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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的印在了腦海了,就如同她前世記住上司那些對立的死敵一般,連趙媽嘴角那顆刁鑽的痦子也沒放過,“趙姐姐放心,我們不會驚擾到姨娘,就是凝萱心裡也盼著姨娘能給父親開枝散葉,佛祖保佑著姨娘早些生下子嗣呢”
笑槐悶笑著,也不敢看趙媽陰沉的臉色,忙攙凝萱進了書房
第八章 父親
其實,各房老爺們都有間外書房,不過也只是招待門下清客,或是打秋風的那些不大往來的親戚用。唯獨三房老爺與眾不同,將這個只有七八間房的小院子當成了安身之所。更將連往紫藤苑的小門緊緊鎖住,平日從不輕易大開。
凝萱這是第一次來,卻在一踏進院門的時候就感到了種種熟悉……
這裡和紫藤苑的佈局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憑空小了許多,院子裡到處盛開了的紫藤花串兒,看的出主人是精心打理過,那些嬌花更延伸了曾經短暫的生命期。
臺階上有是七八歲的小廝,見了凝萱,臉先是一紅,窘迫的低著頭,蚊子似的輕哼:“給姑娘請安。”
笑槐笑眯眯的說道:“小元寶,這陣子怎麼不見你去大廚房找你母親?”
那叫小元寶的小廝臉更紅,此次卻是憋的:“笑槐姐,都說別叫我元寶了,三老爺早給我取了新名叫棗官,況且,這元寶兩個字犯了少爺們的名諱,再叫不得”
說完,棗官費力的掀開竹簾,將凝萱兩個迎了進去。
笑槐一進屋,臉便沉了下來,壓低聲音道:“姑娘不知道,這個小元寶是佟姨娘的親侄兒,姑娘守孝這段期間剛提拔進來的,小元寶的娘在大廚房做個三等管事,管著各院各房的茶水,我娘說,她和採買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凝萱聽笑槐說道“佟姨娘”三個字,眼中寒光一閃,輕笑道:“這事兒咱們回去再細說。”
“是,姑娘。”
凝萱站在書房和外廳連著的朗闊大門前朗聲問道:“父親,我是凝萱,可否進來?”
珠簾內傳來一個男子的清冷聲音:“進來吧”凝萱示意笑槐留在此地,自己孤身一人進了書房。
這書房是三老爺日常休息最多的地方,餘下的一處也絕非妻子宋氏的臥房,而是佟姨娘的香閨。凝萱冷眼瞧去,不由得承認她這個爹的品味還算使得。當地放著一張紫檀木的大桌案,案上累著各家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內,筆如林海。
那邊設著一隻墨煙凍石鼎,窗邊一張長榻,榻上放著雕漆幾,上面齊整整的擺著各色茶具,也有梅花式的,也有荷葉式的,也有葵花式的……
魏家三房老爺正耐心的將壺中的茶水一一斟滿,茶香四溢,填滿了整個房間。
這個身體見沒見過大世面,凝萱不知道,可就前世的自己來看,眼前的這茶絕對是上品中的上品。
“父親”凝萱低眉順目的站在了長榻前,恭恭敬敬的樣子叫人挑不出一點差錯。
魏清冼不緊不慢的一指雕漆幾對面的蒲團:“坐吧”隨即將那隻梅花式的茶盅放到凝萱面前。
凝萱藉著吃茶的空檔,仔細的留心著今日魏清冼的面目表情,試圖找出他的心思。儘管與這個便宜爹見過的次數不多,但魏清冼在凝萱心中的印象卻是極為深刻的。
這個男人長相有些陰柔,卻又不失男子本色,尤其是一雙黑色的眸子,凝萱就覺得,他對自己總是閃著一種近乎嘲諷的寒光。
父親對女兒的寒光……凝萱心中暗暗警醒,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就在黛玉心思翻江倒海的時候,對面的魏清冼也在暗暗打量凝萱。他對這個女兒沒有什麼感情,或者說,只要是和宋氏有關的人,自己都沒什麼興趣知道。
宋氏……魏清冼端著茶盅的手一緊,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心頭的一根刺,一根老太太活生生扎進來的刺。
他雖然只是庶子,但到底是國公府裡的少爺,要不是當年歡喜堂裡那老婆子從中作梗,也不會叫自己娶一個莊戶人家的丫頭,從此叫自己淪為京城中的笑柄。
魏清冼也曾告誡自己,既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不如就一心一意的善待宋氏,那個可憐的女人也不過是老太婆手裡的棋子,自己何苦難為她?可那個女人偏生不知趣,屢次三番碰到自己的逆鱗,也就別怪他後來的狠心。
魏清冼看著長女,也是唯一的子嗣,心中長嘆:也許宋氏的死也是一種解脫。
“萱兒,想必溫媽媽過去已經將去意說明了,為父知道你不捨,可日子總要往下過,老太太發話,將紫藤苑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