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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這確實一點也不假,她以前是歐陽竹,她媽媽全沒提過關於她爸爸的事外,更枉談這位陌生男人。
雖是意料的答案,但慕長治感到可惜,他對女孩說:“她有告訴你,誰是你爸爸嗎?”
女孩依然搖頭。
慕長治點點頭,才說:“珍妮特,我是你爸爸,你的生身父親,你媽媽臨死前給我寄來一封信,我才知道我有個女兒,對不起,讓你受苦這麼多年,以後,讓爸爸照顧你。”
爸爸?父親?這確實讓她詫異。
她拉了拉頭上短短的刺頭,如果她照鏡子那會兒沒看錯的,她是一位淺金色頭髮的外國小妞,除了眼珠子是黑色的,鼻子沒有又高又勾外,這位珍妮特從頭到腳就找不到半分亞洲人的成份。
女孩奇怪的動作惹笑了慕長治,他從外套口袋內掏出一頂白色的毛線帽,這也是他今日要送給女兒的禮物,細心地為她戴好,然後再掏出一把小鏡子出來讓她拿著。女孩舉著鏡子看向鏡子裡的女孩,白色的毛線帽子上扣著一朵水晶山茶花,這應該是山茶胸針,卻倒扣在帽子的左邊,映襯著一張雪白的小臉,膚色白得羸弱,是一張心型的小臉,五官不比得外國人的深刻,但無異是非常精緻的一張小臉。
一張照片舉到她面前,這是一張古舊的照片,日子大概很久遠,除了是黑白膠捲照出的照片外,照片的女孩著裝很復古,穿著上裳下裙,端坐在一塊屏風前。
“覺不覺得跟鏡子裡面的你有一點相像。”慕長治有點得意地說。
相像?她看著照片,再看鏡子裡的女孩,除了白得透明的膚色,及那頭遮住了的刺頭,確實有點相像,大概那頭淺金髮太顯眼,太標誌性,所以忽略了那張有點亞洲人的臉孔。
不過,這也不能證明這女孩就是這位先生你的女兒啊!
慕長治沒打算再解釋下去,他只希望女孩能儘快適應他們是父女的關係。
“你媽媽希望你以後能跟我一起生活,當然這也是我希望的,你媽媽覺得你是我的女兒,所以你以後就不再屬於德爾皮耶羅家族,我姓慕,慕長治,你媽媽給你取了一箇中國名字,長雨,慕長雨。”
慕長雨,這位喬安娜女士大概不瞭解中國人,也完全不瞭解這位叫慕長治的男人,否則她應當知道中國的子孫輩一般取名字會避開長輩的名字。其實不光是慕長雨,慕長治當時知道女兒的名字叫慕長雨的時候,他本打算重新取一個新名字,後來去了趟祭拜後,看著堅冷的十字架石碑上的喬安娜照片就改變了注意,這大概也是喬安娜的心願吧。
日子非常和諧地走過兩個多月,慕長雨是個安靜的人,慕長治對女兒不理解,他所謂的理解也是從女兒出事趕過來那會兒的理解,一個不被德爾皮耶羅家族被承認的私生女,喬安娜的父親,德爾皮耶家族現任族長知道喬安娜懷孕後便把這對母女送到這個離家族偏遠的小鎮,一年只讓回家族一次,並且每次都偷偷摸摸地來,偷偷摸摸地走。
出院當天,慕長雨的主治醫生,路倫斯博士和薩拉二人送他們父女到門口,路倫斯摸摸女孩的頭,只摸到頭上那頂毛線帽子。
“要快樂,珍妮特。”
這位也太超過一般醫生對病人的關切了,慕長雨雖不知道這位老人與珍妮特的家人有何關係,但還是十分感謝他這些日子以來的幫助與照顧。
“再見,路倫斯博士。”
女孩難得開口說話,讓所有人都很驚喜,護士薩拉送上一捧色彩斑斕的小雛菊來。“再見,珍妮特。”
女孩子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再見,薩拉。”
慕長治與兩位再次道別後,牽上女孩的手,邊上的黑色房車由司機開啟車門,父女坐好後,車子便離開了沃爾泰拉。
車子大概走了一個小時,慕長治看向一旁的女兒問:“累了嗎?累了就瞌眼睡一會兒。”
車內佈置得很舒適,鋪著厚墊,穿著毛衣的長雨,膝蓋上還鋪著氈子,一點也不會凍著,也不會被悶著,身前還擱著長型的小几,几上擱著暖水、被溫熱的牛奶。
慕長治見女兒精神很好地東看西望,倒了杯牛奶。“喝點牛奶。”
長雨也不拒絕,媽媽以前也常準備的,她只覺得換了個人而已。慕長治卻覺得很歡喜,以為小女孩現在開始融入他父親這個角色了。
長雨在車上一覺醒來,慕長治說:“再過一會,就到,再忍會兒。”
這是一個很細心的男人,這是長雨的體會,果然,過了一會兒,車子就停了,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