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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被稱為大周江湖第一世家,自然是有各種人才的。不肖一會兒,一位二八佳人已經亭亭玉立在房間之中。新的化妝術以微微發黃的膚色掩蓋了阮七娘原本的三分麗色,卻沒有大改她的五官,唯獨在她的鳳眼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將一雙偏細長的眼睛略微修圓了些,又將眉毛修短描粗了些。
阮五郎圍著阮七娘轉了一圈,挑了挑眉毛,對主持化妝的人道:
“此處再略修圓整一些。”
卻是在說阮七娘的下頜部位,化妝者應了,以一些柔弱而富質感的物體貼在了阮七娘尖俏的下巴上,將她一張瓜子臉變成了圓臉。
如此一來,阮七娘原先面容當中隱含的幾分凌厲之感被減弱了,倒是多了幾分楚楚可人的柔弱風采。
阮五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囑託道:
“你現下的膚色偏暗沉,就不要穿那些特別挑面板的粉嫩色衣服了,反而是要穿得明快鮮亮一些。”
阮七娘眼中光芒灼灼,信心滿滿地衝阮五郎拜了拜:
“七娘謹記五哥教誨!”
她將身子挺得筆直,雖然經過偽裝,然而仍不失青春俏麗的面容綻放著嚮往和狂熱——鳳輕雲,你是我阮七娘的,我一個人的!
…………
“阿嚏!”
沐浴淨身之後正在榻上安眠的鳳輕雲突然打了個噴嚏醒來,皺眉抬眼,就發現窗外已然全黑,房間的窗戶微微敞著一條縫,有氣流從縫中鑽入,進入了床幃之內,帶來了些許的涼意。
如今春天已近尾聲,天氣隱隱帶著燥熱之意。鳳輕雲入眠之時僅僅著了一件白色單袍,此刻胸襟微敞,露出了一片蜜色的肌膚。他懶懶地起了身,將胸襟一掩,滿頭烏髮猶如絲緞一般落下肩頭,隱隱散發著青草的香味。
聽到他的動靜,門外早有服侍的人輕聲動問:
“王爺,您醒了?京都有飛鴿傳書,您要現在過目嗎?”
飛鴿傳書?鳳輕雲的動作不禁頓了一頓,長眉不自覺地蹙起:
“什麼時辰了?”
“稟王爺,已是卯時了。”
意識到自己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鳳輕雲的心情好了起來,曼聲道:
“來人,先伺候本王梳洗,再將傳書呈上來。”
“是!”
片刻後便聽得水響,進來兩個鳳輕雲的貼身婢女,替他梳頭挽發,整理衣著。足足忙了一炷香的功夫,鳳輕雲才終於算是著裝完畢,也才有心情拿起了那捲小小的飛鴿傳書。才略展開看了一眼,鳳輕雲的唇角就飛起了意料之中的笑意:
“主上這是真急了?”
傳書無法承載太多內容,但他的大哥——太子殿下居然用了將近一半的篇幅來痛斥他私下返回賢德城的行為,末了才匆匆說了幾句讓他順便再去和賢德城中幾名要緊的人物見見面,特別提出於晟的家底極厚。
鳳輕雲漫不經心地將傳書弄碎,若有所思地瞧著窗外搖曳的樹枝陰影,片刻後才自言自語道:
“給主上斂財啊……何必非要本王出馬呢?本王來此的目的可不是這個!已經答應了阮五郎那個臭小子要搬到外頭去住,在這裡的時光那可真是寸金難買寸光陰哪!對了……阮五郎,也該給他安排點兒正事,省得他天天往這兒亂跑!”
他的心頭轉過了曼曼那雙曼妙的眼睛,又轉過了阮五郎那副孤高桀驁的樣子,帶著一副和阮五郎極其相似的奸計得逞般的模樣笑了起來——不愧是一塊兒長大的,想的招兒和冒壞水兒的模樣都差不多!
思忖已定,鳳輕雲施施然地吩咐道:
“來人,明兒去將望月酒樓整個包下來,本王要在那兒宴請幾位親朋好友!”
隨即,他又思考了一下:
“對了,今兒的晚餐……”
早有下人回覆道:
“回王爺的話,筱小姐早就吩咐過,今日她在桂女樓請王爺赴家宴。”
“家宴?好!莫不是卿卿自己下廚的嗎?嘖,她的小手可莫要沾那些腥臭之物才好!”
鳳輕雲皺了眉頭,一臉的緊張。
他身旁的兩個美婢瞧了他這模樣,不約而同地彼此對視了一眼,又同時微不可查地微微搖頭——唉,咱們這位王爺,從不知道他還可以這麼憐香惜玉啊!想當初,阮七娘在外頭生生跪著求他,腿都跪麻了,也沒能讓他改換心意,這男人還真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