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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說要,他就給的。為了一時的賭氣,丟了老祖宗的東西,這熟輕熟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童言放開尹之夭,在尹之夭灼灼的目光中,快速的把匕首放入懷中,宣誓著主權。
那一抹藍光閃過,收攏在黑色的衣料中,尹之夭惋惜的低著頭,腦子裡卻在想著壞主意,她要怎麼才能把魅藍據為己有呢,魅藍,連名字,她都那麼喜歡,怎麼能不屬於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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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弱點
皎潔的月光下,是一片朦朧的黑暗,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樹影交錯間,兩道修長的身影若隱若現。
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a,你的血蠱已經開始發作了,真的不回本家嗎?”
良久的沉默,樹葉漸漸飄落,輕輕的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蠱惑的聲線帶著放蕩不羈的味道,隱隱的自嘲:“回去又能改變什麼?”
“a,你不能這樣,本家是不會放棄你的,你何必。。。”一直隱在樹影深處的男子猛地轉過頭來,淡淡的月光灑在那溫潤如玉的面龐之上,焦急的開口,想要挽回對方的心意。
緊張的模樣,沒有平時一分一毫的冷靜與自制,有的只是濃濃的關心。
一聲嗤笑,帶著毫不留情的諷刺,打斷了男子辯駁的話,雖然沒有言語,可他竟開不了口繼續說下去,就像是一個謊言,他自己都不相信,又怎麼能用來安慰別人。
也罷,也罷,宮寧苦澀的笑著,視線重新投到遠方,大片的雲朵逐漸靠近明亮的月亮,慢慢的,那皎潔的月光暗淡不少,彷彿罩上一層薄霧。
一陣陰風吹過,涼涼的話音帶著瞭然於心的質問:“宮寧,關於我血蠱發作的那一天,你知道些什麼。”
宮寧的身子一僵,那天的事情他們幾個都很有默契的沒有開口,雖然不知道穆一安的什麼心思,可那麼多天過去了,他也沒什麼舉動,姑且也不是個威脅。現在a既然提起,那他是想起了什麼嗎?想到這,宮寧的眼睛猛然一亮,急切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不記得。”不帶溫度的話撲滅了宮寧的希望。
“不過,我有感覺,血液流入體內,溫暖的感覺。”不知不覺中,男子冰冷的聲音染上了絲絲溫柔,像是在回憶記憶深處,血液透過味蕾流入腹中的那一刻,自己被溫暖的感覺包圍著,如躺在子宮裡的胎兒一般,充滿了安全感。
宮寧神色複雜的看著身邊男人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溫柔神色,他看的出來,a很高興,他的表情很幸福,可是尹之夭的血真的能給他帶來幸福嗎?
“尹之夭。”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一般,這三個字,宮寧說的異常艱難。
一陣淒涼的聲音響起,一群烏鴉飛過,帶動著樹葉,劇烈的震動,遠處朦朧一片的月光,圍繞著的烏雲逐漸消散,淡淡的月光重新籠罩著大地。
“尹之夭。”性感的聲音在舌尖滾動,一直背對著月光的男子,轉過身來,眼中嗜血的光芒如狼碰到食物一般兇殘,漂亮的容顏沾染上淡淡的月光,如夢似幻,可那眼中的志在必得,毀天滅地的狂熱讓人心驚膽戰。
宮寧有些擔心的看著a:“尹之夭是尹家的人,你不會是想,”據為己有吧。後半句宮寧在對上a那兇殘的目光時,他噤了聲,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若是再多說一句,a絕對會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朦朧中,尹之夭覺得自己猛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殺傷力十足的狂熱目光雖只是一瞬,可她感覺到了,天生對外界危險事物的敏感能力,讓她強制的喚回自己的意識,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向四周,軍綠色的桌子擺在空曠的屋子裡,一張床,簡單的佈置讓人一目瞭然,沒有人。
清風吹過,一陣涼意傳來,乳白色的窗簾蕩起波紋,尹之夭起身,來到窗戶邊,疑惑的撫摸著泛涼的窗簾,她記得睡覺之前關掉窗戶了,看向開啟一半的窗戶,疑惑逐漸瀰漫。
尹之夭探了探身體,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連月光都隱藏在烏雲之後了,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鳥叫,她皺了皺眉頭,難道是最近的訓練太緊張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凌晨三點,半夜三更的哪有什麼人。
她重新回到床上,卻沒了睡意,視線在掃過軍事理論那厚厚的書時頓了頓,最後,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拿起書,翻看了起來。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在一片此起彼伏的打鼾聲中,異常輕,輕到一般人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
可穆一不是一般人,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