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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去!回答問題先!”
“過來,就一下…”見我依舊沒動,他突然虛弱異常的說道:“娘子好狠心,為夫還是個病人!”
“哼哼,活該!”我幸災樂禍的冷笑兩聲,“誰知道你是怎麼傷?鬧不準是和人家爭美不成被打傷的!”
見我冷硬不吃,他病怏怏的重新躺回床上,口氣虛弱卻無賴之極的說道,“過來為夫便告訴娘子是如何傷的!”
焰修聞言,便後退一步,大有讓我過去聽個明白的意思。我仔細的觀察一下他蒼白的臉,然後幾步走到床頭,用自以為凌厲的眼神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谷玄天,說道:“說吧!”
他重新睜開的眼中露出一抹壞笑,我警覺的後退…他已迅速的從病人轉化為敏捷的獵豹,一腿著地伸手拉我的手臂,我一個重心不穩便整個人撲在他的懷裡栽倒在床上,他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口中叫道:“唉喲——”下一個動作卻是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唇,知道自己雙手正抵在他的傷口上,我不敢亂動,只能憤恨的任由他在還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索吻…那第三人可是焰修啊!嗚嗚嗚……
良久他才氣喘吁吁的鬆開我強摟著我的手,滿臉的奸計得逞的笑。我掙扎著爬起來,漲紅了一張小臉,對一旁若無其事低首撿藥的焰修惡狠狠的說道:“焰修,這個色郎中傷的還不夠重,趁現在整死他!”也忘了要他回答問題的事情,怒氣匆匆的走出房間,沒關係,有的是機會。
身後傳來焰修爽快回答的聲音:“木子姑娘要涅槃兒如何個死法?”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最痛苦的那一種——”我甩下這句話便衝出房間。
氣哼哼的來到樓梯口,連荊正一臉悵然若失的坐在樓梯頂端。樓下黑壓壓的站了十幾個黑衣人,他們聽到腳步看向我的臉,頗有一種受人膜拜的感覺。汗一個先!
從色郎中那裡問不到,問問連荊怎麼回事也好。
“連荊,別來無恙啊!”我迅速調整了一下心情,在連荊旁邊坐下。
連荊扭頭滿眼哀怨,竟然白了我一眼轉過頭去,一言不發。這傢伙轉性了?
“連荊,我沒得罪過你吧?”我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好歹咱們也相識一場呢!對了,你怎麼來這的?”
“自是陪我師傅過來的,難不成是為你而來?”連荊看我一眼,衝道。
我肯定是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他,而自己不知道,決定漠視,“哦?這麼巧?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不過,你師傅是哪一位?”我還確實想看看收了他這樣半吊子徒弟的瞎眼師傅。
連荊無奈的嘆口氣,再抬眼時已恢復了以往那副模樣,口中說道:“我師傅,就是樓上那位身負重傷,從千里之外的成都日夜兼程、馬不停蹄的剛剛趕到蘇州,確認他那位小嬌妻是否安然的情種…”
“你師傅願意的,你不平個什麼勁?”我奇怪的問道,“你的那位師傅到底是那一位?”然後,我看到連荊氣倒在地上,樓下那十幾個黑衣男子也不由的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嘆息。
“唉!本來想撒氣的,哪知這位還不是一般的遲鈍…”連荊翻翻白眼,自語道。
“說我遲鈍?有話要直說!我最討厭人家說話拐彎抹角的!樓上有那麼多房客,我怎麼知道是哪一個客人?”我嚷道,認真想了一下,小聲問道:“你說的可是谷玄天?”
連荊哭喪著臉點點頭,重重的嘆口氣。既而臉上掛起一絲嬉笑,戲謔的問道:“光顧著與我師傅親熱忘了問了?”
“原來你瞎眼的師傅是谷玄天那個混蛋…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一個色狼,一個種馬!”我恨恨的起身罵道。沒有一個可以像人類一樣能正常溝通的。
連荊口中說道:“天下敢這般罵我師傅的人,你可是唯一的一個…”伸手拉我坐下,笑嘻嘻的問道:“木子姑娘可有想我?”
我壞笑一聲,開口說道:“乖徒弟,谷玄天是你師傅,本姑娘是他夫人,連荊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師孃?乖徒兒千萬別亂了輩分!”
果然,連荊頓時變了臉色,睜大眼睛看著我,從頭到腳的把我掃了一遍,說道:“我竟然忘了!雖然小我兩歲,確是與師傅成過親的…”
“知道就好!”我得意洋洋的說道:“所以還是聰明的巴結我一下下,小心我看你一個不順眼,慫恿你師傅趕你出師門。你這個半吊子徒弟!”
“你…”連荊指著我嚷道,然後沉默。怎麼著我說的也是事實吧!
“你什麼你?不服氣嗎?”我更加猖狂的說道:“瞧瞧你師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