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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關照;嫉妒略勝其之人,欲取而代之;自然也要同情那些貧賤困苦之人,不然,如何彰顯自身的優越?”一抹笑在唇邊綻放,端的是豔冶無雙。
這話真給力,掙脫了來自佩裡的魅惑技能,西弗勒斯瞬間怒火滿槽,差一點就能衝破石化咒的限制了。
瑟西目光掃過在場眾人,骨感分明的手抓住兜帽邊緣,不語。
“該死的穿越者!”詹姆斯低咒道。
冷場。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能像潑婦那樣罵街?即使心裡十分的想這麼做,也得忍著。
最後,打破僵局的是梅勒夫人。她疑惑地看著西弗勒斯·石像·斯內普,說:“你中毒了,似乎是某種慢性毒藥,”說著,她皺起眉頭,“像你這樣的魔藥大師,一時之間沒發現就算了,怎麼會……難道?”她伸手去解西弗勒斯的扣子,想來次全面檢查。
西弗勒斯的臉綠了。尼克·梅勒笑呵呵地看著自家老婆扒別的男人的衣服,一點吃醋的模樣都沒有。
“你~不在意~”瑟西就坐在梅勒先生旁邊,此時,她湊到尼克·梅勒的耳邊,曖昧地說。
“我的身材比他好多了。”微微發福的梅勒先生自得地說。
眾人默。
“當然,親愛的,你是最棒的。”梅勒夫人一邊解西弗勒斯的扣子,一邊頭也不抬地說。
想到尼克·梅勒是一個優秀的鍊金術師,在座的某些人,不約而同的不純潔了。
西弗勒斯的臉已經紫了。咦?不好,要出人命了!
“西弗勒斯當是有些想法,我們不如先聽聽他的意見?”佩裡建議道。
梅勒夫人聳了聳肩,後退,順手解開西弗勒斯身上的石化咒。後者一恢復自由,就抱胸後退,一直到把自己貼到牆上。
哦,就像是個只會尖叫的女人一樣——西弗勒斯眼前一陣發黑,心底暗暗咒罵。剛剛那一連串動作,真的只是本能反應。會出現如此不堪的本能反應,與在場諸位的關係還真不大。那是多年來,不安定的生活給他留下的陰影啊。
梅勒夫人雙手環胸,挑眉,居高臨下地看著西弗勒斯。參加過波特夫婦的婚禮的幾位開始默默比較某兩位夫人的彪悍程度。答案是,她們的男人的口味都好獨特。
西弗勒斯狠狠地瞪了看熱鬧的某些人一眼,惡狠狠地吐出兩個字:“藥膳。”
那是毛玩意?新型魔藥嗎?眾人很茫然。
“似乎是一種來自東方的,味道恐怖的藥物。”格林德沃不確定地說。
“你說的那個是‘藥’,而不是‘膳’吧。”瑟西的聲音裡第一次帶上了猶疑,“‘藥膳’,難道是把藥和飯煮在一起?”
眾人心中不由浮現出一個情景:西弗勒斯一臉沉醉地從坩堝裡舀出一勺冒著泡的魔藥,澆在新鮮出爐的牛排上;升騰的白霧在半空中凝成骷髏的形狀;西弗勒斯一臉陶醉地將牛排吃下去……
惡寒。
佩裡不用攝神取念,就能知道這些人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他們的表情太明顯了。掩在桌下的手指微動,不一會兒,一身店員打扮的凝碧送來了幾本關於藥膳的書。因為翻譯的關係,這東西不倫不類的。用來給這些巫師當科普讀物,還是可以的。
麻瓜的東西——眾人或多或少的帶著鄙薄,翻開了書。他們都是善於收集整理資訊的人,不多時候,就大致弄明白那個藥膳是什麼東西了。
“這個,似乎沒什麼害處……”詹姆斯皺眉道。
“終歸是和‘藥’沾了邊兒,”瑟西捏著嗓子,嬌滴滴地說,“藥,可是不能亂吃的。”
“那位穿越者,於此道,怕也不甚精通。”佩裡接道。
好了,不必再說了,大家都明白了。
“藥膳”二字,誰都會說。這裡面的名堂,誰敢摸著良心,說自己研究得透徹?巫師的體質本就與普通人不一樣,西弗勒斯常年與魔藥打交道,遇上相剋之物,再正常不過了。虧得巫師體質強於普通人,不然,珍貴的魔藥教授怕是早就被放倒了。
解毒的事情就不用在這裡討論了。被人“下毒”,魔藥大師已經丟了好大的面子,再讓別人幫忙解毒——不,西弗勒斯才不是吉德羅·洛哈特那種人呢!話說回來,他們認識的那個吉德羅·洛哈特,不完全是個草包,書中那種將他人的勞動果實據為己有的事,他還真幹過。按理說,安東尼·洛哈特提前知道了兒子會做出這種事,怎麼不從小教導啊。哪有家長會看著自家孩子走上這麼一條路,什麼都不做的?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