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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看著狼藉不堪的破廟。一時間,心頭五味雜陳。想起剛才之事,當真是驚心動魄。
轉頭看了看那具黑漆棺木,只覺得一陣說不出的厭惡。背對著棺木在火堆旁坐下來,取過包裹,胡亂吃了些食物填飽肚子,熄滅火堆,躺下來睡了。
黑暗中,只覺這一夜過的十分漫長,翻來覆去,總是難以入眠,加以他肩頭受傷,一不小心便牽動了傷處。直折騰了半夜,才漸漸睡去。
次日一早,孟忠義便又啟程趕路,因是肩頭有傷,不敢行的過快,但即便如此,追風馬的速度也比普通馬的速度快出許多。
如此行不多久,來到一處市鎮。孟忠義舉目望去,只見鎮上寫著“福陵鎮”三個大字。
但見那鎮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孟忠義走在街上,左右看了一回。但見那市井小販擺攤設點,來往行人絡繹不絕。只聽茶樓之中,酒館之內,不時傳出人語喧囂聲,真個是好一處繁華之地。
孟忠義牽馬又走一陣,不覺來到一家藥鋪門口,正想簡單處理一下傷勢,不意一摸懷中,登時一愣,這才想起昨日已將銀兩全部送給了徐,馬二人,自己身上卻不曾剩得。
猶豫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這匕首看上去雖不甚名貴,卻也還值得幾兩銀子,是孟忠義父母生時留給他唯一的憑證,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隨身攜帶,從不離身,不期此刻竟遇到了這等事情。
一時間躊躇萬分,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掙扎了好一陣,又盯著匕首看了一回,終於還是狠下心來,向路人打聽了一家名號“財源”的當鋪,將匕首當了,又再三囑咐當鋪裡的朝奉說,一有銀兩便來贖回,叫店中務必好生保管。那人自然是滿口答應。
孟忠義這才拿了銀兩匆匆走出當鋪。不想走得急了,卻與一個剛走進門來,華服公子模樣的人撞了個滿懷。那人“啊呦”一聲,踉蹌幾步,退到一旁。
孟忠義見了,急忙道歉。那人似乎頗有涵養,也不生氣,只整理了一下衣服,衝孟忠義微微點頭一笑,便徑自走向裡面。
孟忠義也不多想,匆匆走出當鋪。沿街行不多久,便來到了剛才駐足的那家藥鋪門口。
孟忠義走入進去,叫大夫調了些敷傷藥,用白布包紮了一下,付了銀兩,匆匆出門,又去買了套乾淨衣衫換了,隨後便又上馬疾馳,匆匆趕路。
離了“福陵鎮”,又行一段路程,來到一處三岔路口,中間一條大道,地勢平坦,較為寬闊。兩邊的小路彎曲狹窄。
孟忠義徑往大道而行。賓士良久,不覺間,已是正午時分,正感口渴。忽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茶鋪,旗杆上挑起一個招子,上書“八方來財”四個大字。
孟忠義大喜,當下策馬疾馳,來至近前。早有店夥計迎將上來,接過孟忠義手中的馬韁,替他栓好。
孟忠義挑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左右看了看,見只有兩三桌普通茶客正在喝茶閒聊。
那店夥計走到桌前,用抹布在桌上抹了兩下,往肩頭一搭,躬身笑道:“這位爺,你喝點什麼?”
孟忠義道:“隨便來幾碗茶便好,我急著趕路,喝完就走。”
店夥計聞言道:“好嘞,客觀請稍等片刻!”說著轉身跑入店中。
須臾,端出一個托盤來放在桌上,道:“客觀,您的茶,請慢用!”
孟忠義見那盤中整整齊齊排了兩排茶水,一排四碗,兩排共是八碗,且那茶碗頗大。
孟忠義順手端起一碗,仰頭喝了個乾淨。隨即又端一碗,一仰頭,又喝乾了。如此一連喝了五六碗,直把個站在一旁的店夥計看的吃驚不已。
那店夥計在這茶鋪裡當夥計也有些時日了,什麼陣仗沒有見過,便是粗魯豪爽的大漢,一連喝上十幾碗的也在所常見。
但他見孟忠義年紀也不甚大,身軀形貌又全然不像江湖上的豪爽大漢,竟然也一連喝了五六碗,這卻如何令他不驚。
他這茶鋪名為“八方來財”,意思便是隻要有客上門,那便是要端出八碗茶來。
通常情況下,許多客人都是喝不下的,但這店夥計招待殷勤,口齒伶俐,十分討喜,客人就算喝不下八碗,通常也會付了八碗的茶錢。
豈料這一次他竟看走了眼,沒想到孟忠義竟然如此能喝,心中不禁暗暗嘆息:“這次可虧啦!”但面上卻仍是笑容可掬,絲毫未有顯露。
眼見著孟忠義又端起一碗準備喝下時,忽聽得道旁馬蹄聲響,三乘馬並騎馳來,方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