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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跟我說讓我把住院費手術費交了,他身上就4000多塊全押了。我說成,你走吧,我給。擱別的事兒我可能還不樂意出,這事兒,老太太疼我,我也把她叫媽,就不能躲了,這是孝道。
老太太住院這段時間,我可真的累壞了,天天往醫院跑。馮胖子理直氣壯地說我——那不也是你媽嗎?得,誰叫我認了呢?其實我什麼也幹不了,但是就得有個人守著,我也只能陪老太太說說話,逗她樂呵。神槍手來過幾次,我看見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她來我就出去。等她走了,老太太問我:“閨女,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啊?”我說:“沒有,我喜歡不喜歡無所謂,哥哥喜歡就行。”老太太問我;那你哥喜歡嗎?我沒法回答。我不想騙老太太,但是叫我說真話,我也不能說。我說:“媽,您就別瞎操心了,我哥屁股後面多著呢。一準給您領回去個最好的。”
跌傷的青春15(2)
老太太唉聲嘆氣。“都三十多了,還這麼飄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在醫院遇到了吳晴,她沒化妝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靠在醫院花園的涼亭裡抽菸。我問她你什麼病啊?怎麼也沒個人陪你?她抬眼看看我,歪嘴一個冷笑吐出兩字“打胎”。我不知道怎麼接話了,我總不能問:“孩子他爸怎麼不陪你啊?”或者說“誰經的手啊?”我問要我送你回去嗎?她說不用她自己行,自己都能一個人來,有什麼不能一個人回的。這句話酸得有點叫人心疼,這麼漂亮一個女人,26歲,一個人在醫院打胎,身邊沒個人陪著。
我去買了一杯熱牛奶給她,我說你喝吧,我不是裝好人,我跟你也不熟,你是歐陽的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她笑著發了根特醇555給我說,妹妹你還挺逗,多大個屁事啊,你還“見死不救”!我他媽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的啊!
女人越是不經意地描述這些傷痛,就越叫人聽著難受。
我說:“得,你甭跟我說,我這人聽不得見不得別人受罪,聽了我吃不下飯,堵得慌。”她看了我半天,收起了臉上的輕浮,正經地說:“車車是吧?歐陽喜歡你是真的。”聽這話我有點生氣。
這話說的,歐陽喜歡我還用你告訴我嗎?我不知道啊!裝什麼犢子!我不高興地回了句:“歐陽不喜歡我能跟我在一起嗎?”她搖著頭,笑得特詭異地說:“你只要知道歐陽喜歡你就行了。”
我不喜歡吳晴,並不是我看不起她婊子的工作,而是我認為人輕賤了自己必須有原因。就因為你跟大款玩感情,玩輸了受傷了,你就當婊子?對不起自己。反正我也管不著別人的閒事兒。
吳晴說她原來喜歡一個人,同時有個大款追她。她喜歡的人一直不給她答案,她一賭氣就跟了大款了,她喜歡的那個人也沒挽留她。我問,那你喜歡那人喜歡你嗎?她說不知道。我又問,他知道你喜歡他吧?吳晴說知道。我氣憤地說,那你喜歡那人也太不厚道了,就算不喜歡你也應該拉你一把,怎麼能眼看你往火坑兒裡跳啊!混蛋!吳晴點上一根菸,深吸一口幽幽地說,他不會拉我,我就當自己跳錢窩兒裡了。我撇撇嘴,男人!
最好笑的是,馬克這花花公子被碧碧纏得快崩潰了,每天東躲西藏的。馮胖子嫉妒得牙癢癢說:“媽的,嫩得能掐出水兒的妞你丫當鬼躲,哥們兒我也不能代勞。世間最殘忍的不就是這嗎?”
我糟踐馬克:“你他媽的一向在花叢裡混,終於被蜜蜂蜇了吧?還不如心一橫,辦了算球!”
歐陽跟我說:“不信你看,馬克絕對不會碰碧碧,我瞭解我哥們。”果然馬克告訴我們,他不是不敢上,不牽扯感情怎麼上,上誰都行。一旦哪個妞跟你玩感情了,你又不喜歡她,就堅決不能碰,哪怕她*了劈開腿,也不能上。玩女人,玩的是能玩的女人,不是玩感情的女人。我說:“你們都他媽的太深奧了。”這就是馬克和歐陽。他們玩有底線。如果是女人都上,像馮胖子和劉大毛那種,他們才不管是不是小姐,反正一錘子的買賣。男人也有像肖越那樣的,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對女人沒興趣嗎?我算知道為什麼羅嚴塔爾找我寫小說了,社會就是一所大學,我正在其中,我學的,知道的,經歷的,實踐的,都是真正大學裡學不到的。我什麼時候才能畢業呢?
跌傷的青春15(3)
和碧碧單獨吃過一次飯,她企圖拉攏腐蝕我。小丫頭心思挺猾,不過我不煩她。小女孩不都這樣嗎?喜歡從你身邊的人下手。我告訴她馬克是個好男人,我支援你。你衝吧,我給你喊加油。我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最希望的是馬克和紅蕾能在一起。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