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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含著淚也要繼續拍下去。林彥又道,“我小時候,您不是教我做過礦石收音機麼,我就是從那時候對電器有的興趣啊……”
“放屁……從初中到高州,除了這個月,我根本沒看過你擺弄過電器……”林老爹在心裡想到,不過,他這回倒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讓想法在心裡轉了兩圈,便咽回了肚子。
他也知道剛才兒子說的話是在誇自己,所謂言多必失,能不說話自己還是閉嘴吧。畢竟現在電腦修好了,話語權在兒子的手裡。
“小彥,叔叔看你修好電腦,其實也是很開心的。這賭約其實只是叔叔和你開的玩笑,咱們就不算了吧。”
山崎嶇也說話的語氣低聲下氣,而這從林家小子,改成小彥的稱呼,也是在拉近距離。
林彥是心軟的人麼?是農夫與蛇裡,為蛇取暖,最終害死自己的農夫麼?並不是。
他只是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少年人罷了,沒啥城府,就這樣耿直而已。
“山崎嶇也叔叔,請問如果我修不好,您會說這只是個玩笑,不需要我們賠付賭金麼?”林彥眼睛看著山崎嶇也,手裡提著的牛皮紙袋冷笑道。
“這……這當然是玩笑了……”山崎嶇也訕訕的笑道。
林彥的目光逐漸的犀利了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山崎嶇也。
他語速緩慢的說道,“山崎嶇也,不知道你聽說一句話叫願賭服輸麼?”
山崎嶇也無暇顧及,林彥稱呼他全名,而不用尊稱的叫法。他腦袋急速的轉著,想找理由解釋。
“這……就這樣算了吧,小彥,叔叔真的就在跟你開玩笑。叔叔這五十萬元也不要了,那天也是看你爸爸喝醉了,在和他開玩笑。你不要介意就是了。你把這張紙給我,咱們什麼都好說。”
山崎嶇也實在沒有什麼好方法,只好繼續低姿態的求饒。
“小彥,要不要這樣算了吧,你看你山崎叔叔也不容易。”林老爹見山崎嶇也可憐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