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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前過世的,當時虛歲八十。”
五年前,八十歲,七月初十三,駱離略算了算,陰年陰月陰日,不用說,時辰也肯定是陰時。果然好謀算。
“哦,我知道了。你先去廚房待著,我馬上作法,你相信我,在廚房你是安全的,有你家灶王爺相護。開啟火爐,燒上水,要用鐵鍋燒。金木水火土五行運轉起來平和煞氣,後面就沒事了,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說完,駱離轉身又出了門。
劉老師趕緊退回廚房,到處找鐵鍋燒水,廚房一陣叮鈴哐啷。
駱離拿著絹布,朝著北方,北屬水。時已黑盡,月已現,快到子時,初五正是**。低頭看看那塊東滬牌舊錶,指標指向十點四十五。還有一刻鐘,今日活該我來滅了你這妖物。
想到這裡露出一絲笑:叫你愛玩“深水牢困局”,今天就讓你也常常滋味。
咬破手指,分別朝地上絹布的震、坎、兌、巽四個方位上默唸口訣滴下了血滴。放眼看去,像一朵被人撕了一角的桃花。嘿嘿,就是不給你坤位,把你架在空中溺死。
再次看了下表,時辰已到:
取出“文房四寶”,符筆,硯臺,黃裱紙,硃砂一一擺開,開始寧神靜起繪起符來。畫一張拋向空中,似飄出一個圖型,接著自燃起來。燃一張,畫一張,左手拿紙右手拿筆,一畫一拋,動作流暢。這單薄的年輕人身上彷彿流彩環繞,生生讓人覺得道骨仙軀。臉上堅毅的表情,哪裡是白日三道拐裡縮在角落的平凡後生。
仔細看來,他也生得頗為清俊風。流。
接連畫了十二道陰符,燃了十二道陰符。地上的絹布不知何時已變得失了亮澤,薄得幾盡透明,印出絹後的細沙。
駱離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純黑,他望望把自己圍在中間常人看不見的符籙,盤腿坐下,再次繪最後一道符。
雖然自己有遺錄在手,但這“九宮爻綜圖”絕對是高手所布,人可比那狐仙“畜生”難對付多了,這種事情還從來沒有做過。師傅說過遺錄從出世之日起,就是單傳,可是那人怎麼會有自己的機緣?對手學到了多少,自己因為衝動嘗試對付這陰狠破局,又有多少把握?
“分神了!大忌!”心中喊道。
胸中一陣翻滾,噴出一口鮮血,綻了幾滴在絹上,隨即隱沒其中不見痕跡。
他經驗太少,年紀又輕,關鍵時刻還在東想西想。收回心神,趕緊運氣舒筋繼續入定,接著繪符。
此時,京城的香山別墅裡,也在盤腿打坐的黑臉老頭。眼皮一陣發緊,手心驟然升溫。
什麼情況!哪裡出了問題?心中驚慌,這是被人破局的前兆,大陸還有人可以破我的局?
不可能!下意識的想否定,但自己明顯感受到了術士的心口血。
“不好!”
黑臉老頭趕緊起身,進到秘室,被眼前的景像驚住了,那張三尺三的黃色絹布已經變白。伸手摸了摸邊緣的絲線,一股灼骨的熾熱襲了過來。隨即咬牙把法力集中在無名指,牢牢栓住了這股氣息並記下。抽開手,開始運起罡步。
駱離這邊,最後一道葛氏獨有的乾坤符已近尾聲,突然一股力量從筆端進入,企圖衝向他的心窩。
駱離把筆換至左手,定了定心神:還妄想反噬於我?死不悔改,實當被誅。
這時他已經試出這人的能耐了,他用的反噬手法,就是普通術士常用的以血滅魂法。
但是此人功夫頗高,手段強勁又陰狠。
駱離放下筆,把符定在眼前,雙手飛快地結起手印,一兩,兩步,三步,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手指快速翻動,數秒之後,食指合併,隔空朝符籙畫上最後一筆!
這種隔空畫符法,他尚未熟練,手印不穩,眼看胸中又要泛起血氣,心思轉念間,氣聚人中----任督二脈的會和處,奮力爆開,企圖借用自己凝練一年的靈氣來襄助。
這不同於真氣,真氣是每個人都擁有的,換句話說:只要話著,就有此氣。而靈氣,乃是道術的範疇,維持法術的基本元素。徜若沒了靈氣,道士也就沒了法術。真氣和靈氣都分幾個層次,不同的人和道士,體內的真氣和靈氣也是不同,可以說區別大到可用熒火與日月之暉來比較。
“果真是高人破局!”黑臉老頭看了看紫得發黑的無名指,已然全廢,狠心一把扯斷,就地坐下,雙手合起,念起不知名的咒語。
“聚!”
只見他眉心處一個黑點閃起光來,兩頰發紫,拼命用眉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