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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恍然大悟,輕輕一拍手:
“正是呢!差點被你氣糊塗了,我可真是有要事前來的!請轉告此間負責保全的人,今日花朝節必有一亂!”
阮五郎眼看就要消失在抄手迴廊拐彎處。聞言忽然身子一轉,不知怎的便來到了曼曼身前,皺眉盯視著她:
“你如何知情?”
曼曼好不避諱地迎上他的逼視。揚眉道:
“小女子在此間有些好友,他們告知小女子,就在這兩日,賢德城南部的眾多流浪漢忽然外逃!”
“流浪漢?!”
阮五郎眉頭一皺,雙臂往胸前一抱:
“干卿底事?!”
曼曼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這動作一點都不淑女:
“打個比方來說,一座城市像一座房子,那麼流浪漢,無疑就像是房子裡的老鼠。老鼠結隊出逃,要麼有巨大天災。要麼就是*!小女子瞧賢德城最近風調雨順,氣候宜人。不可能有大的所謂天災出現,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了*!哎,阮長老如果要跟小女子要所謂的證據……”
阮五郎聽她侃侃而談,忽然手一舉,做了個往下砍的手勢:
“停!即便如此,干卿底事?!”
曼曼一下怔住,注視著這位看似嬉笑怒罵,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俊秀少年,腦子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變化:
“……何出此問?”
阮五郎冷冷一哂:
“我的意思是說,即便賢德城有天災出*,跟你這個躲在深閨裡面的婦人又有什麼干係?好好的跑到這裡來參一腳,是怕水不夠混嗎?!”
曼曼張大了嘴,瞧著對方理直氣壯的樣子,覺得自己快被他氣笑了,不過也對,他哪會知道自己忽然莫名其妙地成為了賢德城的代理土地爺,不,土地奶奶呢?
阮五郎見曼曼瞠目結舌的樣子,似乎很滿意,點了點頭,倨傲地對黃瑞軒道:
“領著你這位新主子回去,趕緊走!這裡的事兒她攙和不了!”
黃瑞軒還沒答話呢,曼曼的眼睛卻亮了亮,輕笑道:
“哦,原來阮長老是已經有了提防嗎?”
阮五郎的臉色再次沉了沉,沒好氣地說:
“……南城的流民出城,你究竟是從何渠道得知的?”
曼曼反而不著急了,學著他的樣子,輕飄飄地甩著袖子往外走:
“既是已經有了防備,小女子就不耽誤阮長老的時間了,咱一會兒花神祭再見!”
阮五郎一閃身擋在她面前,仔細端詳著她的面容:
“……僅僅是流民出城之事便讓你有這樣的推斷嗎?”
曼曼微微搖頭:
“小女子自然還有其他訊息,不過阮長老您真的很放肆,自見到小女子以來一直都冷言冷語,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小女子既然心中不喜,自然不必對您假以顏色!”
放肆……這話從曼曼嘴裡說出來。看似輕飄飄的沒有分量,卻讓阮五郎和黃瑞軒齊齊皺了皺眉,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看似清清淡淡的未成年女孩兒,是個內有稜角之人。阮五郎按下了眼中的不耐煩。拱了拱手,問道:
“在下孟浪,讓筱小姐不喜,抱歉!實不相瞞,阮某今日任太守府的總守備,職責所在,還請筱小姐告知有關訊息,以便我等有所防備!”
曼曼這才笑了笑。淡然地接受了阮五郎的草草一拜,正要開口繼續說些什麼,就聽連線這所院落的抄手走廊上一陣腳步疾奔,卻是有五六名做太守府守備打扮的青壯男子奔了過來,滿面焦急,衝著阮五郎納頭便拜,為首一個馬臉漢子口氣急促地道:
“阮長老,不好了,屬下方才在太守府巡邏,忽然發現此物!”
阮五郎眉頭一皺。本能地用身體擋住了曼曼和黃瑞軒,才沉聲道:
“何事驚慌?!”
那馬臉漢子身子發顫,顯然驚慌已極。手裡捧上了一件物品,而就當阮五郎和黃瑞軒同時看清楚那件物品的時候,眼皮都不禁一抽!
那是一條本體雪白,而現在已經灰黑了的絲質品,不過一個巴掌的寬窄,然後上面卻可以辨認出以金線繡成了鳳凰羽翼的花紋,一眼便瞧得出,這定是皇族宗室之人的隨身衣物。黃瑞軒和阮五郎都是和宗室子弟接近慣了的,幾乎同時都驚呼了一聲:
“這是王爺才可穿著的衣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曼曼身量尚矮,瞧不清楚。正側過身往阮五郎的方向看過去,卻見那個馬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