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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聽說,那人人口中說的菊姑娘,是陸家四姐妹中最潑辣、最剽悍的,搶起生意,是隻要銀子不給面子。”也曾耳聞過迎菊的哈札虎,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那凝重的表情,好象在說景陽崗上會吃人的老虎一樣。
“昨兒在客棧裡,我也聽到鄰桌的客人談論著,好象有人嚷著說,卓蟠這回死定了,劫了陸家要分送到幾戶大官人家的酒,還說……這卓蟠……”哈札獅礙於卓家和旗主還有些姻親關係,有些不中聽的話,還是不敢隨意說出。
“說下去。”奔雷託目光一掃,薄唇輕輕逸出。
“還說這卓蟠的迎親之日,就是他的忌日。”
奔雷託這回前來,還不清楚卓蟋即將要迎娶一事,可能是這門親事倉率決定,幾個月前,並未從他字裡行間裡探知。
“這事我倒未有所聞。”奔雷託不想在這種朱經查證的事情上打縛,立即喚著眾人。“中午以前我們得趕到卓家,等到了那兒,該我們明白的,我們自然就會明白。”
“是的,旗主。”四人異口同聲,兩腿朝馬肚一夾,隨著奔雷託,一路火速朝向紹興方向而去。
正午時分,卓府內熱鬧滾滾、人聲鼎沸。
正廳喜捧前的龍鳳喜燭,照得滿屋喜氣洋洋。
賀客絡繹於途,接區而來,賀禮則擺滿了大廳兩側,可見得,卓家即使在阮囊羞澀、人不敖出之時,還是豪奢無度,打腫臉來充起胖子。
為了要迎娶江西南昌廣盛錢莊範老闆的女兒,卓蟠可是煞費苦心,他先千方百計將這千金小姐騙到手後,再來慢慢設計老丈人的錢,到時若能加上奔雷託收購酒坊的錢,他就不信,他不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就在要行拜堂大禮的前一個時辰,奔雷託與其四獸戰將,及時抵達卓家莊。
“哎呀,貴客貴客,我的好表哥同,您快快請進才是!”卓蟠穿著一身紅袍馬褂,胸前還繫著一顆大綵球,雖說穿得滿身喜氣,卻還是遮掩不住他滿臉的無賴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