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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我手中何物。”
“我看來的那三人,既有鬼道之人,又有一個用的是純正的道家功法。道家之人竟和鬼道之人混在了一起,倒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丁晨彷彿自言自語道。
“不錯,我也正是對此點感到疑惑。還有今日我百鍊堂中來了一位貴客,倒也正是為了我手中之物來的。”
“貴客?卻是何人?”
“佛宗白馬寺的枯榮長老。”葛長崎說到這裡,卻發現丁晨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不由得停下來,用關切的目光看著丁晨道:“丁師侄,你……沒事吧?”
丁晨擺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然後皺眉道:“葛師叔,你手中究竟有何物,為何連佛宗之人也摻和進來了?”
葛長崎頓了頓,方開口道:“是七器之一的大衍翠生珠。”
“什麼!”丁晨一臉震驚的神色,難以置通道,“葛師叔,你是如何得到這七器中的佛門至寶的?”
葛長崎嘆了口氣,道:“現在想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這實在是天大的機緣。那日我因為一些瑣事外出,至於何事我現在卻也記不起來了,偶然來到一座鬼城附近,有幾個外出逃過一劫的莊稼漢子央求我出手救出他們尚在城中的家人。他們先是拿出些碎銀,我自然是看不上眼,然後他們其中一人便拿出一串佛珠來。”
“難道……”丁晨的語氣中明顯透著一絲不信。
“不錯,那幾個莊稼漢子拿出的正是那七器之一的大衍翠生珠,說來也真是諷刺,這佛門至寶竟是他們從一個山洞中意外得到的。原本我對這串佛珠也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後來偶然翻閱古籍時偶然發現了這寶貝真正的身份,自然親自出手換來了此寶。”葛長崎言語間流露出一絲得意來,同時又有些難以置通道。
“如此說來,今日那白馬寺的枯榮前來我百鍊堂,定然也是為了這件佛宗至寶。”不待葛長崎回答,丁晨又自言自語道,“這老和尚想要此物倒也正常,但是鬼道和道家之人都想要摻和進此事,卻又是出於何意呢?”
他方說完卻又想起一事來,便轉向葛長崎道:“今日那枯榮來此,是想要得到這件佛宗至寶。以白馬寺的雄厚實力,自然會帶著極好的東西來交換。但今日你們在那魯廳中卻似乎並未談妥,這是為何?”
葛長崎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慍色來,說道:“若真是如此,我百鍊堂當然會成人之美,畢竟這大衍翠生珠雖是七器之一,但終究是佛宗之物,對我工派之人並無太大用處。這大衍翠生珠讓老夫來用也就是一件稍微厲害些的法寶而已,但那枯榮長老卻毫無誠意可言,我百鍊堂自然不會將這佛宗至寶交給他。”
“毫無誠意?此話卻又是何意?”丁晨疑惑道,“難道這枯榮竟想白拿?”
“這倒不是。枯榮長老確實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前來換取這大衍翠生珠,其中有幾件也是舉世罕有,大部分東西對我工派之人也是大有用處。”葛長崎解釋道。
這一下倒將丁晨弄糊塗了,沉吟片刻後方道:“如此說來,這白馬寺的枯榮還是很有誠意的,卻不知為何沒有談妥?”
葛長崎苦笑一聲,搖搖頭道:“丁師侄,我們找了半天,發現那枯榮長老竟少帶了一件東西來。這件東西不帶來,就是大大的沒有誠意了。”
“哦,卻是何物?”丁晨心下好奇道。
葛長崎咳嗽了一聲,回答道:“此事說來話長。當年我派開山祖師張秉乾和白馬寺的一名長老私交甚好,甚至把自己千辛萬苦尋到的巧匠之祖魯班所用的量天曲尺贈與了對方。魯班祖師所用的量天曲尺對我工派之人的作用,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由此可見我派張祖師的情義,然而世事難料,兩人後來竟反目成仇。我派張祖師何等英雄人物,自然不會再去白馬寺將此物索要回來。”
說到這裡,葛長崎停了下來,目光在丁晨身上停了片刻,才又介面道:“丁師侄,想必你也知道,我派張祖師後來大道有成飛昇而去。他飛昇之時卻留下遺命給送別的眾多弟子,讓他們無論如何要將魯班祖師所用的量天曲尺拿回來,但同時又交代除非是白馬寺僧人自願送還,不然絕不允許用武力搶奪。眾多弟子自然將他老人家的吩咐牢牢記著,自此我百鍊堂歷代掌門和長老們,無不把此事視為頭等大事,也深以此事為恥。後來張祖師在白馬寺中的那位友人坐化而去,那量天曲尺也就一直留在了白馬寺中。如果不是礙於張祖師的遺命,我百鍊堂早就殺上白馬寺了,縱然拼個兩敗俱傷,也誓要將那量天曲尺搶回來。所以此次那枯榮長老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