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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託他找個好人家嫁了她。她該有自己的幸福,我已經連累她半生,不能再拘禁她一輩子。
樂聲結束,禮畢了,想必他已經退了席和皇后同返坤寧宮了,嘆息一聲回了屋。我得承認我不是大度的人,因為年妃的身孕,我暗地裡生了好一陣子悶氣,也只是悶氣而已。他每天都忙到深更半夜,我又忍心同他鬧脾氣,他已經給了我生命,給了我申兒,給了我愛,一個帝王能給的最多的愛。
和衣倒在東暖閣的炕上朦朧睡去,隱隱一股冷氣欺近我的臉,那沾著淡淡酒香的唇輕輕貼上來。猛然驚醒,那清致的眉梢眼角就在面前,愉悅的笑意隱在陰影裡:“怎麼不等著我。”
誘惑近在眼前,我勉強抓住一絲殘存的理智:“照規矩不是該和皇后娘……”話裡那股酸味連自己都能聞見,咬住嘴唇不肯再說。
他俯下頭,鼻尖在我耳邊輕蹭:“她是大清的皇后,你卻是我的皇后,讓她陪著大清國吧,你來陪著我。”
一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今天無論如何不能便宜了他:“吃藤條;拉籮筐——你慢慢編哈。”要躲開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小衣解開一半了,手臂又被控在頭頂,只好扭轉臉不去看他。
他卻笑起來:“這些日子一定氣得不得了吧?”邊問邊從額角開始,眉梢、眼睫、唇畔一路輕輕啄吻,手漸漸不規矩起來,我被他吻得昏頭昏腦,憋了好多天的話一句也想不起來。頸邊傳來他溫熱的鼻息才醒過神來,掙扎間把炕桌踹到地上。砰的一聲,我們倆都嚇了一跳,愣愣的盯著對方,外面蘇培盛怯怯的問:“皇上……”
“滾。”他回頭向窗外大吼,蘇培盛連滾帶爬的退走。
我忍不住大笑,他橫眉豎眼地瞪我:“笑什麼?今天非讓你討饒不可。”我又笑起來,笑聲散進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
元旦皇帝必須親率王公大臣、侍衛去朝賀太后娘娘。一早他就緊抿了唇,神色不愉。以前他可以凌晨去遛一趟混過去,這次卻無論如何也躲不掉。
我邊服侍他換上禮服邊勸他:“千萬忍忍,大不了我犧牲一下,讓你回來打我一頓,發洩發洩。”
他噴笑,刮我鼻子:“這個仇你預備記到什麼時候?”緊緊抱我一下。我放了心,他笑一笑,心情好點兒沒準可以多忍耐一會。
太后身邊的執事太監來了:“啟稟皇上,太后懿旨請雲惠姑娘同去永和宮。”我驚得不輕,心裡暗叫糟糕,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太后為了她的十四兒子,幾乎快跟胤禛撕破臉了,這次宣我去大約是要借題發揮。還是這麼大的場面,皇后也在,領了嬪妃公主們給太后行禮未散,一殿花紅柳綠的晃眼。
給太后磕過頭,卻遲遲沒讓我起身,只好繼續跪著,餘光瞥見胤禛神色如常,暗地裡鬆一口氣。
太后終於開了口,聲調是冷冷的:“你可知罪?”上來就問罪,肯定是聽說了昨晚胤禛違了祖制,沒有宿在皇后中宮卻獨自回了養心殿。
翠樓空鎖
太后終於開了口,聲調是冷冷的:“你可知罪?”上來就問罪,肯定是聽說了昨晚胤禛違了祖制,沒有宿在皇后中宮卻獨自回了養心殿。
這罪我怎麼能認,我認了等於說胤禛錯了,胤禛有罪。
“奴婢駑鈍,實在不知觸犯太后哪條規矩。”心裡暗自祝禱,太后您要是聰明一點,就不要再說下去了,再糾纏簡直是明刀明槍地跟胤禛過不去。
太后冷笑起來:“好個頑皮賴骨的刁奴,是我的規矩嗎?那是大清的祖制!一個狐媚惑主穢亂後宮的東西,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賣乖?”
狐媚惑主穢亂後宮?太抬舉我了,我成了妲己,胤禛豈不成了紂王。開始懷疑太后是不是被胤禛氣出毛病來了。
胤禛緊咬著唇,眼看就要發作,我趕緊搶著開口:“皇上聰明智慧,奴婢蒲柳之姿,就算想惑也無從下手。太后娘娘您聖明,奴婢自知愚鈍,蒙主子教導,不過竭力上行下效罷了。”
跟我提祖制? 從康熙去世到現今,她有哪件事遵了祖制的。不肯受胤禛的禮,不肯搬出永和宮,至今不肯接受皇太后的封號。別人的氣受倒好辦,大不了打的打,罰的罰,可親生母親給他難堪他只能死忍,以他的性情早晚得忍出病來。
太后一手緊握住胸口,一手顫巍巍指著我,臉色由白轉青咬著牙:“好大的膽子,這些話,你們聽聽……”看向胤禛怒問:“這該死的奴才就這麼胡言亂語,皇上管是不管?還是這其實是皇上的意思?”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