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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臺上,幾乎全場的焦點都聚攏她的身上,女孩從容面對,跟著禮儀小姐走到慕長治身邊。
“長雨來。”慕長治站起來,拉著女兒指著高座在桌上的大佬一個個介紹起來。出乎眾位的意料,眼前的洋娃娃普通話說得非常好,咬字清晰。
“長治,你女兒長得好。”一位年歲最大的老人向女孩揮手,“女娃娃過來爺爺這裡。”
慕長治親自領女兒到老人身邊,老人拉過女孩子的手,好好端詳了一翻,這才對慕長治說:“你女兒長得像左先生。”
這位老太爺你果然獨具慧眼,終於看出來了,慕長治看到女兒那會兒也有這種感覺,這不是說樣子特像,而是氣質神韻上相像。
在座上的人都知道這位老太爺口的左先生是誰,當年的左明媚當過這席子上所有人的老師,曾任燕京大學西語系的院長,燕京大學被撤後,左明媚擔任北京大學副校長,致力研究哲學、文學、美學、心理學和文化史。
“女娃娃都擅長什麼?”這位老太爺很小如此待人如此親切,不過,這個問題不好答,一個十四的女孩能擅長什麼?大概就擅長外語吧!
慕長治剛才也對在座各位說,女兒在義大利長大,大家就這麼以為了。
“畫畫。”女孩子答得很乾脆,不知是不瞭解在座這些人的身份,還是無知無畏。
“哦!”老太爺似乎很意外女孩子的回答。
“都畫些什麼?”女孩喜歡畫畫並不稀奇,他家小孫女這麼大的時候也塗鴉過,長大了也不是走了自己安排的路。
“去拿白紙和鉛筆過來。”慕長治對侯在一旁的禮儀小姐說。
老太爺這下看女孩子的眼光又不同了,慕長治如此高調的行為,就不會是小孩子塗鴉。
禮儀小姐很快就拿了一本速寫本,鉛筆也拿了好幾支過來,慕長治拉女兒坐到自己身上,接過速寫本和鉛筆對懷裡的女孩說:“長雨去幫爺爺畫張素描。”
“嗯!”女孩抓過速寫與鉛筆,抬起頭看著前面的老人,手下的鉛筆已經在速寫本上刷刷開始勾勒。女孩的眼睛幾乎都不怎麼看速寫本,手下的鉛筆卻沒有停下勾勒。這樣純熟的手法,一般大家都做不到,女孩似乎像小魚遨遊於水中,小鳥自由於天空。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一張素描肖像躍現紙上,老人臉的皺褶、臉上的斑點、姿勢、眼神甚至是發線都一目瞭然如真人生動。這張素描肖像先被老太爺看完後再被一一傳下去看。
“是一個小天才。”老太爺很滿意。
能被這人稱讚是小天才,那就一定是天才。
慕長治一直不是個藏拙的人,也不認為藏拙是好,他慕長治的女兒何須藏拙,只有那種身不由己的人才會如此韜光養晦。
“你這小子果然有福氣,以前我們為左先生給你出主意幫你娶媳婦,先生說‘慕家唯一能跳脫的,讓他跳脫吧!’先生大儒大悟大徹。”老太爺對小女孩說:“女娃娃得空,讓你父親帶你去老爺爺家,幫爺爺再畫幅畫,好不好?”
可惜小女孩不怎麼主動賣賬,只是轉頭看向父親。慕長治失笑,“長治一定攜女兒登門拜訪——討紅包。”
慕長治最後這幾個字惹得整席桌子都大笑,只有慕四少爺才敢如此放肆又被縱容。
宴會散了還有文藝表演,在表演還沒上來前,很多世家都會攜子帶孫上來向大佬們拜年,盧美雲帶上傅鳳也走到主桌上,傅愛國向眾人介紹自己的兒媳婦和孫女兒,一直優秀的傅鳳就沒有洋娃娃來的優待,眾人只是微一點頭就過了。
十七歲的傅鳳其實還是個小姑娘,不知道是小姑娘裝扮得過於成熟,或是她本人就長得過於成熟,雖然看著是個年輕女子,但驟看之下,就不止個二十歲。傅鳳看向洋娃娃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抱住洋娃娃的慕長治,這是個耀眼的男人,全身充滿貴氣與不凡,讓傅鳳驚詫的是這樣年輕耀眼的男人居然就是名滿京城的慕四少——慕長治。
慕長治對別人的眼光不關心,怕女孩子不耐煩,畢竟要把一個小女孩拘束在一桌子政治老傢伙裡陪坐,再怎麼從容淡定,都不會喜歡。
“要去洗手間嗎?”慕長治你果然是個好父親,看女孩灼躍的眼神就知道這話多貼心。
慕長治很自然拉起女兒向在座的人點頭示意,然後很正當光明地出去透氣了。慕長治送女兒到洗手間,他隨意走進休息間裡,站到窗前點了一根菸,若有若無地抽著,煙火讓男人的臉若明若暗,窗外的光照明瞭他美好側臉。
傅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