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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送她回家,然後拍拍她的頭,就走了。什麼跟什麼嘛!
“不過……你雖沒有半個男朋友,但乾哥哥倒多得嚇人!”魏雅竹講完,連柳意吟都笑了起來。說來奇怪,只要和宮詩雨出去過的男人,最後都變成她的乾哥哥——且還是每個人爭著認她當乾妹妹。
“那些神經病兼頭號大白痴!我才不要他們當我乾哥哥,人家要的是男朋友啦!”宮詩雨真的好想哭。
“唉!詩雨別太‘抓狂’了,大概是管好緣分的月下老人前幾個月刮颱風去避難了,沒空幫你牽紅線,所以你的緣分比較慢到嘛。”柳意吟安慰她。
“緣分個頭啦!遇過這麼多男人,他們卻全把我當成妹妹,你們摸著良心說我該不該哭呢?”為什麼別人都可以找到男友呢!真不知和她牽著同一條紅線的男人死到哪一國去了。
“嗯、呃、唔、唉!你不是不該哭,而是應該回家躲到棉被裡好好痛哭個三天半個月才是。”連魏雅竹也很為她掬一把淚,這麼多好男人,竟全是別人的男友、自己的乾哥。實在是太悲慘了!
最後柳意吟和魏雅竹的結論是要她自己去找男人。柳意吟也說了很多女追男的例項,比方,大她們三歲的直系學姐嫁的就是她苦追兩年的男友、她姑姑女兒的妹妹的老公,也是倒追來的等等。聽到這麼多“先人”的實驗結果,讓她決定參一腳,但為何別人的結局都是那麼圓滿,而她的結果是那麼悲慘呢?昨天過後,她又多了九個乾哥哥了——全是她相中當男友的人選。照道理說生女孩子的比例比男人高,但怎麼臺北人缺妹妹缺得那麼嚴重,每個男的都要當她乾哥哥呢?兩個月前她算時乾哥哥已排到五十號,現在不知排到第幾號了呢!
哈啾!她打個很文雅的噴嚏——她是淑女嘛!伸手摸摸臉感到手心是冰冷的,她哈著氣,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晚上對她這個怕冷的人而言仍冷了些。看看手錶,現在快九點了,她今日在這兒白白吹了兩個小時的冷風,尤其今天有颱風臨近臺灣,風吹得她頭有點痛,冷得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