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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王殿下此舉,合乎禮法否?”
顧連宇“嗖”的扭頭,吃驚地看向自己的兒子——沒錯,正是顧慶珏,一臉平靜,然而也是一臉冷漠地問出了這句話。顧連宇定定地瞧著自己的兒子,過了好一晌,忽然廣袖一展,往身後一背,大笑了三聲:
“哈哈!甚好,吾兒有此見識,有此膽色,為父甚是心安!如此說來,吾兒就不需要借用食材等物去覲見王爺了!”
顧慶珏淡淡地笑著,眼中有著以往所沒有的堅定,點頭道:
“自當如此!”
簡掌櫃看著他父子二人對答,臉色越發白了三分,試探著問道:
“……姑爺,不,少爺,是打算去向文王問責麼?”
顧慶珏衝簡掌櫃笑了笑,點頭:
“正是,父親方才所言甚是,總得想個方法讓文王殿下記起在下來,但,端茶送菜之類的事做便做了,怕只怕效果不好,倒還不如堂堂正正向文王殿下問責!”
他不經意地看向廚房的方向,好像又看到了那兩個一臉倨傲囂張的太監內侍,紅潤如花的嘴唇掠過了一抹譏嘲的淡笑。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就是下午,太陽已然偏西,正式到了準備晚餐的時間。那兩名御廚雖然為人傲慢,不過顯然廚藝確實了得,葛大廚停在廚房之外,豎起耳朵聽裡面的動靜,就聽到了一陣陣極有韻律的菜刀剁菜板的聲音,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效果,又過了一陣子,就覺得屋內飄出一股異香來,端的是聞者驚心,品之落淚。
葛大廚心癢難熬——到底是他的本行,放著這樣的“大高手”卻無法親近,更談不上學幾手,急得他真是抓心撓肝。
正在他沒抓沒撓的當口,就見一位紅衣少年像片落葉一樣墜入了院子,俊美的面容比起那兩名御廚來更要倨傲幾分,一看葛大廚那副尊容,頓時長眉一軒,側身擋住了他頻頻望向廚房的視線:
“何人膽敢如此孟浪,還不快快退下去!”
葛大廚感受到他身上瞬間迸發出來的冰寒氣息,不由渾身打了個寒戰,唯唯諾諾地退了開去,就在他向著抄手迴廊拐彎的時候,他龐大的身子碰到了一樣什麼東西,一叢綠葉頓時“啪”地掉了下來。
紅衣少年正是阮五郎,他一言喝退葛大廚,正要晃進廚房去檢查食材,眼睛卻忽然瞟到了葛大廚剛才走過的位置,臉色頓時一凝!
阮五郎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塊地方,仔細地觀察起來。那是一叢翠竹,有明顯的斷裂痕跡,斷口又極為的齊整,分明是利器所為,阮五郎試著伸手探了探斷口處並無汁液流出,目光頓時又是一凝。
剛才葛大廚所碰落的那叢竹葉此刻還靜靜躺在地面上,阮五郎眯眼凝視著,忽然俯下身去,湊近那叢葉子嗅了嗅,這下,他的臉色終於徹底變了。
這種氣味,不正和花朝節那日所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嗎?!難道,今天這裡又要有一場生死搏殺?!
…………
“咻”的一聲,兩抹黃光閃過,曼曼和大腦袋土地公瞬間落地,曼曼睜眼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飛快地跳了起來:
“有沒有搞錯?!你你你,你把寶石藏在這種地方?!”
周遭十分的安靜,不只是安靜,還十分的陰冷,因為地面上橫七豎八鼓著一些小土包,還有一些十分脆弱的寫著人名的木牌子——這TMD是一片亂葬崗!
這一會兒工夫,曼曼的左眼已經飄到了好幾個綠瑩瑩、藍幽幽的靈體朝自己飄了過來,有點表情平靜只是伸著手,似乎是想摸自己一把;有的則沉著臉,就跟自己欠了他幾百吊似的;而有的則反應比較劇烈了,眼中瞬間閃出了綠油油的光芒,伸著枯骨般的手衝著自己脖子就過來了,莫非是要找個替死的,自己好抓緊投胎去?
顧不得多想,曼曼趕緊舉起了柺杖往地上一戳,喝道:
“怨靈退散!”
嗡!就見一層黃光驟然蔓延而出,將曼曼身周牢牢護住,那些疾奔過來的靈體猝不及防,好幾個都被彈了出去,其餘的則被驚在了原地,瞪著眼睛怔怔地瞧著曼曼,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會兒才聽到土地公的聲音響起:
“哎呀,你們都走開啦!筱小姐是小仙的客人,輪不到你等胡亂行事!”
曼曼:“……您老反應可真夠快的!”
土地公慢悠悠地晃著大腦袋走過來,像模像樣地拄著柺杖,捶著腰:
“咳咳,唉,人老咯,火氣也就沒那麼大了!”
“希望您人老了,記性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