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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的目光。佩雷內爾·梅勒夫人時刻注意著自家丈夫,不讓他做出不當的事情。另外幾人,則是皺緊了眉頭。這三個都是被判了死刑的,其中一個還是死了又死那種。面對將來會殺了自己的人,這三位,都很微妙。他們一直覺得這是“先知”背後的人寫下的陰謀,編造出來的劇本,但是,這裡面的東西,與他們所思所想太過相似,於他們太過真實,甚至,若是沒有某些人攪局,這怕就是他們未來的命運。
招呼凝碧送來早餐,佩裡坐回前日的位置,看著眾人,說:“有些事,不急於一時,諸位不若先用些早點,再去思考旁的事情吧。”
在座的都是西方人,佩裡自然不會弄出東方的早點來顯擺。麵包、牛奶、培根,除了梵卓親王,人手一份。梵卓親王的吃食沒人管——書店不出售血液製品,一般的外賣,大概也弄不到能入得了血族親王的眼的東西。為了讓梵卓親王不至於幹看著別人吃東西,他得到了一杯白水。
幾人食不知味的吞掉了早餐,開始進行讀後感彙報。哎呀,別說的這麼喜感,他們只是用調笑和吐槽掩飾內心的激動。
推測出自家人有很大可能活到了最後的安東尼是最輕鬆的一個。想要“飛離死亡”,卻前前後後足足死了八次的伏地魔的鬱悶可想而知,可惜,在場沒有那些以他馬首是瞻的食死徒,和他有交情的,除了有“殺身之仇”的前輩,就剩下一個佩裡了。他這個朋友,有還不如沒有,真心的。
“被殺死”的格林德沃慫恿這位後輩寫一本《黑巫師的若干種死法》,談談切身感受。隱忍是黑魔王的品質,有仇報仇也是。未來的仇恨,現在就報也是很好的。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插科打諢,看似安撫暴躁的某隻,冷不丁地踩上一腳,讓某人的忍耐力受到更大的挑戰。
洛哈特先生知道得罪如日中天的魔王是不智的,他可沒有格林德沃的強大實力。他只是和梅勒先生談論了一下,臨床試驗的重要性。然後,這兩位科學怪人談論的內容就向著另一個方向奔跑,再也拉不回來了。梅勒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沒說什麼:這兩位談論一下沒人能聽懂的東西,總比去得罪爪牙無數的黑魔王強。
因為種族問題,梵卓親王不便說太多。他悠閒地將深情的目光分送給佩裡和瑟西兩個人。瑟西的反應被隱在斗篷中,無人知曉。佩裡修養好,沒把這個老不羞扔出去——他的“同居人”已經好久沒用這種看好戲的神情看他了,這可真讓人不適應。
瑟西反覆地翻著那幾本書,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不過是幾本故事書罷了,”被調侃地暴走的伏地魔將書扔在桌子上,冷哼道,“看著玩意的人多大?十歲還是八歲?”
“可是你們都不能不在意,不是嗎?”瑟西悠悠然地開口,說,“而且,你們都信了呢。”她的聲音沙啞,讓人覺得有一把硬毛刷子在心頭刷過,十分的不舒服。
“魔法界的事情,和你一個藏頭露尾的東西有什麼關係?”伏地魔冷冷地說。
瑟西也不見發怒,只是嬉笑著說:“瞧,又開始自欺欺人了。巫師呦,你們怎麼就不肯面對現實呢?”
鄧布利多也收斂了笑容,嚴肅地說:“魔法界的未來,在我們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由這麼一套小說來決定。”
明面上已經隱退的格林德沃沒說話,只是將暗暗對瑟西施壓。
瑟西像小姑娘那樣“嘻嘻”的笑了起來,然後,她說:“你們注意到這幾本書的出版日期沒有?人類……麻瓜有一個被稱為‘盒子理論’的東西,挺有趣的。”
梵卓親王眯起眼睛,盯著瑟西看了一會,然後笑著向一頭霧水的巫師們解釋了這個“盒子理論”是什麼東西。
另外幾人一邊聽梵卓親王的解釋,一邊翻看這幾本書的出版日期——不提後面再版的那些,便是初版,也是十多年後呢。雖然那個“盒子理論”有些匪夷所思,卻是在找不到那個神秘組織的情況下,最好的解釋了。
“這麼說,那些‘先知’,其實是打破了時空壁壘的異界來客了?時空一直是很深奧的課題,幻影移形、飛路網,還有傳說中古時候的傳送陣,都是與空間相關的。時間……巫師對時間的探索只是皮毛,增齡劑和減齡劑都只是暫時改變人的年齡,返時器的使用也有很多限制……”梅勒先生開始了學術報告。這位鍊金大師果然容易陷入自己的思維。梅勒夫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她的丈夫強制消音。
“是的,異界來客,他們稱自己為‘穿越者’。”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佩裡從容地笑著,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