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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小偷,她爸爸也是小偷,她媽媽雖然不是,但在沒嫁人前卻是專門銷贓的;事實上楚家根本是個小偷家族。
而她很不幸的,剛好是這代的接班人。
她和楚蒂從七歲起就被家族分開教養,她一直很奇怪為何楚蒂能夠出去上學、遊玩,而她卻不行,老是得做長輩們規定的功課。
後來才知道,因為眾人認為她比較有當小偷的天分,楚蒂沒有。甚至到了年歲漸大,楚蒂更是顯現出旺盛的正義感,甚至還想跑去當警察,引起家族裡一陣軒然大波,最後在多次爭論後,雙方各退一步,楚蒂便去當保鏢。
楚蒂想當警察這件事,是楚寧首次知道原來小偷不是正當行業!
她一直不認為到別人家中拿東西是錯的,因為高中之前,她從未離開過家門,長輩們有技巧的讓她從沒接觸過外界,也沒上過學,所有的知識都是家族中的叔伯阿姨們教的。
她學習一切幹這行必須具備的知識,其中有些知識之艱深甚至超過學校裡的課程許多,而且還有更多的部分不被外界所接受;當然這也是她接觸外界人的想法後才知道的。
他們教導了她一切,她則像塊海綿般吸收所有的知識,但長輩們卻忘了教她一件事——他們忘了告訴她小偷在別人眼中是錯誤的人種。
當她因太過震驚而去質問爸爸時,他語氣淡然的回道:“所謂的是非對錯,你必須自已去找到答案。”
什麼答案?她不知道,這答案她找了十年,仍然不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答案。
楚寧瞪著天花板,心裡想著,或許根本就沒有正確的答案,她不過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直到現在,她還是無法確定家族的觀念是錯還是對。
楚寧依然記得許多年前第一次上場,她和爸爸不費吹灰之力便盜到價值千萬的藍寶石項鍊,爸爸興高采烈的送給妻子,老媽也很高興的收下,但是她從未見過老媽戴過它。直到一年後,她在蘇富比拍賣會上見到那條項鍊,這才知道原來項鍊當晚就轉了手,收到的金錢,一半匯入國際紅十字會的戶頭,另一半則進了她老媽的口袋。
之後,她才知道楚家的家規:第一、不偷窮人;第二、不偷喪家;第三、助人為快樂之本。
她不知道開山祖宗到底是哪個死了八百年的傢伙,但就是他所訂定的最後一條讓她無所適從。
什麼叫助人為快樂之本?拿走這人的東西去幫助另一人,這就叫助人為快樂之本?可是失去東西的那人卻變得悲傷了,不是嗎?
這是不對的,當她這樣想的時候,卻又會想起另一群孤苦無依的人們,而最重要的是——她無法控制她的偷竊癖。
如今,她只能儘量做到不偷對人們很重要的東西,她下手的物件大部分都是能負擔損失的有錢人,然後說服自己,她是在做善事。
楚寧雙眼空洞的直視前方,雖然對外界的人來說,這個理由還是不夠充分。白天羽戴著墨鏡走出海關,嘴角淤青未褪,額際還有著擦傷。但縱然如此,他依舊是機場大廳裡的目光焦點,當然大家看他不是因為他臉上的傷,而是因為他舉手投足散發出的自信風采。
然後當他掛著微笑熱心的幫一位老婆婆拿行李到計程車上時,望著他的視線就更多了,有許多女人巴不得自己就是那位帥哥的女朋友或老婆。
這種又帥又有良心還有點小錢——看他身上的名牌西裝——的男人要哪裡找?提著燈籠都找不到!
立時有幾位膽大貌美的小姐提著行李就要靠過去,豈料這時卻殺出一位程咬金。只見白天羽一臉驚喜,露出大大的笑容,伸出雙手快步迎向大廳中央一位氣質冷絕的冰山美人。
“羅芸——”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美人兒,卻見她突然被人拉到身後擋住。
白天羽及時收手,要不然抱到的可是男人,他又不喜歡男人,尤其討厭眼前這個。
只見他臭著臉,不爽的看著古傑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高興。”古傑一臉冷傲,將羅芸更加拉向自己。
“你來接機就好,幹啥還帶這傢伙過來?”白天羽一看古傑佔有性的攬著羅芸纖腰的手,就一肚子不是滋味。
“你以為你是去月球還是火星,值得我大老遠來為你接機。”羅芸挑眉回道。
“那不然你來機場幹嘛?”
“我陪傑去美國開會,剛下飛機。對了,你這次到香港有沒有查到什麼?”羅芸想起白天羽會出現在機場的原因。
“不會比一般人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