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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辰駭然失色,他施展的竟然是召喚型的法術,召喚型的法術很少,威力越大的,施法越難,而以肖辰的眼見來忖度,這種威力的法術根本就不是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可以施展出來的,即便是辟穀初期的大修,也未必能有這等實力。
轉念一想,肖辰便即明白了,施法準備一刻鐘,這種法術顯然是不可能實用的,也就是說,莊生所施展的並不是正牌的力神召喚,而是透過某種秘法,以無限延長施法時間為代價,強行施展出來。
肖辰對這個莊生,不禁又高看了一眼,這莊生雖然修為是築基大成,然而手段法術之高明,比之大多數的同階修士都要厲害許多,當然,他所謂的大多數,僅僅是指鳳凰集而言,是否這裡的修士都是如此,他就不得而知了。
轟的一聲巨響,騎士虛影撞擊在前方的通道上,手中的巨劍重重向下一劈,登時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圈圈銀亮的能量漣漪,以騎士為中心蔓延開來,瞬間便將他的身影整個的遮擋住,肖辰被這擴散的能量漣漪一撞,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騎士撞擊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太陽一般的東西,光芒爆射下,刺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肖辰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雙目,挑著眼簾觀察,心中也暗暗感到震撼,這祭師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他洞府的防禦也未免太變態了吧。
過了良久,白色的光芒才逐漸減弱,慢慢消散,肖辰張開眼一看,先前的四個洞穴已經不見了,被力神生生的破成一個通道,漆黑的通道,前方不知多遠處,竟然顯出一個明亮的大廳,從黑暗中看去,這大廳就像懸浮在夜空中一般,十分的詭異。
莊生緩緩站起來,將寶劍插在背上,道:“走。”
他們到大廳的地方看似極遠,然而走起來,卻沒用多少時間就到了。
這大廳呈長方形,四丈多寬,十五六丈深,高也有三丈,大廳的兩側還並拍立著八根盤龍柱,不過仔細又看,這柱子上盤的卻不是龍,而是一種蜥蜴一般的東西,不過身體十分瘦小,拖得尾巴卻又很長。
大廳的深處,盤坐著一個人,這人身穿考究的花袍,披散著頭髮光著腳,面孔被長長的頭髮遮掩住。
莊生上前兩步,抱拳道:“在下莊生,不知這位祭師如何稱呼?”
一個女生,有些蒼老和嘶啞的道:“你們硬闖我的府邸,又是什麼道理?”
莊生面不改色的道:“那麼,閣下為何調動獸群,攻擊村落?”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莊生臉色微變道:“祭師雖然和我道修異道而馳,卻也算是同類,你怎可傷害無辜凡人,做著遭天譴的事?”
祭師緩緩抬起頭來,亂髮遮掩下,是一張蒼白得看不出年齡的臉,她目光冰冷的掃了莊生一眼,旋即又落在肖辰身上,忽然道:“你就是地仙村的那小子吧。”
肖辰一愣,她怎麼會認識自己?
她見肖辰不答,“哼”了一聲,道:“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也就不需老身再費工夫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慢,語調也十分平和,然而她一句話說完,肖辰忽然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全身的汗毛幾乎都豎了起來。
“不好——”莊生側步擋在肖辰身前,拔劍揮舞,長劍舞成一團,無數道亮光,憑空出現,砸在莊生的劍身上,被反激回去。
一團劍舞畢,莊生順手挽了個劍花,還劍入鞘,道:“有我在場,你還想害人嗎。”
祭師冷冷的道:“你算什麼東西。”
莊生聽了,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我算不算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我莊生在,就不容你為惡。”
一股凜然森冷的氣息,忽然爆發出來,肖辰感覺猶如忽然墜入冰窟中一般,全身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冷戰,急忙運轉靈力在體內遊走一圈,方才稍好了些。
幾乎與此同時,祭師身上忽然射出一道虛影,往莊生撲來,莊生早有準備,拔劍在手,寶劍舞成一團,與那虛影戰在一起,肖辰斜睨了那祭師一眼,見她悠然端坐,甚至連臉色都沒有絲毫變化,忖思了一番,放棄了攻擊她的打算,自己對這詭異的巫師一無所知,還是小心些為妙。
過不多時,莊生便堪堪佔據了上風,祭師所幻化出來的跟自己雷同的虛影慢慢變得單薄起來,最後在莊生一劍劈下,徹底消散,莊生神色不變,道:“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拿出來吧。”
祭師哼了一聲,一直藏在袖中的雙手,緩緩伸了出來,肖辰簡直難以想象,在她這白淨的甚至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