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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憤讀書為名,藉口不能孝順雙親,早早的把那個小妾打發到馬母膝下去替自己盡孝了。而馬母被兒子這麼甜言蜜語的一鬨,早已雲裡霧裡的找不到北,竟然就此罷了。馬伕人投桃報李,立馬就把單方面的冷戰取消了,並且越發的溫柔體貼。他的這些日子過得有些飄,暈乎乎的。
聽著諸葛亮悽悽慘慘慼戚的琴聲,馬良這才想起屋內的那位仁兄還依舊在水生火熱的地獄之中倍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呢。抹了一把臉,換上了苦瓜臉,他一邊走進去,一邊刻意苦拉叭唧的說:“兄長還沒把嫂夫人接回來嗎?俗話說,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合哇。兄長這又是何苦呢?”言下之意,象他這樣主動求和多好。現在馬伕人溫柔的都要化成水了,對他那更是一個千依百順。小日子過得甜甜的。雖然落了個“懼內”的名聲,可是實惠啊。
諸葛亮按住琴絃,搖頭苦笑:“哪有這麼容易!果然,唯有女子是得罪不起的呀。”
馬良摸了摸自己的那道白眉,眯笑著湊上來,八卦的問:“兄長去接過嫂夫人了?賠過禮啦?”嘿嘿,討到厲害娘子的可不止他馬季常一人呵。
“開什麼玩笑!我堂堂一介男兒,豈能向一名女子賠禮道歉!”諸葛亮死鴨子嘴硬,搖了搖頭,神形甚是不屑。
“兄長莫不是在坐等嫂夫人自己回來吧?”馬良心想,那註定是一個悲劇。
諸葛亮看著對面那張紅光發亮的臉,不服氣的吹噓道:“哼,那當然。她還就得乖乖的自己回來。”
馬良抱著微腆的肚子(這幾天油水足,有些發福了)訕笑:“呵呵,兄長果然馭妻有術,小弟佩服。”心裡卻是一萬個不相信。哼,真有這本事,還會在這兒把曲子彈得這麼悽苦嗎?你就吹吧。突然,他轉念一想,恍然大悟一般,用一種崇拜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諸葛亮來了。
諸葛亮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怎麼了?”
“呵,明白了。兄長原來果真是個偉男子,功夫了得。怪不得嫂夫人離不開兄長呢!”馬良摸著下巴,連連點頭,把那“功夫”二字咬得重重的。
看到他那種邪乎的眼神,諸葛亮也明白過來了,臉上微紅,心裡暗罵:好小子,居然敢戲弄我。神形甚是尷尬。
不料,馬良看到他這副純情童子雞的憨模樣,又想起往日來這裡的情形,驚訝的嚷了出來:“不會吧?你們成親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同房!”不由仰天哀嘆,“唉,人家姑娘不跑才怪呢。”他的眼神裡頓時全是憐憫。可憐的諸葛老兄啊,竟會得了這樣的隱疾。難怪洞房之夜能心甘情願的被趕出來。
諸葛亮的臉紅得跟塊紅布一樣,渾身打顫,指著他,憤怒的硬是蹦不出一個字來。
“你是不懂,還是不行啊?”馬良儘量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小心的問著。心想,這位仁兄生父早亡,十七歲上連叔父也過世了。這種事也沒人提示提示,又一門心思的全放在了讀書上,說不定是真讀呆了呢。
再也受不了了,諸葛亮隨手抓過一卷竹簡亂扔過去,喝道:“滾!”超鬱悶,這都交了些什麼損友啊。
馬良抱頭鼠竄。不虧是當死黨的,他一邊逃還一邊嘴裡飛快的叮囑著:“若是病了,就得看郎中,這種事耽誤不得的。要是不懂,可以去翻嫂夫人的嫁妝箱子,那裡面有圖……哎喲。”
諸葛亮雙手並用,連扔了好幾卷,終於砸中了他,心裡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不過,馬良提到的那嫁妝箱子裡的圖倒是令他心動。那到底是張什麼圖呢?能讓這個傢伙這樣念念不忘。
雖然成親當日,黃碩啥嫁妝也沒有帶,但是,回門的時候,黃夫人可是打發了滿滿一箱子的東西。諸葛亮猜想這什麼圖說不定就在那裡面。
心裡就象有幾隻兔子在撓一樣,怪癢癢的。諸葛亮忍不住偷偷的溜進了黃碩的房間裡開啟了那口碩大的箱子。沒想到上面緊緊的壓了一層華美的上等綢緞外,下面的竟全是白花花的銀子。少說也有上千兩。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諸葛亮更加覺得愧對岳父岳母了,同時,也越發的被黃碩打動、折服。娘子視金錢為糞土,她的心裡真的只有他諸葛亮啊。
稍稍翻了翻,果然,他看到了箱子底顯眼的壓有一角灰白色綢緞手帕,特別的怪異。難道這就是那張圖?諸葛亮小心的抽了出來,展開,是塊繡帕,一尺見方,才掃了一眼,臉上立馬跟火燒著了一般。呃,原來那小子說得就是這個啊……
第二天上學前,諸葛小弟嚮往常一樣來黃碩房裡向大哥辭行(自從黃碩離家出走後,諸葛亮就搬到她房裡去住了)。一向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