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揄著撞撞他的肩膀,“我告訴你蕭厲,你吃虧吃大了!別以為這招可以收買小美人的心,小心便宜他那個禽獸老師。他可是個彎的,盯著他學生好久了——”
“跟我無關。”蕭厲打斷他。
韓嘉不明白了,瞪著他說:“那你跟我要他幹什麼?你什麼時候還回來?”
蕭厲沉默了一會兒,說了句,“以後也別找他了,那孩子不願意。”
“你說什麼外行話?誰,誰他媽願意啊?”韓嘉愣了一下,馬上反擊,然後越想越氣,氣得發抖,開始對蕭厲推推搡搡,“誰他媽願意啊?你給我說清楚誰他媽願意啊?除了賤人誰他媽願意啊?當年我願意嗎?你說啊!啊?還是說當年你願意——”
“你冷靜點。”蕭厲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一邊,“不分場合發什麼神經?”
韓嘉被他吼了這一聲,知道自己失態,收了聲音,左右看了看。
“對不起,韓嘉。影響你生意了。”蕭厲嘆口氣,跟他道歉。
韓嘉哼了一聲,倒是消了點氣,“反正生意也不是我的。不過,你真是要學雷鋒,還是,還是——”
蕭厲解釋說:“昨天那個老師,是蕭楊的朋友。”
韓嘉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簡直……”他都說不下去了,使勁瞪了蕭厲兩眼才說,“當你弟弟可真值。這還沒親自出面呢,你就上趕著幫忙。你……”
他嘆了口氣:“你這樣不行,有蕭楊在,你根本就不能狠心。”想了想,他又說,“可能也不關蕭楊的事,你這人就是這麼死心眼兒。反正是變不白了,黑又黑得不痛快,何苦呢?”
蕭厲沒說話。
“你怎麼不學學我?及時行樂啊蕭厲。”拍了拍蕭厲的肩膀,韓嘉一笑,顯出風情萬種的樣子,“該吃就吃,該睡就睡,該玩就玩,這輩子過得才值啊!”
齊修遠那天早上一狠心刪了蕭厲的手機號,連著好一陣子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雖然留著那個手機號的時候也很難打給他,但是一旦刪除了,卻覺得非常難受。就好像自己某個秘密的願望能不能實現是一回事,能不能有這個願望是另一回事一樣。
姜曉寧追問了好幾次所謂“救他出來的人”的事情,只能讓齊修遠心情更糟糕。時間一長姜曉寧也不問了,可是每次看見他齊修遠都會想起那個人,到後來上課時,他都有點不想去看姜曉寧的臉。
最難過的是晚上,他不得不努力讓自己想一些別的事情來消耗時間。但是慾望這東西就像感情一樣,越壓抑,反而越強烈。
連續幾天的夜不能寐讓他白天的時候總有點昏昏噩噩的,雖然上課的時候強打精神,但是一下課就只想趴在辦公桌上,大腦空白一動不動。
同組的教研組長,一個和藹的大姐對他說:“小齊,是不是你家有什麼事兒啊?”
“沒有。”他頭也沒抬。
“生病了?”
“不是。”
“那你這禮拜怎麼沒精打采的?”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和藹的大姐安靜了十秒鐘,一課本拍在齊修遠頭上。
“真燒包,我給你個重的。”大姐從抽屜裡翻出一張報到證扔過來,“有個全省的研討會你去聽一下吧,地點是在附屬縣雲城,那裡有山有水的,順便還可以陶冶一下你的情操。”
齊修遠樂意之極,他像逃離瘟疫一樣逃離了城市,並迅速在雲城的山水裡投入了自己的關注。連續好幾天,他不停地用新鮮的見聞填塞著自己的頭腦,好讓自己沒有一絲空閒去想一個不該想的人。
同去研討會的人都覺得他是個不合群的人,會議的間隙他既不跟大家去遊山玩水,也不願意在賓館裡打撲克下象棋,總是一個人不知道走到什麼地方去,到很晚才風塵僕僕地回來。
研討會結束的前一天,領導領著全體與會者遊覽這裡的一座新開發的野山。
山很高,大家都坐著纜車上去了,齊修遠一個人沿著偏僻的山路徒步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山路一轉,路旁是一座簡陋的小廟。
廟前面盤膝坐著一個面容蒼老的和尚,他託著一個缽盂,旁邊立著一個“有緣佈施,消災解厄”的大紅牌子,八個大字下面還有一些小字和花花綠綠的圖案。
齊修遠忽然覺得很疲憊,他一屁股坐在老和尚身邊,看著老和尚那個可憐的缽盂,裡面只有一枚五角錢的硬幣。
他又去看那紅牌子下面的小字,是關於因果迴圈、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