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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是男人,難免悴然心動,曲翔集震退一步。
見他退步,季千回呵笑,“怕我?”
“男女授受不親。”他只能端出古人名言佳句以對。
“要真如此,一開始你就不該邀我同行。”現下才說這話不覺太遲?俏眉皺起,頗不贊同。“與我同行,你後悔了?”“怎會?”曲翔集笑得淡然平和。“多識得一名特立獨行的女俠,增廣見識,在下深覺榮幸。”
一字一句,表面是敬重,實則語中淨是疏離生分的客氣。這人,並非表面上那麼容易和人打成一片、結識為友。將他當朋友的人可真慘,她篤定十個有九個看不出他淡漠疏離的真性情。
淡漠疏離——這四字令她心頭一問,倏然轉身。
“怎麼了?”不明就裡的曲翔集盯著眼前的纖影,不解地問。
“今夜就在這兒休息。”
“這裡?”荒山野嶺?他詫異地問:“怎麼休息?”
“你家的事。”她不高興!這男人把自個兒封得死緊,連縫也不讓人窺探還擺出一臉平易近人的模樣。或許為人正派,但心思深邃難測、內外不一,構得上“虛偽”二字。
她季千回最不喜歡虛偽不實的人,哪怕他是正人君子。
“我一介遊走江湖的閒人到哪兒都能睡,我擔心的是你,這裡沒民宅山洞的,你一個姑娘家怎麼休息?”
“用不著你管。”
“怎能不管。”讓她一介女子露宿荒山野嶺怎說得過去?曲翔集為難地左顧右盼,在不遠處看見樹下一片平坦。“我們再走一段路到那兒休息可好?”
“不好。”他的憐香惜玉,她可不接受。
“你在生氣?”
“沒錯,我在生氣。”俏目輕瞟,大有“本姑娘就是生氣,要不你想怎樣?”的挑釁意味。
“原因在我?”
“就是你。”她說得老實。
“可否告知?”
“為何要?”別開臉、轉過身,她就是不說。
曲翔集為難地聳肩,雙手一攤。“總不能安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吧?好歹讓我知道自己是怎麼冒犯了你才好道歉哪!”
“還不知道誰對誰錯就搶著道歉?”這個人只會作表面功夫。季千回做出近日觀察的結論。“曲翔集,你倒也真會做人呵!”
曲翔集聞言一驚,在眨眼之間便藉由開口說話掩去訝異。“有錯就要道歉,這是理所當然。”她看出了什麼?
“是嗎?”她別具深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