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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會很有趣,也能得到高潮的快感,但這些都是純粹的慾望宣洩,沒有任何內在的感覺包裹在裡面。
從輕柔與探索的接吻開始的侍妾,安子是頭一個。
這卻是他品嚐過最美妙的一個吻。
也是第一個只有吻的夜晚。
韋薇安住進鬼冢英雄房裡的事,在鬼冢盟掀起軒然大波!從未有任何侍妾堂而皇之的住進盟主的房裡。
鬼冢英雄向來重規矩,天曉得鬼冢盟到處是規矩。被召喚的侍妾在完事之後,通常都會被趕回房裡,即便是律子,也從未待到天亮。
沒有人是被他擁著入眠的,也沒有人會到清晨才離開蒼鬼閣。
所以當安子被鞭打的那夜,風雲變色,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她被抬進蒼鬼閣,一流的醫生被叫進去為她縫合傷口,動員了許多人照料她,大家瞬間明白了一件事——她不僅僅是侍妾而已,根本就是寵妾了!
傳說遂起,當年煞鬼堂堂主的侍妾優子所生的女兒,曾在滿月餐宴當晚,由前盟主當眾宣佈,要將女孩善加培養,以期在十八歲那年嫁給鬼冢英雄為妻。
許多已是長老級的人都還記得那晚的情況,自嬰孩就培養一個全然屬於黑道的女人,是大家所樂見的;而且,也才差十二歲而已。
結果優子偷渡出境,煞鬼堂被解散,而那位正妻人選也就逐漸為人所淡忘……一直到現在,安子成了那個傳說中的正妻。
“哇哇哇!”韋薇安根本就是衝出車門的,拼命的往原野跑,“好漂亮!太棒了!”
佐佐木忍著笑意,站在車門旁邊,鬼冢英雄這才緩緩的自車內站了出來。
“我不在家時,她也很常這樣嗎?”他皺著眉,看著遠方越跑越遠、又叫又跳的人影。
“啊?倒不會。因為盟內……好像沒什麼可以讓安子小姐這樣手舞足蹈的事情。”佐佐木說,卻壓不住嘴角的笑意。
“只不過是花而已。”鬼冢英雄萬分不解的邁開步伐,因為已經不見那個人影。
韋薇安拼命往前衝,一直到接近花田為止。一雙眼瞪得超晶亮的,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片五彩繽紛的花海,開心得不得了。
“安子!”鬼冢影響站上小山丘時,她人早已跑到山丘下,望著花海興嘆。
“好漂亮!北海道的花海怎麼這麼大!”她回身朝著山丘上大喊,“比臺灣的花海農場大上好幾倍!”
喊完,她就跑進花田裡頭,打算一區區觀賞。
三天兩夜北海道之行,是昨天臨時決定的,鬼冢英雄昨晚突然說手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之前原本打算來北海道休憩一下,於是“隨口”問她要不要去。
結果韋薇安兩隻眼睛跟燈泡一樣,朝著他發出刺眼的光芒,一顆心已經飛到北海道。
他有點懊惱。發現安子根本不知道“一起旅行”定義在哪裡。
他的忍耐已經要到極限了,自從安子搬進他的房間後,他們的生活跟以前沒有兩樣,但是睡在同一個房裡,等於挑戰他的忍耐度。
他希望安子是自願成為他的女人,這個想法從來沒有改變過,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更加深切。
他沒有經歷過所謂正式的交往,甚至跟一個女人長時間在一起卻沒有親密關係,自那一吻之後,親吻變成稀鬆平常的事,他的索吻安子從不會拒絕,她會變成宛如柔軟乖順的貓般,溫馴的偎在他懷裡。
她的問題開始變得比較多,像是他下巴的疤痕怎麼來的?跟佐佐木是怎麼認識的?爸媽是怎樣的人……有的他不想回答她就不會再追問,但是真的變得比較吵。
有時他會懷念一開始安靜的日子。可心裡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喜歡房裡有安子、喜歡那種熱鬧溫暖的感覺,有她在,即使是吱吱喳喳,他也覺得愉悅。
而且非常輕鬆。他從來沒有那麼放鬆過,不管是在誰面前,甚至是獨處時,神經總是緊繃著;唯獨在安子身邊,他能夠放下所有警戒的神經,安心入眠。
但前提是,他必須剋制自己的慾望。
“快一點!”韋薇安對著他大喊,“幫我拍照。”
拍照?鬼冢英雄皺起眉,回首一瞧,佐佐木已經拿著相機走了過來,朝他聳了聳肩。
“安子小姐出發前跟我借的,她說一定要拍照……我這就立刻幫她拍。”
“拿來。”鬼冢英雄抄過相機。若真讓佐佐木去拍,等會兒她一定又會露出極度不甘願的眼神瞪著他。
唉!他拿著相機走到花海前,真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