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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的神情下,幾乎一掃而空。
當然,其他人還是吃不下,那是因為沒人見過鬼冢英雄被牽著手走出來吃早餐,更沒人見過哪個侍妾直接坐在盟主身邊、盟主還親口問她要吃什麼!
那個罵盟主是混帳還活到現在的安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適應新生活,比想象中的輕鬆,韋薇安發現自己的適應力超凡,甚至有些喜歡身處在現在的環境裡。
來到日本已經半年了!這半年過得比想像中來得快,大概是因為很少有連續的太平日子可以過!雖說這裡的日子稱不上平順,但至少相當的有“起伏”。
許多侍妾每天的日子是閒晃、打扮兼幫忙宅邸裡的內務,地位較高的則負責指揮,像律子這種身份的侍妾,則是跟在鬼冢英雄身邊,除了陪他出席各式場合外,還可以出席高階宴會。
她也不例外,她跟鬼冢英雄說好的,她必須守這裡的規矩,他也就不會為難她!她向來是一諾千金,所以什麼規矩都學,該做的也都會做,像是打掃、伺候賓客這些,她也都能忍耐。
最不能忍的就是長時間的跪坐了。她嚴重懷疑日本人的雙腿是不是神經傳導比較慢,他們腳都不會麻的嗎?
不過,不知道巧合還是怎樣,鬼冢英雄彷彿知道她討厭跪坐似的,凡是服侍賓客的場合,他都不會點她去,讓她樂得輕鬆。
其實伺候賓客最麻煩了。有時候酒酣耳熱之際,那些男人看上中意的侍妾,只要鬼冢英雄點頭,她們就得到床上去“伺候”客人。所以她很慶幸自己不必去應付那種場合。
有時候她甚至會猜測,是不是他也不希望她去呢?
韋薇安不是瞎猜,而是這半年來跟鬼冢英雄的日子……和平得令人難以想像。
他很常到她的屋子,真的不會任意的觸碰她,或是做出不合情誼的動作,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看書,或是淡然的問她今天做了什麼事。
一開始,她很排拒他的到來,總是充滿戒心,但是後來……她發現自己可以可以相信這個說話一言九鼎的男人。
另外,學會了黑道里的禮儀進退,學會更多的幫派用語,鬼冢英雄甚至教她整個鬼冢盟的組織架構,其下有多少堂口、堂主是誰、他們的妻子、子女跟親近,她必須背得滾瓜爛熟。
在被調教的空檔,當然還得應付侍妾們的鬥爭。其實她根本不想理睬,但麻煩總會找上她;不過她的人生哲學沒變,誰找她麻煩,她絕對不會心軟。
而且這個世界的運作法則,就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第3章(2)
算算從她來之後,已經有七個侍妾被趕出鬼冢盟!她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腳跟手共縫了十二針,額頭髮際處也縫了三針,幸好她的臉沒傷到,要不然現在被踢出去的就是她。
她並不討厭這種生活,甚至很好奇其他堂主的模樣,尤其是紅鬼堂的伊武,目前鬼冢英雄最忌諱的人,是個危險份子,他卻苦無名目裁撤或是討伐。
能讓鬼冢英雄傷腦筋的人,她就超想見對方的。
其他時間他會抽空教她練柔道,兩個人在房間裡沒有外人想的“床上運動”,反而是汗流浹背的摔來摔去。她常被摔得腰痠背痛,這提醒她以後沒事最好別找他單挑。
鬼冢英雄幾乎有空就會來找她,練柔道、驗收學習的成果,或是聽她說育幼院的生活……也有過兩個人窩在一起看書的靜態行為,讓她陷入一種習慣當中。最糟的是,她一點都不討厭。
他不會冒犯她,也不再為難她,甚至會熟知她所討厭的幫忙排除,針對她喜歡的加以教促,甚至還主動拿明信片讓她寫信回臺灣,跟母親報平安。
她很意外他竟深諳中文,所以她寫的家書……不能寫太多字,內容還得經過他審查,但他就是該死的看出她想家的心情!
到底是哪個人說他冷血無情,說他的血是藍色的,還說他是日本黑道界最令人聞之喪膽的殘忍人物?
那為什麼他對她做過最超過的事,就是拿吹風機過來要她幫他吹頭髮?
韋薇安張開手掌,看著自己的指縫。他的頭髮跟他的人相反,超級細軟的,她很喜歡黑髮在她指縫中流竄的感覺,那時的鬼冢英雄會像個乖孩子,似乎也享受著吹髮的樂趣。
真奇怪,只不過吹個頭發嘛……她想著,卻不自覺勾起嘴角。
“安子?真意外會在這裡看到你。”在噴水池邊,律子悄聲來到她身邊。“盟主晚上不是有宴席嗎?”
“我有點累,所以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