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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我突然走進屋子,打了一盆水,把藏在懷裡的藥水倒入。我嘆了一口氣,把臉上的偽裝化去。
摸著臉上嫩滑的面板,感受著尖銳的指甲帶了的疼痛,卻讓我感覺異常真實。
坐在臺階上,坐在月光下,坐在一個人的思念中。
我想哭。
真的。
我彎曲著身體,擁抱著手臂,把眼睛放進去,把頭顱放進去,把理智放進去,把自己的所想所念都放進去,享受著為數不多的短暫,思緒空白的時光。
灼熱的,我的懷抱,我的臉,我的眼,似乎都感受到了這樣的溫度。
不知過了多久。
突然的冰冷,我的心頭一緊。
“羨鴛,你又哭了。”憑什麼,為什麼要用上一個又字,難道我真是個脆弱的人嗎?可脆弱這個詞語,明明不該用在我身上的。
我抬起頭,是朗朗的明月,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升的這麼高了。
“衍硯怎麼還沒有睡呢?”我問他,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嗓子居然變得如此沙啞,如此難聽。
他看著粘在指尖上的液體,默默地問:“為什麼你總希望把什麼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裡,與別人分享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