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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又是一翻勸阻、奪刀、鬧轟轟哭成一片。
駱離心底有絲絲欣慰,林姐受不了汙語以死明志,公婆都是信她的。貞潔女子啊,就是太傻了,什麼年代了,如此想不開。
嘆息也沒用,這事情一定要有個公道。
劉天明建議報案,這邊駱離準備去找牛福運,劉天明叮囑他千萬不要亂來。
到了一品茶樓,只有他老婆一臉菜色的坐在櫃檯前。駱離也不問她,直接向裡衝。“喂!駱泥兒,你哪頭的?牛三不在這裡!”“在哪?快說,害怕坐牢跑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牛三老婆橫了駱離一眼,側背身去不說話。駱離冷笑一聲,繼續找,把茶樓翻了個底朝天。
牛福運人不在茶樓,駱離回到何記,看看派出所那邊怎麼說。
結果,他剛到,牛福運就和派出所的一起來了,為首的正是那天駱離在茶樓看見的大蓋帽。
駱離就心想這事兒肯定辦不地道。
悄聲給劉老師說了幾句,劉老師看了看大蓋帽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蓋帽勸大家回家去,不要看熱鬧,也不要被人煽動,說完就要看林玉荷遺書。
劉天明喊道:“遺書是證據,我是人證,就是他(指著牛福運)初六那天晚上從何記跑出來,之前還有驚呼聲,肯定是他!”
大蓋帽斜了一眼劉老師:“劉天明,不能因為你是老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也不是在教課,凡事要講證據,光是人證是不行的,辦案是警察的事兒,不是老師的事兒。”
“是嗎?有人證不行,不是還有物證嗎?遺書就是。”駱離上前說道。
大蓋帽正想說話被牛福運打斷,他扯開西裝釦子單手叉腰蔑視道:“駱泥兒,你算什麼東西,你個招搖撞騙的八字先生,這有你說話的份嗎?還不快滾!”
駱離忍住火氣:“我算什麼?我也是證人,那天晚上我和劉老師一起,我們從四海羊毛衫出來就遇見了你跟狗一樣逃跑。羊毛衫店的蔡老闆可以證明初六那天晚上,我們很晚還在外面。”
蔡老闆正把這當熱鬧看,沒料突然點到自己頭上,趕緊出來撇清:“這個別問我啊,每天進店的那麼多人,我真不記得哈。”
駱離心裡一陣鄙視,還出來做生意,屁大的事都不敢擔,就鎮上這幾個人還有不記得的!
牛福運聽到駱離說他像狗,哪裡忍得,被大蓋帽勸住,對他使了個眼色。
大蓋帽繼續催何大叔拿遺書:“你就是那個牛家撿的駱離?牛家把你養大,你不知恩圖報,還要往牛福運頭上潑髒水;看來你人品不怎麼樣,法律上可是規定,人品有問題的不能作證。”
陰笑著看了看駱離:“再說你一個年輕小夥子,是不是虛火旺?無緣無敵的咒人家死。我可不可以說你就是那個人,是你想威逼她從你!要不這長坪鎮就你和她扯過口角?恰恰你又是個單身漢。”
無恥!
何大叔正想遞遺書的手收了回來,比起大蓋帽來,他對劉天明的人品更信得過。
對大蓋帽說:“鄒所長,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你就斷定是我家在攀扯這牛三?”
鄒所長馬上正色道:“不是我斷定,我是不希望冤枉好人,凡事講證據,你不給我遺書我怎麼定?”
他一直糾著遺書說事兒,駱離示意劉老師。
劉老師立刻上前接過何大叔手中的遺書:“這個是最重要的證據,我們信不過你鄒所長,你拿去誰知道會不會作手腳!”
鄒所長正想發威。
駱離不再給他機會:“對!我們就是信不過你鄒所長,你成天跟牛三稱兄道弟,根本沒資格來查案。你今天說的話我和劉老師全部記了下來,我們可以告你假公濟私,編造法律恐嚇良民。沒有證據胡亂推測意圖冤枉好人。死刑犯都可以作證,我卻不可以,你當你能在這長坪隻手遮天嗎?”
鄒所長頭上發了汗,埋怨的看了一眼牛福運,心想你怎麼招惹這麼個刺頭。
牛福運根本不怕,平時駱離對他就諸多忍讓,自以為摸住了駱離的命脈:
“駱離,你就是恨我小時候欺侮你,故意給我弄一身汙糟,我牛福運坐得直行得正,不怕你潑我髒水,我老爸牛世同在長坪可是響噹噹的名聲。”
只是小時候欺侮?他說得輕鬆,長坪誰不知他母子幾個厭惡駱離。現在,他以為他一說出他老爹駱離就會顧忌。
但這次是人命,而且牛福運不知道的是駱離經歷過劉老師家那次作法,已經對惡人有了一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