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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短了,但強大的競爭壓力下,一直忙於修煉閉關,哪有心思去了解花花草草。因此他們幾個人,壓根就不知道手裡的詞語是什麼東西。
這傢伙愣住了,但鳳凰卻不等他,“你還有十秒鐘,說不出來便自動淘汰。”把他嚇得不輕,身子一抖一個詞脫口而出,“美玉!”
這一聲,把大夥都愣住了。
其他人雖然沒玩過這遊戲,但也知道出的詞不可能差的太遠,一口蹦出個“美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一些人甚至懷疑,拿到的詞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這完全毀三觀,重塑世界觀啊。
每個人有十秒鐘的時間形容,但每次只能說一個二字詞語。第二個輪到一個長尾巴尖耳朵的傢伙,這傢伙瘦瘦的,藍色面板褐色眼睛,身上還有一些褐色斑點。他看了看手裡的詞,不禁懷疑了起來,“難道它壓根就不是一朵花?”
“還有五秒。”鳳凰冰冷的聲音,差點讓他腦袋當機,再也顧不得想太多,原本想好的詞語脫口而出,“花。”
他這一出口,後面的人頓時鬆了口氣,世界觀彷彿又回來了。
張順眯著眼睛笑了笑,看著大囧的頭草矮冬瓜,心裡已經大概有了數。“還有一個他的同類,看看它會說什麼?”用美玉形容花,正是全新的觀念,如果沒有特殊典故,那就是瞎掰。如果第二個頭草矮冬瓜還是這麼不著邊際,那他們壓根就沒見過這東西。
第三個人是正常的人類,不用鳳凰催他,報了一個詞語,“有刺。”原本猜想的三種花都有刺,他這麼說,更加肯定張順一開始的猜想,一定是月季,玫瑰和薔薇。
他排在第五,第四個又是頭草矮冬瓜。聽到自己同伴形容,他還深以為是的點點頭。但緊接著的兩個人,讓他懵了,“難道他是一種花?我只見過頭上的草,哪知道什麼花啊,早知道有這種考試,一開始就多讀點書了。”
他知道第一個同伴說錯了,可是壓根就不知道那是什麼花,就快輪到自己了,心中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花花花花花花……”一直唸叨著花,可腦袋裡就是腦補不出一副花的畫面。
俗話說情急之下出妙計,腦海中那兩個字浮現,忽然一想,“有刺的花,那一定很邪惡了。”
等待他是,“邪惡”兩個字脫口而出。雖然不像第一個傢伙那麼突兀,但也足夠雷人的。
邪惡?莫非他想說的是花的寓意?可是這種話嬌豔無比,哪裡邪惡了?
大家不懂了。
張順已經猜出,他壓根不知道手裡的花是什麼東西,但這邪惡又是從哪看出來的?月季,玫瑰,薔薇?會有毒嗎?
莫非是因為這樣?張順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將兩顆頭草的形容詞聯絡起來:“邪惡,美玉!”看似兩個完全對立的詞語,其實存在著一定的關聯。別人不知道,但張順卻有了端倪。
這遊戲不但要掩飾自己,還要判斷別人的身份,只有這樣,你才不會投錯人,才能最大可能的活下來。
初步判斷,“兩顆頭草應該是一樣,他們極有可能是玫瑰。第一顆草看到了偏旁,玫瑰都是玉字旁,所以他以為是美玉。而第二個一定是看到了後半部分的鬼字,才會覺得邪惡。不然月季和薔薇,都不著邊。至於另外兩個人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輪到他,早已準備好了詞語,“嬌豔!”他一說完,頓時幾道凌厲的目光射來,很顯然,搶了別人的話。
接下來的幾個人,反反覆覆之說花的基本資訊,都是花的通性。黑奇更無賴,直接說“土生”兩個字,氣的一些人只想罵娘,“你家花不是土裡生長的。”不過瞧見那兩個矮冬瓜頭上的草,又覺得黑奇的話有幾分道理,悻悻的憋了回去。
雖然大家儘可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但總有人會不經意暴露自己。那矮胖子說了個愛情,瘦竹竿說了個友誼,張順更加確定他們說的是玫瑰。另外還確定了其他兩個人,也說得是玫瑰。
玫瑰超過了三個,那一定不是奸細。張順心下暗喜,剛才有好些人想到了嬌豔這個詞,那他們必定不會投自己。
一圈結束,鳳凰說道,“你們懷疑誰,把你身前的令推給他,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決定。”她手一揮,眾人面前頓時出現一塊精神力凝聚的令牌。和傳來的字一樣,也是凝聚成了實質的東西,而且還能停留許久。張順自認為,目前還做不到這一點。
一群雄震一方的超能高手,初次玩這樣一個小小的遊戲,都顯得有些窘迫。他們的身份,自然不會無聊到玩這種遊戲。票該投給誰,許多人心裡都沒有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