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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空捏捏他的下巴,打趣說:“翅膀長硬了?這麼快就不聽家長的話了?”
他收回手,認真的說:“許戈,好好想想將來要做什麼,隨便考個大學,畢業了一個月拿點死工資,那談不上什麼好日子。聽話,考臨江大學,我來安排。”
許戈皺著眉頭,似乎想要說什麼,最後勉強點了點頭。
張宇空在心裡嘆了口氣,把人生課拋開,掰過許戈的臉,吻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許戈
下午放學鈴聲一響,許戈利索的收拾了書包,腳步輕快的出了校門。他從蛋糕店提了定做好的八寸小蛋糕,繞道去菜市場挑了幾樣蔬菜和熟食,還買了幾罐啤酒,拎著滿滿當當的東西回去張宇空和他的小窩。
他利落的煮了一鍋黑米粥,炒了幾個小菜,湊齊六菜一粥。他把菜端上桌,蛋糕開啟,端端正正的擺在中間,插上二十二根蠟燭。
一切準備停當後,他撥通了張宇空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無人接聽。許戈等了一會,又撥過去,仍舊無人接聽。第五次撥通電話時,張宇空接了。
張宇空那邊聽起來很嘈雜,許戈費了很大勁才分辨出來對面說的是什麼。張宇空說:“小戈,我跟朋友唱歌呢,今晚不回去,別等我了。”
許戈靜靜的把飯菜收進冰箱,蛋糕擺在桌角。他在桌前站了一會,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回自己房間做卷子去了。
十月的晚間不再炎熱,窗戶開著,晚風吹過桌子,翻亂了滿桌的教輔和卷子。許戈捏著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解著一道幾何題。他盯著題目,腦子裡一片空白,筆茫然的落在紙上,無意識的寫著什麼。晚風掀起了書頁,許戈猝然回神,草稿紙上密密麻麻、雜亂無章,寫滿了張宇空的名字。
許戈愣愣的坐在桌前,眼睛酸澀。他揉了揉眼睛,去洗了個臉,回來繼續做題。
此時,許戈高三,張宇空研一。
許戈上了高三,開始早七晚十埋頭苦讀的日子,只有週六晚到週日能鬆一口氣。張宇空怕打擾他,讓他在另一個房間裡學習。
他們在一起,已經一年零三個月。
從大四下學期開始,張宇空就忙了起來,時常早出晚歸,半夜三更才回來。等到許戈上了高三,兩人相聚時間就更少了。平日裡基本上兩人都到了家,洗洗漱漱就直接睡了。週末張宇空要回自己家,許戈就一個人靜靜的看書做題。
許戈很想念張宇空。
他覺得他們雖然住在一起,但總是缺了點親密。
許戈常常想起高一的暑假,那時候他們在張家老宅,白天黑夜的膩在一起,看看書,逗逗樂,兩人的距離就越來越近,近著近著就滾到了一起。那時候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和他們無關,只剩下彼此,和對方灼人的溫度。
那段日子美好得像一個童話。
許戈放下筆,收起試卷,桌上的鬧鐘指向十一點半。許戈拿起手機,撥通了張宇空的電話。
電話接通時,他說:“宇空,我想你了,回來陪陪我,好嗎?”
電話那頭歌聲和鼓點震耳欲聾。
張宇空的聲音變得沙啞,帶著幾分無奈:“我真回不去,朋友都在呢。乖,聽話啊小戈。”
“真的不能回來嗎?”
“恩,實在走不開。”
許戈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抱膝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窗外。
他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跟張宇空肩並著肩,手牽著手走在大街上,走在校園裡,走在鄉間的石子路上,而不是像現在般遮遮掩掩,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他幻想著有一天,張宇空微笑著向朋友們介紹:這是許戈,我的男朋友。
甚至,他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手牽著手,驕傲的走進張家,走進沈家,向自家長輩介紹對方。
想著想著,許戈胸口就堵得難受。
再次見到張宇空時,已經是週一晚上。許戈回來時,張宇空正坐在桌子後,桌子上擺著四碟小菜,正中間端端正正放著那隻擱了兩天的蛋糕。
許戈站在門口,眼淚嘩嘩的往肚子裡流。他調整了呼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宇空,生日快樂。”
日子一天一天過下去,天漸漸涼了。
無窮無盡的作業和雪片般的試卷壓得許戈幾乎喘不過氣來。臨江一中不比鎮初中,鬆懈一刻,可能就有幾十名的懸殊,只有每次月考過後才能短暫的鬆一口氣。
這一天,許戈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