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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做的。”
詩琪一怔,繼而笑道:“東西雖小,難為她有這個心。”詩琪一直都知道五妹妹和她婆婆關係不和睦,現在郭王妃肯主動為凝萱的孩子做鞋,這就是冰釋前嫌的徵兆,詩琪不禁暗暗羨慕凝萱的肚子。
凝萱見二姑娘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二姐姐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兒吧?”
詩琪臉騰的一紅,不安的瞧了瞧站在門口處的碧潭。凝萱就明白她是有難以啟齒的話要對自己說,便打發了碧潭出去。
“五妹妹……我,我是有件事兒相求與你。”詩琪悶聲道:“你能不能借我些銀子?”
凝萱不是小氣的人,況且諸多姊妹中,她只和二姑娘還算有些交情,若只是借錢,凝萱絕不會吝嗇。只是這次她先沒急著答應下來。
“二姐姐缺銀子用?”
詩琪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她明白,五妹妹這是懷疑自己的用心了。她當初成親,祖父不但要求公中出一大筆錢,更私下裡添置了不少,惹得其他幾房夫人們都很是不高興,二夫人更是指桑罵槐,說詩琪是狐媚子,學了她孃的媚態。
也因為這個,詩琪的嫁妝到底有多少,眾人心知肚明。她成親不到半年就往妹妹家來借錢,是誰都會心生疑竇。
可……詩琪果真是有難言之隱。
凝萱淡笑道:“二姐姐要是不方便說,這也沒什麼。需要多少錢,我只盡力就是。”
詩琪要的不是一筆小數目,她心知不說明白,五妹妹就算再大方也不會放心交給自己,況且她二人的交情還沒到那種熟稔的地步。詩琪一咬牙,“五妹妹恐怕也知道了吧,我家相公中了榜眼,按理來說是要到翰林院任職的,最差也是個編修的職位。不過,翰林院的方大人悄悄告訴你二姐夫,林狀元家中門路廣,並不打算在翰林院裡久待,他要託了門路往南江放官。這樣一來,侍講學士的位置就讓了出來。”
“二姐姐不用說了,姐夫這是看中了人家空出來的位置啊。只是不知道怎樣活動?”
詩琪尷尬的看著凝萱:“方大人說了,只要兩萬兩銀子就能打點明白這事兒,因他是相公的忘年交,所以只收個辛苦錢。我自己只湊足了一萬兩,剩下的……我想和五妹妹這兒借些。”
凝萱叫了碧潭進來,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碧潭瞅瞅魏詩琪,不動聲色的去了。
詩琪坐立難安,五妹妹絕口不再提借錢的事兒,只叫自己頻頻喝茶。不大會兒,碧潭就趕了回來。
“世子妃,公孫先生說,這位翰林院的方大人走的不是正兒八經的科舉路子,他原依附的是叛亂的逆賊忠嘉王,做了翰林院裡的小小檢討官。因後來告發忠嘉王的諸多惡性,所以在大清洗的時候僥倖逃過一劫。先生還說,這位方大人很懂得媚上的道理,把幾個頂頭上峰弄的是暈頭轉向,幾年的功夫就從檢討管做到了掌院的院士,在陳大人手下當差。奴婢還沒說是什麼來意,公孫先生就猜出了幾分,他叫我轉告世子妃,方大人很是貪財,小心上當。”
詩琪強笑道:“這怎麼會,方大人和你二姐夫的交情好著呢,再說了,他是官,你二姐夫也是官,要真是像你們府上那個什麼先生說的似的,你二姐夫怎麼會看不出來?”
凝萱擺擺手,只問一件事兒:“二姐姐,你老實和我說,借錢買官的事兒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二姑爺的主意?”
“自,自然是我的主意。”
凝萱冷笑道:“二姐姐的主意?我以為二姐姐這麼精明,就算要託關係,也該找到四夫人那兒,你難道忘了,陳家才是翰林院中永不倒的長青松。”
詩琪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相公好像認準了方大人,她又能說些什麼?
凝萱輕輕嘆口氣:“算了,我也不為難二姐姐。碧潭,去取錢匣子來。”她從碧潭遞來的紫檀錢匣子裡找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交給魏詩琪。
魏詩琪沒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容易。可轉念一想,詩琪又道:“我給五妹妹立個字據吧。”
“二姐姐有心了。”
魏詩琪不免羞愧,看樣子五妹妹是早有這個打算,可嘆自己還是靈機一動才想到,若真叫人家開口要求,她豈不是更顯得難堪?魏詩琪正要碧潭去尋紙,凝萱卻笑道:“銀子我可以借,不過字據卻不打算叫二姐姐來寫。”
見凝萱說話前後不符,詩琪狐疑的去看她。
凝萱把銀票塞到詩琪手中:“勞煩二姐夫寫份字據吧,若是不署上他的名字,我到底不放心。”凝萱又補了一句,“二姐姐別怪我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