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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真氣的飛出,懸浮在空中被一劍分作兩段的冰龍,也瞬間消失了。
剛才還洋洋自得的彭元山,這時就像忽然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般,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當他看到田於吐血時,目光敏銳的捕捉到那一絲淡淡的青氣,立時驚得魂飛魄散,幾乎如同瞬移一般,飛到田於身前,緊張的將他扶住,道:“師弟,你……”
田於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滿目怨恨的看著肖辰,作為當事人,他自然對自己當前的身體情況,再清楚不過。
肖辰的一記反擊,居然將他擊得……散功了
散功,是修士面臨的一個極為嚴峻的意外,一旦散功,即便補救措施十分得當,修為也至少要下降一個等級,當然,如果擁有傳說中對散功具有神效的補天丹的話,也可以避免這種悲劇的發生,可是……對於“散功”這種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又有誰會時常備著補天丹在身邊?更何況,這補天丹,可並非尋常之物,至少在鳳凰集,還沒有一個藥師能夠煉製出來。
田於方才全力實為,不料猝然受到肖辰的攻擊,後續的法力居然無法施展,在內外交擊之下,竟然直接散功了。
直到此刻田於還幾乎難以相信,一雙眼睛憤怒的盯著肖辰,一想到自己三百年的修行,即將付諸流水,心中的恨意,如同滔天巨*一般。
彭元山此刻卻已經顧不得這許多,“散功”他雖然未曾親眼目睹過,然而田於方才的情景,跟傳說中的描述極為相似,雖然難以置信,彭元山還是一臉忐忑的問道:“師弟,你……散功了?”說到最後,連聲音都有些發顫。
田於不答,只是緩緩的抬起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肖辰,嘴唇蠕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只化作一腔鮮血,噴了出去,隨著這一口鮮血的噴出,他的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就連身體都開始有些發冷。
看到這裡,彭元山怵然色變,再不懷疑,立刻單手拍在田於的背上,將一股柔和的靈力輸送進他的體內,同時嘴裡還急切的道:“師弟,萬勿動怒,萬勿動怒,萬勿動怒啊,當務之急,是儘量的……儘量的保持修為。”
彭元山的靈力,毫無阻礙的進入到田於的丹田,對他身體的情況,立刻便有所瞭解,自己的這位師弟,只怕現在就中止了散功,怕是最多隻能保持辟穀初期的修為了,是以說到最後,就連話音都頓了頓。
田於此人,雖然比較木訥,然而與修真一途,卻別有天賦,跟他同一時間修煉的同門,往往都要落後他一些,所以長久以來,養成了孤僻、高傲的性格,自修真伊始,便無往而不利的他,如何能夠承受,突然擺在一個比他小了將近三百歲的一個如此年輕的後輩手裡,早已經氣火攻心,彭元山的勸,哪能聽在心裡。
田於的雙目,仍然死死的盯著肖辰,咬牙切齒,也許是力有不逮,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突然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仰天大叫一聲,身體一沉,突然向下栽去,他的飛劍,也變得像是一件無主之物一般,飄然而落。
彭元山的手,立刻空了下來,此刻他的雙手都在顫抖,難以置信的看著下墜的田於,驚駭的瞪大眼睛,居然並不催動法力去救他,而是像一個呆子一般,自顧自的搖著頭,道:“不……不不不,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直到此刻,肖辰才明白過來,自己這一擊,竟然直接讓田於這個辟穀後期的大高手散功了?而且,居然一散到底,堂堂一名辟穀後期的大修,最終散到連滯空的能力都消失了,從空中直接墜了下去。以他現在所處的高度,和他身體的狀況,這一下去,只怕是再也上不來了。
一名辟穀後期的大修,最終居然從空中墜落,活活摔死,聽到這種奇聞,真不知道是該驚還是該笑。
看到田於的下場,肖辰終於明白了,為何當初風長了贈與自己這麼多法器,卻單單對這把青絲劍慎之再重,鄭重其事的拿出來,再三叮嚀道:“此劍太過霸道陰狠,非到萬不得已之時,不可輕用。”
這把劍,居然有強行逼人散功之效,果然不愧是上古法器,果然能夠稱得上是“陰狠”。肖辰當初聽到風長老的這番叮嚀,雖然心中疑惑,但出於對兩位與自己有大恩的前輩的尊敬,對他的叮嚀也一直放在心上,這把法器,果然是從來沒有拿出手過一次,即便是自己在面臨極端危險的情況下,也是取出毀滅之刃禦敵。然而前不久在西蘭集時,毀滅之刃居然被人認了出來,肖辰這才意識到,此等魔器,不可輕易示人,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災禍。
此番肖辰獨身而來,並沒有料到牯嶺鎮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