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冬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卑劣的靈魂擊潰。
“幹什麼。”
繆盛夏的西裝已經脫下了,像堆抹布似地揉成一團堆在桌上,熨燙得很平整的白襯衫在他身上繃得很緊,顯出充滿力量肌肉線條。他撐著額頭,坐在剛才主家那一桌旁,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令人不安的幽暗中。
鐘有初在離他還有三米處停下了,不想走近那團幽暗中。繆盛夏按了按眉心,不耐煩地將左胸口袋裡插著的嫩黃玫瑰一把扯下,扔開:“過來。給我倒杯水。”
鐘有初正要喊服務員過來,繆盛夏一拳砸在桌上:“我叫你給我倒!其他人站著!”
她猛地一顫——不是不怕,而是很怕。她這個小人物原來也怕這有錢有勢的雲澤一霸,怕他雷霆一怒。
於是沒種地提了水瓶來,給他倒了杯開水:“請用。”
繆盛夏喝了一口水,又從藥瓶裡倒出兩顆保肝藥來吃:“我不能開車。給你爸打電話。叫他來接我們兩個。”
鐘有初平心靜氣,也不試圖和醉徒講道理:“我叫你家的司機來接你。”
“我要你爸來接。”
“繆盛夏,我爸不是你家的工人。”
繆盛夏突然笑出聲:“真佩服你,只會東拉西扯。”
鐘有初拔腿就逃。繆盛夏一伸手鉗住了她的手腕:“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可我就是想聽聽。”
她驚恐得連連掙扎,多少不堪的回憶一時都湧上心頭。
“你到底在說什麼?!”
說他醉了,又很較真:“喜宴開始前你說的那句話。說話不能說半截兒。”
“我已經忘了!”
繆盛夏冷笑一聲,將水杯裡剩下的水一飲而盡:“怎麼?不敢說?哼,原來你也和他們一樣怕我。也是,為了一份工作就能卑躬屈膝的人,身上哪裡還有一塊硬骨頭。”
完全忘記自己還受制於人,鐘有初氣得幾乎是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