲,不動聲sè地後退幾步。
寧歸邪怔了一下,奇道:“怎麼?”
“我怎麼聽到有人說我什麼來著?”正奇怪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一把熟悉的聲音,寧歸邪臉sè一變,頓時一本正經,道:“剛才沒有人說話啊,師姐你聽錯了。”
陸雨晴白了他一眼,嗔罵道:“也不知柳師妹怎麼就看上你這個貧嘴的傢伙。”
寧歸邪臉sè一紅,似是有幾分尷尬,但隨即浮現幾分莫名喜sè,磕巴道:“她,她跟師姐你說過什麼嗎?”
陸雨晴看著他這看似忐忑的神情,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嘴角上揚,悠悠道:“騙你的,柳師妹那個xìng子,又怎麼可能說這些兒女情長的事,瞧你那點出息。”
寧歸邪頓時大有困窘之sè,漲紅了臉,怒道:“我怎麼了,什麼兒女情長的,我又沒有那個意思,師姐你可別……”說著說著,在陸雨晴那滿是意味笑意的眸光中,不知怎麼越說越是沒有底氣,末了乾脆把頭一轉,從乾坤戒中拿出那僅剩不多的酒罈來,獨自悶飲。
一邊的林煊搖了搖頭,不禁笑了出來,當真是一物降一物,從來視規矩如無物的破門子,在這位冰月峰師姐面前,居然也會變得如此慫,難怪陸雨晴在蜀山年輕一輩中會受那麼多人的追崇。
陸雨晴倒是深深地看了寧歸邪一眼,嘆了口氣,道:“寧小邪,這場浩劫過後,回到蜀山裡,好好找月如師妹說說。”
寧歸邪身子微微一頓,往嘴裡送的酒罈也停了一下,隨即痛飲一大口,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出現了幾分罕見的認真,“如果還有命的話……”
四周沉默了下來。
片刻過後,陸雨晴走到一旁,向著遠方眺望而去,遠處隱約的山勢連綿不絕,高地起伏,偌大的天地風雨之下,一片幽深黑暗,也不知在前方會是什麼在等待著他們呢。
沉默了片刻,陸雨晴嘆了一聲,輕聲道:“那股氣息,我剛才也和燕師妹兩人討論過,確是劍氣無疑……”
林煊也點頭道:“其他人或許感覺不出,但對我們蜀山的人來說,卻是不難分辨……這樣的劍氣,實在跟我蜀山的通明劍道十分相似,只是戾氣過重,讓人好生疑惑,或許慕容龍幽之前說的沒錯,不管這人是誰,也一定跟我們蜀山有什麼關係。”
寧歸邪玩弄了一下手中的酒甕,忽有所想,目光閃過一絲異sè,忽道:“林辰。”
林煊和陸雨晴身子都是一震,面上露出愕然神sè。
過了一會,林煊慢慢點頭,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道:“這個……林師弟他雖然劍術了得,但怎麼可能有如此重的戾氣?再說若真的是他,這修行道行也未免進境得太快?”
陸雨晴面上神情卻與林煊不大一樣,yù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