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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們手上。”他越講越氣,一臉不忿,就差將我吊起大刑拷問了。
你們?我愕然,這是說誰呢?看他這激憤樣子,貌似說的是我卻又不像是我?可這口氣斷斷不能將就忍下“你把話說明白,我什麼時候歡天喜地過?我求你幫我時你幫過我嗎?把我拋下自己走的好不灑脫,那個人是誰?”
“你讓我走,難道我還要死纏著求你,好讓我再看你一眼嗎?”他也毫不示弱
“我什麼時候讓你走過?你這個人最會冤枉人,人人都錯只有你對是不是?”我怒火中燒掙扎未果,抓住他握著我肩膀的左手狠狠的咬住。
齒間的血氣濃烈,他卻一聲兒也不吭了。空氣就這麼安靜下來,靜的連眼淚滑落的聲音彷彿可以清晰的聽到。我鬆了口他卻笑,那笑從眼底裡緩緩的洋溢而出。“笑什麼?嫌我咬得輕了?”他卻吻上來,口中腥澀鹹酸諸味交雜。心裡得委屈泛了上來,我討厭他,非常的討厭他……我更討厭自己,討厭這個沉迷於他的吻的自己。用最後一點兒力氣推開他“你走開,我討厭你。以後在也不要和你說話,你愛裝就裝去。”
他似有無限惆悵神色黯然“那年在濟南府,皇上給你賜了婚。你告訴我咱們兩訖,你真以為咱們一直做的是買賣嗎?就算是買賣好了,我甘心情願的把心賣給你,你卻跟我說不要。”
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我們自說自話吵這麼半天,根本說的不是一件事。“百八十輩子以前的事,我哪裡記得住。”我沒好氣的回應他。
誰有他記性這麼好,多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