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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厲十七歲的時候,曾經被馬瘸子的五個手下堵在這樣一個小巷裡,對方提著鐵棍和砍刀,他手裡只有一根木棍。毆鬥持續了十幾分鍾,站著走出巷口的只有他一個人。
那次之後,刀疤蕭的名號才響起來。
所以,現在蕭厲所要擔心的問題,只是把握出手的分寸罷了。
只是齊修遠撐著牆頭跳下來,走到蕭厲身邊的工夫,挑釁的少年們一個不落地躺倒在地上,慘痛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我爸媽真是失算,這年頭當老師也有風險啊。”齊修遠自嘲一笑。
蕭厲沒有回答,走過去把躲在同伴身後的小輝揪出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就見小輝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驚恐不已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像是要嚇哭了。
蕭厲把他丟到地上,迴轉身看了齊修遠一眼,正要說什麼,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而且越來越近,明顯在向這裡開過來。
軟倒在地上的小輝臉上居然散發出驚喜的神采,他扯著嗓子喊起來:
“救命——救命啊——”
蕭厲和齊修遠對看一眼,都不由笑出來。蕭厲走回他身邊,兩個人並著肩,安靜而迅速地離開了。
10
“如果我沒去,你準備怎麼解決?”蕭厲一邊把櫃子裡的衣服拿出來遞給齊修遠,一邊問。
齊修遠接過衣服,摺疊幾下放進箱子裡,一邊回答道:“逗他們玩嘛,玩夠了就拿出手機,用報警嚇唬他們。沒想到牛大爺比我還牛,直接報警了。害得咱倆還得亡命天涯……”他頓了頓,笑起來,“你比牛大爺還牛,把那幫小崽子們嚇成那樣……我看他們這下全都傷筋動骨了,蕭厲,你是不是狠了點?他們還是小孩子呢。”
“小孩子玩刀,才最危險。”櫃子空了,蕭厲和齊修遠一起疊著衣服,“幫派就常常僱傭這種小孩子,一點錢就能打發,又好控制,打起架來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幹,對女人和六七十歲的老人都能下狠手……”
齊修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湊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微笑道:“怪不得你今天出現的時候一臉殺氣,怕我被他們下狠手?”他忍不住又親了蕭厲一下,“那孩子不是幫派分子,他不過是覺得打架很神氣。”
蕭厲也勾著他的脖子親回來,然後說:“你生著病也要給他們上課,那小子還想趁機報復你,那我今天就給他個教訓。”
齊修遠僵了一下,怔忡著看了蕭厲一會兒,手臂用力將他擁在懷裡吻了很久,才放開他低聲道:“其實我沒有那麼偉大,生著病也要上班,是怕你覺得我太沒用。”他輕輕貼著蕭厲的唇,悄聲說,“可是聽你這麼說,我真高興……我真高興。”
蕭厲覺得自己可能永遠也沒辦法習慣齊修遠感情外露的甜言蜜語,他不自在地推開齊修遠,說了一句“別這麼肉麻”,就走出臥室去洗手間收拾洗漱用品。
他拿牙膏牙刷的時候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表情。
眼睛明亮,唇角翹起,輕鬆,自在,愜意。
愛著,被愛著;需要,也被需要——是啊,真高興。
第四間屋子:D省某二線城市,某藝校家屬院,一層,75平米,兩室一廳
01
他們向東走,一路來到臨海的D省。
他們所在的這個城市雖然在內陸,但是空氣中彷彿也有海洋的潮氣。
在傳說中,這裡民風大膽豪放,女人極為潑辣。但真的住下來,又發現和其他地方沒有什麼明顯的不同。
02
他們來看房子的時候,看到了上一任房客留下的一屋子綠色植物和一缸金魚。
“他們出國了,這些東西帶不走,”老實的中年房東這樣解釋,“挺漂亮的一對兒,週末還在這房子裡辦班教畫畫。”他指了指其中一間屋子,“這間屋靠外面的牆上我給開了個門,你們如果也辦班啊做點小生意什麼的挺方便的。而且在家屬院做小生意,上面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交稅都不用的。”
蕭厲走進這間有點空蕩的屋子,光線非常明亮,屋子一側是一個櫃檯,裡面凌亂擺放著幾隻寂寞的鉛筆,另一面牆上用油彩簡單勾勒了一個戴著王冠的小孩子和一隻狐狸的背影。
“那還是他們留下的,”房東跟在後面說,“你們要是不喜歡,可以拿塗料蓋住。”
蕭厲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和齊修遠的相遇,齊修遠微微一笑,蕭厲對房東說:“我們不介意,你剛才說租金怎麼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