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芎和川貝的臉,雙胞胎的臉更白了一分;
笑眯眯的掃過茯苓的臉,茯苓抖的更厲害了;
笑眯眯的掃過半夏的臉,半夏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科主任笑眯眯的看過來又看過去,眼珠在幾個人的臉上轉了幾圈,一直看得幾人天黑黑心惶惶,恨不得大叫一聲,主任啊,我們一天上班心理壓力都已經夠大了,你老就不要來湊熱鬧了吧。當心我們罷工哦。
科主任最後將目光落在一頭霧水兼莫名其妙的衛非寧臉上,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說道:“這個任務就交給衛非寧同志,總要給新同志一個鍛鍊機會嘛。”
衛非寧一怔,喜出望外,連忙開口答應。真是感恩戴德,多謝領導,多謝同志,我一定不負眾望,堅決完成任務。
她聲音朗朗,氣勢滿滿,恨不得剖心表白自己是一顆紅心向著醫院,向著領導。
科主任滿意的點點頭,笑眯眯的轉身離去。
只是,
衛非寧心中微微還是有些疑惑,疑惑的開始是:
科主任開口一點名,氣氛變得很奇怪,那凝重的氣氛一下子就煙消雲散,灰飛煙滅,彷彿是天空放晴,個個都是眉開眼笑。
她轉過頭,看向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幾個女人。
幾個女人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眉開眼笑,簡直恨不得去開派對慶祝一下。只不過看向她的表情和眼中卻是幸災樂禍和同情萬分。
這是怎麼一回事?
衛非寧摸了摸頭,又摸了摸臉,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啊?
茯苓將書撿起來,款款起身離去,來到她的面前,嘆一口氣,欲言又止,又嘆一口氣,最後卻無語哽咽的拍拍她的肩膀。
衛非寧一愣,咦?真是好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欲說不說最磨人。
兩個雙胞胎一蹦一跳的來到她的面前。開始了她們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對口相聲。
川芎拖長著聲調:“非寧啊……”
川貝馬上接道:“稍安勿躁,節哀順變啊……”然後兩人又一蹦一跳的離開。
衛非寧再愣,咦咦?節哀順變?用錯成語了吧,怎麼心中有一股涼意在蔓延。
半夏最後起身,她慢慢的走過衛非寧的面前,沒有說話,沒有動作。
卻在出門前停了下來,也不回答,淡淡的說道:“你不是問紫杉醫生為什麼和傳說中不一樣嗎?”
“咦咦咦?”衛非寧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了,怎麼現在又突然提起這個問題。
飄渺的聲音傳過來:“啊,很快你就知道了。”
午休室裡只剩下衛非寧一個人,她呆呆的站在那裡。
誰來告訴她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是開開心心,熱熱鬧鬧的情景劇,怎麼突然有點午夜劇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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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丙:“喂喂喂,無良作者,怎麼更新這麼慢?”
面無表情的無良作者:“上班,失眠,頭痛,頭痛,失眠,上班……”
讀者丁:“喂喂喂,無良作者,這章寫得很差哦。”
面無表情的無良作者:“上班,失眠,頭痛,頭痛,失眠,上班……”
讀者戊:“喂喂……”
面無表情的無良作者:“上班,失眠,頭痛,頭痛,失眠,上班……”
讀者戊:“這個,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啊。”
………【愛我,就吃了我(二)】………
月黑風高夜,
夜深人靜路,
路上無行人,
人倒有一個。
秋天總是喜怒無常來著,明明白天還很暖和,夜晚便突然冷了起來。
不過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天已經暗了下來。在安州市最偏僻,最曖昧的那條路上,早已經沒有了行人,路邊的梧桐樹寂寞的立在那裡,寂寞得整條路上只見梧桐不見人。
風起,吹落了一片樹葉,樹葉隨風飄啊飄,飄啊飄,飄啊飄,飄啊飄……
飄啊飄,它飄啊飄,正想實現它那偉大的夢想——迴歸大地母親的懷抱,化作春泥更護花。
眼看路就在前方,大地啊媽媽就在眼前。
然而,人生路上總是無常事,一帆風順永遠是不可能的。
突然,
“啊嚏,啊嚏。”連線著兩聲,不偏不倚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