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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傷心,委屈,苦悶發洩出來而已,而發洩的最好方式,自然是大哭一場。
看他執著地畫眉的手頓了一下,然後低下了頭,他問我:“老闆,你說,我美嗎?”很多失戀後的女人都會這樣問,以為失去所愛是自己樣貌的關係,雖然癥結不在此處,但是他們還是會習慣性地問出來,即使是再美麗的人。
我搖搖頭。
他說:“果然啊,是我不夠美麗的關係。”然後又拿起眉筆,繼續畫眉。
我該說什麼呢?某些時候,我們的智商會下滑的很快,比如在戀愛中。所以往往會看不清自己的優點,別人的缺點,盲目而過分地抬高這個人。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對方的縱然。可我又能說什麼,做什麼呢?我也不是這個樣子,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的話,我想,我不會再這樣瘋狂了吧,這麼轟轟烈烈的愛,一次就夠了,一次就多了。以至於不想再愛別人,以至於一直包裹著自己,慢慢地舔舐傷口。
“煙鎖,你哭吧。”我那麼執著地說著同樣的話。
他摔下眉筆,某些隱忍,煩躁,不甘的情緒瞬間爆發。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哭。有些不怎麼殘忍的事實,第一遍還可以忍耐,再重複一般的話,就無法忍受了。
最少,你終於可以哭了。
我退了出去,大哭一場這種事,女人需要有人在旁邊安慰,男人需要一個無人的空間,好好地釋放自己。雖然在妓院,雖然是花魁,但我沒忘記,煙鎖本質上是個男人的事實。
走回自己的院子,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思緒像一團亂麻一樣。欺騙不了自己的,掩藏不了還愛著小夜的這份感情,我還真是悲哀啊,即使明明是希望把他忘記的。只好說,那是因為愛的太深,所以忘得太慢。
只是見到個像小夜的人而已,我對自己說。
居然遇到了衍硯,說是遇到的,還不如說是他在等我。有人在家裡等著自己回來的感覺真好。衍硯看起來想說什麼,我打斷他,我說:“今天我不在院子裡吃飯了。讓人在明真那裡多備一份,我去那裡。”
看看衍硯那欲選豕的神情,和微微皺起的眉頭,我想,也好,我不喜歡有人安慰。
到明真那裡吃飯是真,做其他事情也是真,不過這其他事,卻是大大要緊的。
到明真那裡,一進門就是濃濃的藥香,不同於中藥房裡那股腐朽的味道,這裡的藥香是異常清雅的。
明真坐在藤棚下乘涼,但是前面的石桌上卻沒有飯菜,話沒傳到?明真吃飯計較早?不想和我一起吃飯?到底這所有的可能裡是哪一個呢?
明真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這樣的好處,“這個故事不適合在飯桌上講。”
我點點頭,他自然是知道我想問什麼的,但是如果我什麼都不問又難免會產生一種自說自話的感覺,這有時候就是聰明人的悲哀了。
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問了出來:“他是誰呢?”
“如果,真的要知道他是誰的話,還是最好了解他名字的開頭那個字的由來。他的名字,是澈澤。”他想要告訴我的,是澈這個名字開頭的由來,這個世界取名字彷彿沒有什麼禁忌,不用避諱天家姓名,不用躲開長輩名字,但是,我卻從沒有看到過一個人,名字裡面有個澈字。
“這涉及到一個故事。不關於我們,卻關於我們的祖先。”明真這話說的倒是奇怪,沒有祖先怎麼會有他們,但明真這麼說,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某個世紀的開始,出現了一場陰謀的叛變,因為某位國王野心的膨脹,像要侵吞世界,於是解開了一道禁忌的咒語。他開啟了異界國度的大門,請來了一位強大的巫師,殺戮就這樣開始了。”很平凡的開始,野心,力量,殺戮,接下來,就該是救贖和某位英雄的出現,而澈這個字,該是那位英雄的名字,這能由他的後人擁有,這個故事關於延續與報恩。我想。
“不是這樣的。”明真說,彷彿看看透了我的想法,“雖然有很多人企圖阻止,但沒有一個可以阻止那來自異世界的強大力量。那個時候,多數人都擁有或多或少的異術;而正是這個把他們引向絕境。”殺戮真正的開始。
“每到一個地方,遇到反抗的人,那位來自異界的巫師就開始念動咒語,然後,那些人無聲無息地倒下,身上沒用一絲傷口,那位國王更是因為不費一兵一卒,而沾沾自喜。然後,突然有一天,那位巫師就那麼無聲無息地消失了,任國王怎樣尋找也再也找不到他一絲蹤跡。國王停止了殺戮,就像一位武士,失去了手中最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