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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效,經由梳子梳頭的瞬間,麻痺人的腦意識,雖然那把柳木梳上的洋金花粉不多,但足以在半個時辰內讓人昏迷不醒,大夫人可知此事?”
清梵當然知道,大夫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手操辦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現如今只想找個臺階讓兩人下,不然,若當真得罪了大夫人,那以後的日子更加的難熬,有時候退一步,未必就不是給自己留條後路了。
大夫人聽到她說柳木梳上的洋金花,不由心口一顫,一直握住椅子柄沿的手,不由攥緊了幾分,她的意思她又豈會不明白,她故意沒有點破那洋金花花粉是她一手所為,就是在給自己留退路,也是給她留退路,為何書玥總是不及她。
抬眸朝著許媽媽望了一眼,只見許媽媽正錯愕地盯著自己,顯然,她也沒有料到陌清梵會發現,她既然能發現柳木梳上灑了洋金花粉,那肯定不會再用那把柳木梳了,想來定是她在無意間使計與巧言那把柳木梳給調換了,好一個機機敏有靈巧的人兒,不知不覺的就讓她這個當家主母著了道。
冷然地瞟了她一眼,眉心皺了皺,說道,“清梵姑娘當真是個伶牙俐齒的,難道巧言的衣服不是你脫的?”
清梵看著大夫人冷冷一笑,當真是不死心,還想著要懲罰她,“不假,可若是當時換做大夫人在場,大夫人難道會聽之任之,任人毀盡清白而無動於衷嗎?”
一旁的眾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小聲說道,“哪個女子會讓人毀自己的清白。”
清梵微微勾唇,說到這裡,夠了,她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就好。
大夫人冷眸凝視著眾人,真恨不得上前咒罵一頓才好,“你們插什麼嘴,我可是問了你們?”
眾人嚇得一一閉嘴,偌大的正廳內,落針可聞。
許媽媽急忙上前,說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錯,竟然讓人在柳木梳上灑了洋金花粉也不知道,都是奴婢的錯,二姑娘才會被人陷害的。”
清梵抬眸淡掃了她一眼,這許媽媽當真是機靈,如今更是把她自己和大夫人的責任推脫的一乾二淨,抬眸朝著一旁一語未發的侯爺望去,只見一直板著臉的侯爺瞬間也舒緩了神情,想來,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侯府眾人都與此事無關,那外人也就沒什麼可說三道四的了。
“那清梵姑娘被寧公子所救,當真只是巧遇?”大夫人步步緊逼地說道。
清梵一怔,大夫人還不依不饒,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嗎?
“難到楊氏以為煦眠那孩子會這麼不知輕重?”
憑空出現的聲音俱是把眾人唬一跳。
急急轉眸朝著聲音處望去,只見老夫人在丫環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她的身側竟然還跟著寧煦眠。
月牙白直緞襯得他風流倜儻,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清梵,手中的羽扇輕輕地拂動著,只見他對著清梵眨了眨眸子。
清梵一怔,隨即回以他淡淡一笑。
大夫人見老夫人帶著寧公子前來,急忙起身,攙扶著老夫人坐了上首,“娘,您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多管這些小輩的事,勞這份子心做什麼。”
“我倒是想不管,可是有人不是想要詆譭寧府的長房嫡子嗎,難道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那日後你讓寧府的人怎麼抬頭做人?”
老夫人說完,斜眸冷厲地瞟了一眼大夫人。
大夫人一怔,笑著說道,“娘說哪的話,誰敢詆譭寧公子,他可是您老的寶貝呢,這詆譭他,還不是自討苦吃的了。”
老夫人冷哼了一聲,抬眸盯著寧煦眠,“煦眠,你說說今日是如何救下清梵姑娘的,不然被不知情的人冤枉了,以後還有哪家的好姑娘敢把終身託付給你。”
寧煦眠淡淡一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湊巧罷了,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與清梵姑娘清清白白,就是有人想要抹黑也得有證據不是。”
老夫人輕嘆了一聲,“你這孩子倒是行的端做得正,怕只怕有心人故意栽贓陷害,到時候你就是有百口也莫辯的了。”
一旁的侯爺輕輕“咳嗽”了一聲,“予繡,去準備些酒菜,我與寧公子喝兩杯。”
大夫人抬眸看著侯爺,點頭應道,“是,我這就去準備。”
“大家都散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說開了就好。”侯爺淡淡說道,隨即起身,朝著老夫人說道,“娘,若沒別的事,您還是回屋歇著,這天氣也越發的熱了,改日我讓人去宮裡弄出消暑的器物來。”
老夫人在丫環的攙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