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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蕊心見我一時急怒,一時微笑的模樣嚇的不輕,晃著我的手臂急問我:“姐姐你可是收了什麼驚嚇?”
“沒事,我只是覺得好笑,怎麼不見四王爺著急,十三爺倒是急的什麼似的?”
“就聽秦遠說四爺是在家等著訊息。孩子沒了做父母的怎麼能不著急……”蕊心兀自說著話,我卻不走了,伸手一指前面笑著提醒她:“看看再幾步路就到了,你今兒個是替別人當值,要是去晚了你們倆都是罪過。”
她已經耽誤了很久,忙和我告辭“那姐姐自己當心,我先走了。”她急急忙忙的跑走仍不忘回頭看我。我向揮手示意她可以放心我沒有大礙。
站在原地看著蕊心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此時我知道自己能去哪裡了。
他的住處安靜的很,幾乎沒什麼人來往。我掀簾子進去的時候,雍親王大人正排排場場的坐在案前不知是看書還是公文。我幾步過去把他面前的東西統統掃落在地。轉到他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逼視著他:“弘晝呢,我的弘晝去哪兒了。”
他坐在椅中微微仰頭看著忿怒地我,忽然輕輕笑了一下:“雲惠姑娘,你在說什麼?”
該死的傢伙!這種時候他還不忘回敬我那夜的疏遠,簡直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沒了我再沒了兒子,你就再沒牽累,高興了?舒服了?好和什麼年美人、月美人比翼雙飛快活去是不是?你……”忍無可忍對著他就是一番狂捶亂打。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扯倒,一跤跌進他懷裡,拼命的掙扎,邊罵邊哭:“該死的混蛋,弘晝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償命。”他果然該死,我竟然罵他都會覺得心痛。
他越抱越緊笑意更甚:“一根汗毛就要我的命,打個商量,十根怎麼樣?”
還笑?狠狠的掐他的腿。他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色瞬間慘白,緊緊箍著我的手臂也微微發顫。我低頭一瞧他杏色的長衫有血跡慢慢的暈開。立時呆住,難道無意間我練了什麼蓋世奇功?
“沒事的,圍場上刀箭無眼,這都是難免的。”他忍著疼,仍一副高興非常笑眯眯的樣子。
恨的我牙癢癢,想推他的手臂卻怎麼也推不開:“那弘晝呢,你就一點兒也不著急。”
“你一進來就摔東西打人,連話都不讓我說,還怪我?”說來說去他總是最最有理的那一個。看他的模樣應該是沒事,還有空逗著我玩。
“你說不說?不說我掐死你。”我雙手扣著他的脖頸假意威脅
“十三剛派了人來,說沒什麼事兒已經找到了。”我只為了這句話,甚至為了這句話活著。無力的鬆開了手倒在他的肩頭“你為什麼不好好看著他。”沒了弘晝,我還怎麼能活。
“誰知道這個小子哪裡學得那些,甩開了侍衛,自己去玩。又要抓狼又要逮熊的,他都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他還十分不滿我的早期教育成果?
“養不教、父之過,子不學、師之惰。他是好是壞,哪裡關過我半分事。”我坐起身來執意要走。
他握緊我的手放低了聲音:“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護好你們母子。”
母子?他還是我的兒子嗎?在他面前連我自己都不肯承認我是他的媽媽。
“阿瑪,……阿瑪……”帳外是弘晝歡快的呼喊聲。
抑制不住的激動心情,正要起身,胤禛卻將我拉住微一搖頭:“不要給十三添麻煩。”他隨手扯起一邊貂氅披在身上,他自己走了出去。我見他腳步還算穩當,氣便不打一處來。跟我使苦肉計?
我從氣窗的縫隙裡看出去,看弘晝胡蹦亂跳的撲進他的懷裡“阿瑪,阿瑪我抓了個狐狸,十三叔說毛色雖然差點可是也挺難得的。”這孩子簡直被他氣死,不知道我都要被他嚇死。還有空邀功請賞。他那個不著調的阿瑪就更過分,不說他不顧危險瞎跑亂撞倒還笑呵呵的誇獎:“好玩兒嗎?等下次阿瑪和你一起去。”
“嗯,好。”弘晝只拱在他那個‘慈愛’的阿瑪懷裡不肯出來,看的我鬱悶非常。
“十三弟辛苦你了。”他們兄弟拉著手拍拍彼此的肩膀。
“四哥這就見外了,今天我的功勞不大最該謝是十哥,是黃旗的人在那一帶巡邏時看見弘晝的。十哥送弘晝回來走到半道正碰上了我,把弘晝交給我,他就又帶人接著巡邏去。”青衣雪帽目清神明,十三還是那個十三,。
胤禛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怕他交給你時也是老大不耐煩,嫌弘晝耽擱了他的工夫。”
十三沒說是否,只是笑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