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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應該說,和我出來都沒帶半個人。
離得片場有一段距離,他才停車,回頭道:“沈小姐,我聽說你和振陽認識十多年了。”
“我和馮振陽是高中同學。”我摸不準馮越的心思,便裝作和馮振陽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即便馮越知道我和馮振陽之間的關係,我也不能輕易暴露。有些事情,只要死不承認,別人想抓把柄都沒法兒,一旦承認了事情就複雜了。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後座上,心裡不由的揣測馮越接下來會說什麼,像電視劇裡一樣給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馮振陽?還是威脅我說我的命又或者是要我家裡的命?
“沈小姐,你和振陽認識那麼久,你瞭解他麼?”最後馮越沒有拿錢誘惑我,也沒有威脅我,而是問了這樣一句。
我真的猜不透他想要做什麼,未免說錯了,乾脆不說。馮振陽時常說我不會說話,所以在公共場合我很少說話,就是說也是撿了合適的說,要覺得說了會錯,索性不說。
見我沒說話,馮越極其和藹可親的說出了棒打鴛鴦的話:“你和振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要是和他做朋友,我不管,但你要是想嫁給他,還是趁早斷了這個念頭吧。振陽將來的另一半必須是身家清白,乾乾淨淨的。他不願意娶戚家小姐沒有關係,但絕對不會是女明星,更不會是離了婚的女明星,你懂麼?”
其實早該料到馮越會對我說什麼,可當他真正開口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會覺得不舒服。他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卻比直接了當的說我離了婚,家世不好,配不上馮振陽諸如此類的話更傷人。
“離婚的女人就不該找個好男人麼?離婚了就不乾淨麼?沒有富足的家庭就不是身家清白了麼?”我很想這樣問馮越,張了張嘴卻生生的變成了:“馮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還有點兒事,先走了。”
話畢,我趕忙伸手拉車門,生怕馮越再說些什麼。我是女明星沒錯,我是離過婚沒錯,可那並不代表我沒有自尊,我並不願意再讓馮越繼續傷我的自尊,不用想我也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既然知道是一些傷人的話,我又何必待在那裡自取其辱呢?
“沈小姐,即便你不為振陽考慮,你也應該為你的家人考慮,光是馮家和沈家的恩怨足以將你們兩個人逼到死角。我並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剛剛踏出車門,背後便傳來馮越意味深長的解釋。
馮家和沈家的恩怨?馮家和我家能有什麼恩怨?我暮然想起我父親對馮家的態度,難道馮家和我家真有什麼恩怨?我回過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已經走遠。
冬季的冷風吹起來冷得叫人發抖,也凍得如刀割那樣疼痛,我站在原地望著消失在公路盡頭的黑色邁巴赫,耳邊不斷的響起馮越剛才說的話,腦袋裡也不由浮現出我父親提起馮家時的反應。
也許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我竟然忘記我父母是厭惡極了馮振陽,那種厭惡來的沒理由,打從第一次見到馮振陽,我父母就不喜歡他,甚至不願意讓我和他來往。我問為什麼,他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覺得討厭一個人不可能是沒來由的。
後來我又問過好幾次,並且告訴我父親在學校裡馮振陽幫我的事兒,那個時候我父親稍微有所動容,但在不久以後,他又還是同過去一樣相當不待見馮振陽。
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未免引起不愉快,我也沒敢再多問。最後一次問,是在去年過年時馮媽媽上我家,馮振陽被打的時候。當時未免我父親發火,我也都是等事情過去了好幾天才開口問我爸,但依然沒有得到答案。
如今想起來,這一切不是沒有來由的,依著馮媽媽的性子,當初我爸砸破了馮振陽的腦袋,她應該會嚷嚷著要上法院,又或者得和我爸打一架,總之遇到那樣的事情,馮媽媽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可是她不僅沒有責怪我父親,似乎還有所愧疚。
我不知道她在愧疚什麼,只清晰的記得,她真的是露出過那種愧疚的神情,從臉上愧疚到了眼底裡,那是裝也裝不出來的。
可是……我們家一窮二白,除去早些年父親做生意還有點兒閒錢以外,後來的十多年裡因為父親做生意失敗,欠下了數字龐大的債務,幾乎是家徒四壁,最後連沈世啟讀大學的學費也是借來的。
我們家裡的債務,知道沈世啟大三的時候才還清。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出我家和馮家結仇的緣由,要說生意上有什麼來往,我爸爸當年做的是古董生意,與馮家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我的心裡亂糟糟的,本想問問馮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