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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情況明瞭了,我再讓人給你送個信。”
“哦,謝謝大嫂。”黃碩的心裡沉甸甸的。這下可麻煩了,孫府一定會更加防範森嚴。救阿仇的事可能要暫時緩一緩了。
回到家時,寶寶已經睡熟了。黃碩把值夜的婆子打發了出去,洗洗睡了。剛躺下,就聽到有人慌里慌張的跑來叩門:“姑奶奶,姑奶奶,不好了。”聽聲音象是阿綠房裡的小喜。
叫得黃碩心裡七上八下的,趕緊披了外衣,黑燈瞎火的摸著開了門:“怎麼了?”
“老爺病了,夫人急壞了,讓奴婢請姑奶奶過去拿個主意。”小喜挑著個燈籠,一臉的汗。
雷迅病了!過面正戒嚴呢。這會兒上哪去請醫生啊?黃碩聽了也很著急,衣服也顧不得換了,吩咐小喜去把守夜的婆子叫回來繼續看著寶寶,自己挑著她的燈籠急急的趕去上房。
遠遠的就看到阿綠搓著手在院門。跟個鐘擺一樣正晃過來,晃過去,見了她,小跑著迎了上來。
“哥哥怎麼了?”蹊巧的很,貌似阿綠並沒有小喜說的那樣著急。
阿綠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滴,用攙著她的胳膊的手暗地裡輕輕的掐了一把,答非所問:“在裡面呢。”
果然有名堂!來不及細想,阿綠已經拉著她走到了院門口。院門緊閉。二長一短,阿綠有節奏的敲了三下。“吱拉”一聲,門開了一縫。
不管三七二十一,黃碩緊跟著她閃身進去。人影一晃,又是“吱拉”一聲,兩個穿夜行服的黑傢伙已經將院門關上了。
正房裡一燈如豆,雷迅巨大的影子印在窗戶上,好象在躬著身子忙碌。
看不出得了什麼急病啊!黃碩用詢問的眼神望著身邊的阿綠。
“姑奶奶,是木當家受傷了。”
受傷了!黃碩心裡一哆嗦,不由想起了孫府和外面的戒嚴,腳下又加快了些許。
一推開門,濃濃的血腥昧撲鼻而來。雷迅也是一身短打的黑衣黑褲,背對著門,半跪在臥榻上忙活,急切的說著:“快過來幫忙,傷。太大了,止不住血。”
走過去,見木喬昏迷了,趴在臥榻上,光著上身,皮肉翻開,一道血淋淋的刀口自右肩斜向下,直至左邊腰際。血汩汩的流著。雷迅忙得衣背盡溼,竭力試圖幫他止血。
“傷口這麼大,怎麼能壓得住?”黃碩舉了桌上的油燈,察看了一下傷口,“必須縫針才行。”
“你行嗎?”雷迅抬頭問她。
“沒做過,試試看。”好歹也練過一段時間的針線活,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阿綠,把針線筐拿過來。”雷迅扭頭吩咐著阿綠,“站這兒,舉著燈。”
接過阿綠手裡的針線筐,黃碩從裡面挑了一根嶄新的縫衣針先在燈焰上燒紅了消毒,等冷卻下來後,再穿上絲線。一時半會的,不能去搗鼓什麼羊腸線了,只能用絲線代替。好在這個時代還沒有什麼化纖之類的東西,這也是百分之百的純天然、無汙染的桑蠶絲,希望也是一樣的好用。
雷迅在旁幫忙打下手。黃碩飛針走線。
兩人配合的相當默契。阿綠舉著燈,不禁有些恍惚。他們連皺眉的動作都有八成相象!
“燈再舉過來一些。“雷迅冷不丁的扭過頭吩咐。
阿綠心裡一震,嘴裡應著,慌忙把燈往黃碩那邊儘量挪了挪。無意中看到了那條觸目驚心的傷口,手裡不禁哆嗦了一下。明顯的,縫起來的地方,血量小多了,只是泌著血珠子。長這麼大,頭一次聽說面板也能象布料一樣縫起來。望著黃碩精緻的側臉,阿綠佩服的五體投地。她好厲害啊,不但知道造船、做生意,把偌大的船隊管理得妥妥貼貼的,而且還會治傷,能想出這麼稀責古怪的法子。其實,她和夫君才是絕配呢。想到這裡,她的心“咯登”響了一下,又偷偷的瞥了同樣全神貫注的雷迅一眼,心想,當初如果沒有姑奶奶牽線搭橋,不知道夫君還會不會看上自己?
這縫皮肉和縫布料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幾十針下來,黃碩已經是手軟腳軟,虛汗連連。縫好最後一針,收針之後,她長吁一口氣!抬頭對雷迅笑道:“好了,接下來的活歸你了。”消毒和包紮可是他的強項。她伸直腰板,騰出位置,找了個地兒,一屁股坐下來休息。手上全是血,只能擱在膝蓋上半舉著。得先喘口氣才地,她暫時實在是沒力去打水渚洗了。
“木當家是怎麼受得傷?你們是不是去了孫府找人?”
“嗯。”雷迅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回答:“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機會。。。。。。”